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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邊收拾床鋪一邊苦想,柳少謙若是對她有什么不該有的想法,白家會有什么動作?白瑾玉,必定是遣離柳家兄弟。白瑾衣,必定是對柳少謙傷心無比。而,柳少謙,他也必定是尷尬非常。他從未做過對自己有一點逾越的事情,只除了這小小插曲。水笙捫心自問,也從未對他有過一點曖昧的想法,但他若是走在曖昧的邊緣,這件事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為好。她到了床邊,小米假裝逗孩子也不看她。水笙則一直盯著他看。白瑾米受不了她的目光狠狠瞪了她:“干什么這么看著我?”她好笑地反問:“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他結(jié)結(jié)巴巴張嘴:“誰、誰看你了!”水笙挑眉:“你很不正常啊小米?說吧?做什么心虛的事情了?”小米怒道:“我哪里不正常!有人不正常!”她想了下,突然問他:“那你叫你大哥來干什么!”他驚恐地看著她:“你怎么知道我叫……你詐我!”話說到一半水笙就笑的得意,小米突然意會過來她這是在詐他,可為時已晚,她已經(jīng)抓住了他的手腕,緊緊抓住不放。水笙大膽猜想,另手一把拽過洗干凈的小衣拿在他眼前晃了晃:“說!是不是跟這個有關(guān)系!”小米揮手躲開她的鉗制,更是一把將她的小衣?lián)屃巳ト釉谝贿?,直嚷嚷著不知道不知道的,水笙看他這副模樣,料定了是他知道的模樣,非是抓住了他。“你大哥臨走前還去找了你,是不是你去打什么小報告了快說?”她緊緊盯著他的雙眼,正色道:“我不知道你叫他來干什么,但是多少也猜到一點,現(xiàn)在這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就連我都不能確定是怎么回事,你還是別亂說才好。”白瑾米默然掙脫,揉著手腕低頭不語。水笙平靜道:“我先給你吃個定心丸,除了你哥哥們我對其他男人沒有一點的興趣。說實話就你們幾個我還嫌多,所以你的小腦袋瓜子里少裝點亂七八糟的事,柳少謙是怎么個回事我自有定奪,你都知道什么也把嘴閉嚴,要是你大哥攪進來,這事弄假成真了,柳家兄弟就得走,不帶這么做人的,人家可沒做任何對不起你白家的事,你想好了再說!”小米點了點頭,目光觸及那件小衣,小聲說了:“那天我看見他拿著你的衣服聞……”他未說完,水笙就明白了。“他這人……”她長長的嘆了口氣:“也許是一時糊涂,你別往心里去,我只當不知道,忘掉算了?!?/br>“我看他總是偷看你呢!”小米繼續(xù)撇嘴:“也許是看上你了也說不定……”“你想得可真多!”水笙斜眼:“哪那么多的人能看上我?小孩子家家的成天不想著老師教的都想些什么??!”他瞪她:“總之你也得小心點?!?/br>她無語,伸手將小衣遞給他:“那,這件事交給你去做,衣服我不能穿只當是丟了,去偷偷燒掉,也別跟你大哥說,作為我和你的秘密怎么樣?”白瑾米接過來放在懷里,默默答應(yīng)了。水笙拍了拍他的小肩膀:“去吧,你個小機靈?!?/br>他幽幽看著她:“那柳大哥……”她一指點在他的唇上:“從今往后你就忘了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放心?!?/br>他這才起身離開,走到門前還不忘回頭看她,她好笑地沖他擺了擺手示意他沒事快走,小米卻是惦記了另一件事了。他抓住房門的門閂,想了想還是覺得問一下才好:“你覺得我們家兄弟四個人有點多?”水笙怔了怔憋住笑悶聲道:“是啊,太多了,最好是少一個人剛剛好?!?/br>他緊緊握緊拳頭,一頭扎過來就跑回了床前!白瑾米大大的眼睛里盛滿了淚水,,臉上的表情從不甘恐慌失望到憤怒,總之是轉(zhuǎn)了一圈氣得竟是指著水笙,怒火爆發(fā)了一般喊道:“你是不是一直想給我嫁出去?不要我了?”水笙愣住,這孩子……她只好過去抹去他眼底的淚水,摸著他的臉好笑道:“這不是不要你了,就是親人一樣,等你長大了有了喜歡的人就會明白,我是為你好?!?/br>他的淚水像下雨一般滾滾落了下來:“我小時候我娘不喜歡我,我長大了我三哥厭煩我不帶我玩,現(xiàn)在有水笙了水笙也不想要我……”哪有這么嚴重,水笙趕緊安撫他:“沒說不要你……”他哪里相信,一頭扎進她的懷里緊緊抱住了她的腰:“說也不行!我長多大都不離開大哥葉不離開你!”白瑾米才十一歲,水笙一直相信等他長大了就會有自己的人生,她可以把他當成弟弟,更甚至是兒子,但萬萬不能是丈夫,她說這樣的話也不是第一次了,更甚至是很多次,都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她默默摟著他撫摸著他腦后半長的頭發(fā),正是糾結(jié)如何解釋,門口傳來一聲輕咳,白瑾玉來了。他一進門見這二人抱在一起就愣住了:“這是唱的哪一出戲?。俊?/br>白瑾米有點不好意思的抹了眼淚,只說沒事扭頭就跑了。水笙只得又跟他解釋了一下,說她想要等小米長大,等他有了喜歡的人再送他出門。結(jié)果小米以為白家遺棄他就哭了……白瑾玉對于她的想法感到可笑,笑笑不做評論。金元也有老妻少夫的,也有少妻老夫的,當然也有離開家門單門獨戶的娶妻生子的,但是為了家庭利益,其實很少有脫離家族的。他不置可否,一進門就直奔孩子,小佳音對于他的到來顯然很興奮,水笙忙打了水想讓他洗漱一下,可剛抬眼卻是愣住了,白瑾玉明顯是拾掇了干凈才過來的。他頭發(fā)束得利落,臉上毫無疲色,英姿勃勃的俊容上甚至還還煥發(fā)著十足的精神,白瑾玉穿著件黑色長衫,袖口袍角處都有光亮的金色絲線點點映飾,顯得他特別英俊。水笙不由得贊嘆一聲:“不錯啊!”他挑著眉,抱著孩子輕輕舉高:“那是當然。”她忍住笑意,一本正經(jīng)地夸贊起來:“看來這官染發(fā)展的速度還真是快啊,衣服都能做出這樣帶感的來,估計用不了明年蠶絲一上市,那前景可謂是一片光明啊!”白瑾玉舉高的雙手頓時頓了頓,小佳音咯咯的笑著,他無奈地將孩子抱在懷里親了親,對著她小聲抱怨道:“爹爹今天好不好看?你娘全沒看見哩!”水笙掩嘴笑了:“她娘看過更好看的人呢!”他扭頭看她,目光淡淡流轉(zhuǎn),她忍不住在他臉上掐了一把:“好吧,你好看,你好看你最好看行了吧?”他吁出口氣,扭身到床邊坐下了,水笙見他故意不理她,知道這人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