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她想起自己莫名其妙的穿越,被人救起,原本以為是陰差陽錯的只為遇見瑾衣,她稀里糊涂的應(yīng)了婚事,結(jié)果是這樣一個婚事……越想越難過,越想越委屈,口中的勁兒就小了些,兩滴淚珠再忍不住相繼滾落下來,直接掉在了瑾玉的手上。就像是被燙著,他一下松開了手,那晶瑩的淚珠還在手背上,白瑾玉甚至覺得自己扼殺了一個女孩兒的所有新任以及感情。水笙無措地哭出聲音,白瑾衣走過來要擁她入懷,她使勁一推,自己靠在墻上。“我要去報官!你們這群騙子!”“這……你們這是干什么呢!”白夫人聽見屋內(nèi)的叫嚷聲,連忙給身后的人關(guān)在了門外,她這幾天氣色一直不錯,看著水笙哭得滿臉淚水,心就慌了。白瑾玉撿緊要的說了,他只說水笙不知道兄弟共妻的事,白夫人徹底傻眼,說實話她一直很喜歡水笙的,在她面前,這孩子一直是孝順厚道,討巧賣乖,不管怎么講,懂得逗她開心的就是好媳婦兒。書笙看見白夫人就像見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樣,她撲過去就跪下了,白母趕緊拉她:“孩子你這是干什么呀,快起來!”她怎能起來,抓著白夫人的袖口跪地不起:“夫人您就放過我吧,我是想嫁給瑾衣,但是不能嫁給他們兄弟那么多人!”“說什么傻話!”白母給了瑾玉一個出去的眼神,白瑾玉默默拽著瑾衣出去關(guān)好了房門,她見兒子們都出去了,這才親親熱熱地摟著水笙拿出手帕給她擦臉:“起來說話,啊,我可憐的孩子喲,有什么事你就跟娘說,娘給你做主!”水笙心亂如麻:“我就嫁給瑾衣一個人成嗎?或者退婚也可以?!?/br>“孩子,”白母扶起她一起到床邊坐著,她輕輕擁著水笙忍不住先咳了兩聲順了順氣才嘆息道:“不是娘難為你,我們金元都是兄弟共妻,就算我們白家不娶你,你無父無母無人給你做主,官府也會介入,到時候強制配以官配,還不如嫁給我們小門小戶踏踏實實地過日子呢!”水笙手足無措地看著她,她見這孩子淚眼婆娑只滿懷希望地看著自己,心生不忍:“瑾玉救你回來本來是一片好心,我白家為你花的那五千兩白銀也不是為了逼你成親,這一切都是機緣巧合不是?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有了戶籍,已經(jīng)嫁給了白家,那就這樣不好么?不然你一個女孩子能去哪呢?”“我不知道……可是我怎么能……”她捂住了臉,怎么也想不到一場婚事怎么會變成這樣。“今年你也二十了吧?先不說金元律法不允許已婚女未生子而和離,單門獨戶的女子過了十八而未婚,官府隨時可以強制婚配,到時候去了我們白家還有別人家,你能怎么辦呢?”水笙的腦海里也一直響著這句話:“我該怎么辦呢?我能怎么辦?”“你好好想想,我自己的兒子我知道,他們要是對你不好我都不依!”白母拍著她的后背輕聲哄著:“好孩子,你這是落在了白家是和為娘的緣分,你看你一來娘的病都好了,從今往后咱們就一起過日子,總會好的。”她淚已干,酸澀的眼眶里再流淌不出什么,水笙的心上,壓著舉目無親壓著無依無靠還壓著無可奈何……能怎么辦?逃離這個地方,然后呢?白母軟聲細語地開解她,她聽著聽著心就死了,外面有人來叫,說是新人給客人敬酒了,白母應(yīng)了聲,就叫她先好生休息著,等不到她回應(yīng),嘆了口氣也出去了。不多一會兒,門又一響,瑾衣紅著眼睛走了進來,水笙連眼皮都不想抬,他直直走到床邊單膝跪下。她垂目不語,也不看他。白瑾衣抓過她的一只手握在手心:“水笙,我對不起你?!?/br>她仿若未聞。他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處死勁按著:“其實我猶豫過想要告訴你真相,可是既怕你不愿意又怕連累大哥和三弟,我娘說的對,沒有白家還有別人家,你不知道金元多為男身,兄弟共妻乃是國法。”她一動不動。他頓了頓哀求道:“你就嘗試一下,我們都會對你好的?!?/br>水笙驀地抬眸,她看著他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他口中在說什么話?他們都會她好的?就像是聽見了笑話一樣,她撲哧笑了,干干的眼眶中竟然又涌出一股濕意……“啪!”伸手就是一巴掌:“白瑾衣,我看錯了你。”水笙看著他流下一串淚珠:“還記得我和你說的話嗎?就算我無路可走,我也應(yīng)該有知曉事實的權(quán)利,別人騙我我能承受,偏偏你也騙我,你叫還怎么活?”“水笙……”他悔恨交加,備受煎熬的心糾結(jié)成災(zāi):“我不想的?!?/br>一滴淚從他臉上落下,水笙的淚就像是又打開了閥門滴滴噠噠落在紅色的地毯上面,又悄然無息的隱去。“水笙……”白瑾衣從懷里拿出一個小銀圈套在她的無名指上:“你說你們那里成親都要做這個指環(huán),我去做了。其實……其實我也曾想跟你走,凈身出戶什么都不要,和你說的那樣,白首不相離??墒恰墒恰?/br>他可是不出來了,哭得更是厲害。水笙怔怔看著手上的指環(huán),她下意識轉(zhuǎn)了轉(zhuǎn),只覺得疲憊至極。“你出去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br>“嗯,一會兒我再來看你。”白瑾衣戀戀不舍地看著她躺倒在床上,這才轉(zhuǎn)身出去。水笙不停地轉(zhuǎn)著手指上的指環(huán),她一會兒想著爸爸mama一會兒想著白瑾玉白瑾衣,頭疼欲裂。又過一會兒白瑾衣又來送飯,她閉著眼睛裝睡,他放下就出去。哪有胃口吃東西呢?白瑾衣來的這么勤那說明一直關(guān)注著新房,就算她現(xiàn)在起來,恐怕也出不去這個門。她想的更多的是,就算出了這個門,她又能去哪里?水笙煩躁地翻了個身,不想她頭上飾品多有點重,她本就心煩隨手一扯就給頭上的假發(fā)髻扯了下來,三兩個飾物叮當落在床上,她的目光被一個尖尖的長簪吸引了過去。這是一個寓意美好的銀簪,足有三到四寸那么長,它一頭是鳳尾流蘇,這頭尖尖的……尖得都能殺人。白瑾玉送走了最后幾個客人,天色就已經(jīng)黑了,他作為新郎官,被客人灌了不少酒。天氣炎熱,到了夜幕降臨的時候才覺得涼爽了點,白母拽著他的耳朵叮囑了幾句,他也沒聽清說什么直接嗯嗯了兩聲,就勉強維持著清醒向新房走去。瑾衣一直在新房門口守著水笙,兄弟二人打了個照面,白瑾玉揉了揉越來越疼的額頭看著弟弟紅腫的眼睛是滿心的無奈。“瑾衣,”他拍著新房的門:“你去?”“這于禮不符,大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