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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的愛,她從無一刻,如此時般確定,他愛她的。她捧著他的臉,凝視那雙眼睛,他眼里有深切的悔意。“讓我來。”美若跪在沙發(fā)上,撫摸他的昂揚。它曾以最殘忍的方式撕裂她,此刻她溫柔地搓弄它,心中興不起一絲恨意。“阿若。”他壓抑地喚她。美若仰臉朝他一笑,湊近去,魅惑地舔一下,它敏銳地跳彈,美若含住它。靳正雷發(fā)出一聲悶哼,雙手托住她的面頰。再沒有更幸福的時刻?!鯐r,她小臉和雙峰染成緋紅,唇瓣像涂了蜜,吚吚嗚嗚地發(fā)出讓他驕傲的吟哦,另一只小嘴同樣迷人,噬咬他吮吸他,令他狂喜,狂喜又絕望。“阿若。”他注視昏黃燈光下的睡顏,以吻喚醒她。美若迷夢間,仍在回應(yīng)他的吻。“花開了?!?/br>她揉著眼睛起來,發(fā)現(xiàn)依舊裸身在他懷中,又微紅了臉,抱胸躺回去。靳正雷抱她坐起,伸手從地毯上撿起自己的襯衣給她穿上?!盎ㄩ_了?!?/br>綠萼全部打開,露出潔白,細(xì)長如針的第一層花瓣。美若屏息。依偎在他懷中,靜靜等待。直到第二層橢圓的花瓣次第打開,第三層,第四層,最終,露出金黃色的花蕊。“太美?!彼@嘆。“只有這一瞬?”她點頭,“養(yǎng)得再好,一年也只有三兩次花開的機會?!?/br>他撫她長發(fā),在指間把玩?!澳且脖任倚腋??!?/br>美若疑惑地望著他。他摧毀所有,得到她半年。八年后,再次得到她,又已半年。曇花一現(xiàn),是形容他求而不得的愛?“阿若,我不會甘心。”“什么?”他理智,清醒,堅定,緩緩說道:“只要有一線機會,可以和你重新來過。我也要極力爭取?!?/br>作者有話要說:不說什么時候更了??ㄎ牡臅r候難預(yù)料是一天兩天還是三天。最后兩章,結(jié)個好尾。致歉,致謝!第六十八章“今日起這么早,有事?”“平安不在,我信不過其他人做賬,今日去旺角核數(shù)。”“明日小美開學(xué),希望你送她去學(xué)校?!泵廊籼嵝训馈?/br>靳正雷正在穿一件勞夫勞倫馬球衫,手臂揚起時,背肌虬結(jié),龍形生動。他由鏡中看她,笑容古怪:“以往小美總托平安傳話,你回來后,就是你?!?/br>“那不是應(yīng)該的?jiejie是meimei的許愿樹?!?/br>他走近前,注視她雙眼。“她雖然小,但明白你的重要性?!闭布业呐硕继斆?。美若坐在梳妝臺上,幫他整衣領(lǐng)?!吧钏{色也很適合你,我看煩了你穿黑衣?!?/br>知道她在規(guī)避危險話題,靳正雷心中只剩嘆息。他親吻她的手腕,“我盡量早點回來。接你回寧波街住一晚,明早一起去?”她點頭。刮過的下巴干凈清爽,讓她不由想起那短短胡茬昨夜廝磨她皮膚的感觸。“阿若,我們認(rèn)識多久多久?”不等她回答,他繼續(xù),“十一年半。上一次你由我身邊逃開,剛好半年。這一次,接近七個月。這七個月,知不知你最常做的動作是什么?點頭?!?/br>美若手掌滑下,抓住他衣衫。“太乖巧了,就不是你。”“兜彎說話的也不是靳老板。”他抿緊嘴,而后道:“你對前日報紙緋聞避而不提?!?/br>前日報紙有偷拍照片,他夜半在譚笑家逗留超過三個小時?!白T笑說你們只是聊天談心。”“你信?”“你打算向我描述你們的每一個動作每個步驟?”美若揚眉,“好,我洗耳恭聽?!?/br>他失神,定定看她?!斑@才是我阿若?!彼谛闹凶哉Z。“你想我怎樣?看了報紙找你算賬,再送你一粒子彈?”她仰高下巴?!澳惚粯寶⒂邪a?”他低笑,“乖巧了半年有多,我?guī)缀跻詾槟阕兞诵郧椤!庇粥嵵仄涫聠枺骸鞍⑷?,你的耐性還剩幾何?”她沉默,然后問:“你認(rèn)為我在做戲?”“說你不是?!?/br>她回視他良久,“不是?!?/br>他從她眼中得到相符的答案,咧開嘴,笑得像中了大獎。“我確實沒有譚笑聊天談心,我做了別的事?!闭f罷他觀察她表情。美若竭力控制,不讓自己流露出微末的異樣。“進她家后,我逗留不超過五分鐘,然后回到車庫離開,偷偷去了新界。”她不自覺瞪大眼。神情讓他滿意,他笑意更深。小騙子,她敢說方才沒有一秒鐘的醋意和失望?俯下臉,靳正雷用耳語的音調(diào)道:“好險,差點讓我阿若傷心?!?/br>她從鼻子里嗤一聲,“除了你和譚笑,無人知真假。去新界做什么?夜半?現(xiàn)在和興衰落,需要雷爺親自出馬,交收貨?”“新界我有間木屋,偶爾會上山住幾日?!?/br>美若想起他對蔡炳謙講他為情所困,玩自閉,在新界山村獨居,忍不住笑出聲。“你見了譚笑,發(fā)現(xiàn)為情所困,去新界山村自閉?”“我只會為一人所困?!彼残?,然后凝視她,“你知道是誰。”她咬住下唇,露兩顆細(xì)碎小白牙,靳正雷伸出舌尖,在她唇上掃過?!氨緛泶蛩愫湍阋黄鹑プ商?。丁維恩會玩浪漫,我也可以陪你露天席地看星星。不過恐怕沒……”他躬身,拉開梳妝臺最下面的抽屜?!鞍⑷?。”他打開盒子,里面一只粉鉆戒指。獨鉆,方形。美若看一眼,“我不能收。”他嘴唇緊抿,凝視她。美若眼中的拒絕堅定。“不是求婚,”說出這四個字對他來說無比艱難。“不代表什么,沒有任何意義。只是一個禮物?!?/br>她雙手置于身體兩側(cè),暗自捏拳。靳正雷將戒指盒放在梳妝臺上。“我去做事,會盡早回來?!彼魬俚?fù)崴骖a,克制不住深吻的*。美若含住他的舌尖,有漱口水的檸檬味道。她模糊地想,他戒煙多久了?三個月?四個月?“不舍得你?!彼凶∷掳停俑采弦晃?,這才下樓。油麻地西九龍警署,一名探員敲門后推開?!敖M長,目標(biāo)一切正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