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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我有罪啊。。我開始是喜歡大哥的昨天寫孩子是誰的時候,我開始還寫大哥的,后來改了因為我發(fā)現(xiàn)。。。越寫到后面,我越喜歡太子。。。啊嗚。。69番啊外啊一早大夫就來了,仔細(xì)地幫著付寧上藥換了繃帶。她的傷口很深,解開繃帶的瞬間連她自己都沒有勇氣去看,那根簪子橫穿了她的整個掌心,所幸沒有傷筋動骨,否則這手算是殘了。稍稍想屈起手指,發(fā)現(xiàn)連這般輕柔的動作都能扯痛她,可想而知冬城下手時用了多大的氣力。讓她始終不明白的是,冬城他,到底為何要刺殺她,一個奴隸膽敢對主動手的后果他不是不知道。見著她蹙眉沉思,大夫以為是自己的動作太大了,趕緊說著:“小姐,不要緊吧?”她搖搖頭,安排帶著大夫回去了,靠榻上休息了會兒,忽然是想起了什么,阿燁這孩子心思細(xì)膩,她今早的這些話,不知他會不會做了他想?喚了個奴隸上前:“阿燁出去后,又去了哪里?”那奴隸低頭回答:“公子去了......暴室的地牢........”地牢?那不是關(guān)著冬城的地方?她神色微斂,不好,阿燁定是要想方設(shè)法弄死他的,她趕緊起身,也不顧得手上的傷就直接去了暴室。暴室里正好經(jīng)歷了一場刑罰,管事伸伸懶腰,把鞭子往地上一仍,朝著角落走去,準(zhǔn)準(zhǔn)打算美滋滋地睡上一覺,鞭打這些個奴隸已經(jīng)全然沒趣,半天都不會哼哼一聲,和死沒什么區(qū)別。剛要躺下,就聽到外頭的說主來了,管事的心里暗罵了幾句,趕忙起來,賠笑著打開鐵欄:“主怎么來了?”其實該說又來了個主才是。付寧沒有多加理會管事,直接伸手問他拿了鑰匙就走下了地牢。這個地方付寧來的次數(shù)不下百回,母親身子一直不好,這府里的事情就漸漸交給了她,包括了管教這些不聽話的奴隸們。走到地牢,取過了墻上的火把,她快速地走到了最里頭的那間,往前一照,正好看到了牢內(nèi)的冬城揮刀自殘。殘的,還是那張臉!她猛地踢開牢門,看著他又要刺下一刀,上前一腳踢開他手上的匕首。眼睛略過了那把華麗的匕首,果然,阿燁的確來過了。“混賬,做什么!”她俯視著半跪地的冬城,從救下他的那刻起,就是因為他這張臉長得實太像了那了,可現(xiàn),他居然要自毀容顏,枉費她的一番心血。上前,踩住了他腳邊的匕首,而后彎腰抬起了他的下巴,迫使他的眼里只能看到她一,“說,為何要毀了自己的臉?”“不會,做的孌童?!?/br>冬城已經(jīng)有整整一天未喝水了,只覺喉間干澀,連吞咽都帶著痛的感覺。他微微張嘴,空氣漏進(jìn)其中,他都覺著疼痛半分,好似每說一個字,他的喉嚨就要燃燒起來,而那張清冷的臉上也終于有了不一樣的神情。“所以,就要來刺殺?”他望著她,毫不畏懼:“只要是主,就都該死?!?/br>那沙啞的聲音穿過陰森可怖的牢籠里,漸漸彌漫開來,就像一劑猛藥,sao動了地牢中茍延殘喘的奴隸們。只要是主,主要是高高上的主,就該死,就都該死,這話,好像天經(jīng)地義,不容反駁。他的目光澄澈又堅定,即便是如此不堪的頹靡之態(tài),也絲毫不減他骨子的傲氣,這股的傲氣,即便身暗無天日的地牢,他直挺起腰板,便覺得是君臨的哪個貴族家的公子。付寧覺著,這怕是認(rèn)識冬城以來,他話說的最多的一次,可是,卻也是讓她最氣的一次。她扣住他的下巴,一字一句頓來:“若是想讓做的孌童,就算的臉沒了又如何?除非有本事把自己給閹了!”他頓了會兒,安靜地脫口而出:“好?!闭f完作勢就要拿起匕首來。她不解,神色詫異地看著眼前這個狠心要閹了自己的奴隸,她真的是不解。既然他沒有用匕首自殺,那便說明想要活著,可要活著,又為何又不肯屈從?斂了斂面色,揪住他破舊的衣領(lǐng),目光灼熱地盯著他:“要是敢毀了的臉,那就一定會殺了?!背乩瓮獾戎墓苁抡f道,“把他帶下去好好洗洗,處理下傷口,尤其是臉上的,從今天開始,他就是的貼、身、奴、隸?!?/br>貼身奴隸,那自然就是與主最為親密的意思,滿意地看著他眉心微動,她緩緩笑了,想來,他是明白這意思的。管事的帶著幾個身材高大的男奴,進(jìn)來駕著冬城就出了地牢,而后嘿嘿笑著走了過來,輕聲提醒著她說是有來報,夫方才暈厥了過去,讓她快些去瞧瞧。付寧不悅地蹙眉,可也怨不得管事的,沒有她的命令,那管事的是不敢進(jìn)來的,只快步地走出了地牢,奔向母親的院子。暈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