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5
巾,輕輕擦拭著流到大腿根除的露珠,不過這么一碰,她的身體還在輕微的顫抖,似乎還未從方才的銷魂中出來。待他抱著她到了床上時,付寧算是喘過了口氣,瞪著他,心里暗想,連冬城也學(xué)壞了啊,這往后的日子,她也怎么辦才好。不過眼下,還是抱著美人好好睡一覺吧。☆、61偶爾傲驕的濕太編鐘之聲戛然而止,縱情歡樂的貴族們也不由地停下,看著從王座上拔劍而起的太子,紛紛把目光對準(zhǔn)了付寧。當(dāng)今太子可是風(fēng)流成性的,即便是有了美艷的太子妃,他身邊的女人也是從無斷絕,但凡是被他看上女人都會在床笫之間被折磨地下不了地,此時,他們頗為好奇地猜想著,付家那位大小姐是否會成為太子的身下奴。君琰持劍割開了輕薄的幔莎,面無表情地走下階梯,身形一動,露出了埋在發(fā)絲中的那只耳環(huán),翠綠的小蛇形狀盤繞在他的左耳。他緩緩勾唇笑了,眸子熠熠生輝,好似讓耳上的小蛇也靈動了起來,渾身彌漫著陰森的氣息,可偏生又覺著那份可怕帶著股無法拒絕的美。看著他緩步下來,就要踏上小橋橫穿過來,付燁不悅地蹙眉,攔在了付寧身前。他輕聲笑了,付寧正在捉摸著他的這份笑究竟是何意時,他已經(jīng)挑開了幔莎,出現(xiàn)在了自己面前。把劍丟隨手丟給了一個貴族,伸手就要去捏住了付寧的下巴,不想付燁上前一步,結(jié)結(jié)實實地她護(hù)在身后。“不知殿下前來,所謂何事?”付燁恭敬地問道。他微微挑眉,看著這對眼神戒備的姐弟,嗯,還有身后那個恨不得要?dú)⒘怂哪莻€奴隸,只覺很是可笑。付丞相去世后,他倒是許久沒見著付家人了,今日在高將軍的接風(fēng)宴上見到了他們,看來傳聞中兩家即將聯(lián)姻是真的了。打量了一下付寧,也算是個美人,可比起她的這位弟弟來,是遜色不少。不過氣質(zhì)倒是淡定自若,他想起了那日在集市上收拾容家奴隸時,她就在。君琰本就疑心頗重,一想到這個女人曾是容家人,現(xiàn)下又要嫁入高家,這樣的關(guān)系讓他不得不懷疑她今日來的目的,勾勾手,沉聲喚道:“女人,過來?!?/br>被人這般呼喝,付寧自是不愿,可礙著他太子的身份也不得不乖乖上前,拍拍阿燁的手,示意他少安毋躁。慢慢上前,付寧面上帶笑,心里還是有些擔(dān)憂,那日在集市上見過太子的手段,更是將殘暴不仁與太子聯(lián)系在了一起。他扣住了她的下巴,一雙精湛的眼睛盯著她,不錯過她任何的表情。幾步之遙的付燁緊皺著眉,而當(dāng)聽到殿外的閹奴喊著‘高將軍到’時,才舒緩了口氣。君琰懶懶地往殿外瞥去,看著高將軍和太子妃一起進(jìn)入殿內(nèi)朝著行禮,這才漸漸放松了手上的力道,示意他們起身時,眼神有意無意地略過付寧。那樣的目光,薄如刀斂,帶著十足的侵略,她下意識地心中不安了起來。只是這時殿內(nèi)的貴族紛紛恭賀高將軍,倒是沒人注意付寧他們。付燁軟軟地靠了過來,安慰了她幾句,她笑了,不過是和太子面對了下,怎么好似被老虎吃了般,扭頭想吩咐冬城去取些酒來。不想他呆滯在原地,渾身都在顫抖,輕輕碰了他的手,還被他失神地打落了。“阿姐,我就說了,奴隸就是不知好歹的?!备稛詈吡寺?。“你先下去吧?!彼龑χ钦f,而后和付燁一道也去恭賀高將軍。高家世代將門,為大王平定奴隸叛亂立下汗馬功勞。早些年前大王便做主讓太子君琰娶了高家幼女高嵐,冊封太子妃。而高修將軍此番凱旋歸來,更是讓高家的地位更上一層樓,一時之間,滿門榮耀,無可比擬。不同于太子妃的美艷嬌俏,高修一看便知他是個將軍,身形高大,膚呈麥色,面目俊朗,不茍言笑的臉呈一條緊繃的直線,舉手投足之間不加做作,有股子從軍之人特有的淳樸和粗獷。“不知道高將軍此次回來,可有什么收獲沒有?”說話之間,君琰已回了王座,邊喝酒邊享受著腳邊女奴的溫柔撫摸。“回殿下,有!”高修抱拳,點(diǎn)頭應(yīng)道,“帶上來!”半響,從殿外傳來了咯吱咯吱的鐵鏈聲,眾人都在伸長了脖子,等待著出現(xiàn)的究竟是個什么禮物。侍衛(wèi)們押解著一排奴隸進(jìn)了殿內(nèi),戰(zhàn)勝后俘獲奴隸并不稀奇,而高修帶來的這些奴隸稀就稀在奴隸們各個都是好模樣,那一雙雙眼睛如小鹿般清純,慌張無錯地看著陌生奢華的宮殿,只憑這點(diǎn),也足夠引起眾人凌虐的欲望了。閹奴們把池子外的幔莎紛紛收起,那些戰(zhàn)俘就全都被丟在了池子里,池子不深,也夠他們露出半身來,而那些貴族紛紛上前,饒有意味地欣賞著接下去的好戲。“殿下,這些都是一路上微臣俘獲的奴隸,還望殿下笑納。”這原本是一句極為奉承之語,被高修鏗鏘有力地道來,反倒失了那味道。“嗯,高將軍辛苦了?!本畔戮票?,一掃底下眾人,現(xiàn)下全君臨城的中有頭有臉的貴族全都在此。他半撐著身子,目光詭譎地望著那些掙扎的奴隸,點(diǎn)頭后,侍衛(wèi)立刻包圍了池子,“甚好,那就開始吧?!?/br>眾人都在等待著太子玩的新花樣。有幾個閹奴一起抬著一個巨大的袋子過來了,割開了個口子,把袋中所有的蛇全部傾倒了出來,整個池子游著數(shù)百條大大小小的蛇,不時地晃出綠油油的腦袋,嘶嘶地吐出長長的信子。眾人都嚇壞了,趕緊退開幾丈,閹奴低頭輕聲說著,池子外都撒了東西,那些蛇是不會游出池子的。餓了幾天的蛇到了水中,總算是找到了可口的美餐,紛紛去纏繞著池中的奴隸。奴隸們嚇得瘋狂大叫,想拼命爬出池子,而池邊的侍衛(wèi)正手握長矛,只要奴隸趕踏出一步,就立刻用長矛橫穿他們的腦袋。池中的血腥味越來濃烈,那些蛇好似受了刺激般,越發(fā)兇狠。君琰微笑著走下階梯,雙手交纏在胸前,手指輕點(diǎn)著:“本宮近日頗為煩惱一個問題,這些年來君臨城中奴隸越來越多,多到連本宮都玩不過來了,各位愛卿說說,這、該、如、何、是、好、???”他不畏毒蛇走到池邊,忽然伸手快速地抓起了一條渾身翠綠的蛇,他捏住了蛇頭,讓一旁緊張萬分的侍衛(wèi)把他眼前這個奴隸的嘴巴撬開,他陰森地勾唇,滿意地看著奴隸驚恐地顫抖,然后把蛇頭死死塞進(jìn)奴隸的嘴中。“把他的嘴縫上?!?/br>奴隸瞪大著雙眼,眼看著閹奴拿出了粗厚的針線,就要縫上他的嘴巴,他驚得渾身抽搐。那條蛇在他的胃里翻騰,他只覺下一刻,那蛇就要沖出他的肚子,而嘴上那些針在一個一個地穿過,他愣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