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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不是應(yīng)該發(fā)發(fā)臭脾氣的嗎?怎么就......“女人?!彼穆曇魩е且?,糯糯的,很是好聽,“本宮很喜歡你,你,可喜歡本宮?”圈住了她,閉眼,使勁地聞著她身上的味道,好久好久都沒有說話。等到她點了點頭,這才笑了出來,抱著她一道睡下。一手搭在她腰間,沒有一絲一毫想要離去的意思,只空出一手,玩著她的頭發(fā),反反復(fù)復(fù)地卷著。過了許久,他靠在她的肩窩處,不禁低聲嘆著。他以為,他的這一生都找不到喜歡的女人了,好在,還有她。看著她沉沉睡去的樣子,他輕咬住了她的耳垂,惹得她不快地皺眉,他滿意地笑了,他就是這般的人,若喜歡了,就勢必要得到,自然了,這個多情女人的男人可是不少呢。這一夜,過得很快。第二日起床時,付寧覺著渾身難受,由于被他圈著,起床時手都還在酸著。輕手輕腳地穿好了衣物,回頭時,君琰還緊閉著雙眼。原本想去叫醒他的,可走近一看發(fā)現(xiàn)他眼下泛著黑色,就連睡覺時都是半蹙著眉的,她不由嘆了氣。想來這些日子,君臨城大亂讓他也不好受吧。幫他蓋好了被子后,靜靜坐在床上看著他,注意到了他那只受傷的耳朵。平日里沒機(jī)會這般仔細(xì)看,現(xiàn)在有了機(jī)會,她俯下了身子,細(xì)細(xì)看著。能想象出當(dāng)時孩童的他,被大火燒到耳朵時,這痛有多么劇烈。搖了搖,正要起身時,君琰睜開了雙眼。“你醒了?”“一大清早就對著本宮發(fā)情,莫不是本宮真的那般可口,讓你直直想吞入腹中?”她翻了個白眼,真是不知該怎樣回答了,還從來沒有見過像君琰這般人狠心狠嘴巴還狠的男子。哎哎哎,她當(dāng)初定是瞎眼了,否則怎會喜歡上他的?如容卿,如冬城,都是溫溫柔柔的,雖然大哥有時也強(qiáng)勢,但對著她都是柔情似水的,再不濟(jì),阿燁對她也是狠不下嘴皮的,怎么到了君琰身上就這般了呢?哎哎哎,還是早早回去吧。沉思之際,那婦人敲了門,經(jīng)過昨夜的事,她這次是等到了君琰應(yīng)聲后才敢進(jìn)來的。他沉了臉,問著發(fā)生了何事。那婦人說是外頭來了許多侍衛(wèi)一樣的人,整整齊齊地等著了,讓他們?nèi)タ纯?,他們是否認(rèn)識。“定是阿燁派來了?!?/br>“也好?!本呀?jīng)走上前來,笑瞇瞇地說著,“去會會你的那些男人們?!备秾幓仡^,不由地睜大了雙眼,總覺得這廝的話有股莫名的酸勁。揉揉腦袋,當(dāng)初她是沒想那么多去了君臨,現(xiàn)在,帶了一個太子回去,府上的那些人,怕是,不妙啊。所以這一路上她都在想著該怎樣交代。反觀君琰,他面色輕松地靠在墊子上,手撐著窗邊,雙□疊,拿起酒杯,望著眼前一片白雪,他微微勾著唇角,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他從未踏足過冬城,更是未見過連綿不斷的冰雪,不由多看了幾眼。馬車在冰雪上前行,周圍的侍衛(wèi)跟在左右,不過半個時辰,就趕到了封地。在下車前,他忽然來了這么一句:“本宮很是期待,你如何向你的男人們提起本宮,嗯,真是期待啊。”笑看著咬牙切齒的她,他心情很是愉悅,邁著大步就進(jìn)去了。不出意外地,迎接他的正是那女人的幾個男人,瞇起了眼睛,一數(shù),嗯,加上自已,居然有四個?;仡^,眼神危險地看著她,直接把躲在背后的人給拖了出來,自己則在一旁饒有意味地看戲。付寧的臉是紅了又白,不知該如何是好。當(dāng)初的確是沖動了,只留下了只言片語后就奔赴君臨,實在是有些對不住他們。掃了眼,看著微微含笑的容卿,神色哀怨的冬城,還有那個不斷哼起滿臉委屈的付燁,她心猛地一抽,更加不知該說些什么了,何況也不知先叫了他們哪一個才好,支支吾吾了半天,只說了句。“我回來了。”還是面色羞澀地說著。“嗯,還知道回來,阿寧是長進(jìn)了?!比萸湟皇謸沃?,淡淡笑了,雖是溫潤如常,可這聲音聽來,就是讓人不寒而栗。就在容卿說話之際,冬城抬起了純凈的雙眸,輕喚了她聲‘主人’,聲音軟軟,險些把她的魂都要勾走了。她剛想上前,就被付燁撲了個滿懷,一個勁地叫著‘阿姐壞蛋’,還張嘴就咬住了她的肩膀。“臭阿姐,當(dāng)時我都追上你了,你還走!”說完,就憤憤地盯著那個罪魁禍?zhǔn)?,他抬起頭,做起了他最為擅長的撒嬌,“阿姐你壞,你不要我了!”圈著她的腰,紅著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她。若在尋常,容卿定會親自揭穿這小鬼的把戲,看向了桌邊的太子,他略略勾唇,現(xiàn)在這個時候,就讓這小鬼撒嬌去吧,至少讓阿寧知道,她這般出走,有多傷他們的心。所以,當(dāng)她投來求助的目光時,他也只裝作沒看見。“阿燁我......”瞬時她的心軟了,滿是愧疚,揉揉他的頭發(fā),可幾日不見,他居然長高了不少,都和她一樣高了,“阿燁,你長高了不少啊。”“哼,少來,阿姐你就是個壞蛋!”傲氣地扁嘴,他根本就不吃這套,“以為說幾句好話就成了嗎?哼,阿姐居然還帶回了個男人!”不滿地看向一旁的君琰,可惜他不為所動,依舊淡然坐著,讓女奴一杯一杯地往杯中倒酒。她是真的承受不住了:“阿燁,我錯了還不成嗎?”眼神可憐地看著他們,軟軟地喚著,“冬城,大哥,我錯了哪?!?/br>喝完了一杯后,君琰將酒杯一放,添油加醋地說道:“女人,你忘了,找到本宮時說了那番感天動地的話了?你說啊......”曖昧地勾唇,看著她臉色不斷地變換,嗯,更有趣的是,她的那些男人們的臉色,一個比一個差,只有容家的那個不錯,唇角帶笑的。還未起身,就看著容卿朝著她伸手,他心中一哼,那女人好似得到了什么恩惠似的,溫溫順順地伏在那人膝頭。緊握了杯子,他不管如何用強(qiáng)的,也沒見這女人這般柔情似水過,尤其是看到她含情脈脈地望著容卿,一口一口地喚著什么大哥,不快,當(dāng)真不快!乖巧地靠在他身上,眨著眼,覺得還是先得到大哥的原諒吧:“好大哥,不會生氣吧?”抓著他的手,搖啊搖的,都差撒嬌了,“大哥......”糯糯軟軟的聲音,恐怕是鐵石心腸的人也要被融化了,何況是愛她的容卿呢。無奈地嘆氣,指責(zé)了一番:“阿寧,你這般不聲不響地離開,可知有多傷我們的心,還是為了個他人?!彼敕瘩g的,可付燁和冬城連連幫襯著,她一頓,只好全盤接受,一個勁地‘是是是’。點了點她的鼻子,“就知道你這丫頭最壞,令我不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