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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難受,“大哥若是受不了了,就說哦?!?/br>他滿臉寵溺地看著她目光狡黠,得逞得像只小狐貍,微微搖頭苦笑。付寧故意選了最為鬧哄哄的集市,推著他慢慢地行著。在集市這樣的地方乍然來了兩位衣著華貴的主人,平民的眼神都不由望向了他們,竊竊私語地討論著。付寧是不在意的,就怕他有些介懷,可看著他時(shí),是神色平靜,面目溫和,絲毫未受到影響。輕輕地皺眉,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原來一直以來,她都是被容卿的外表給欺騙了,以為他雙腿殘缺,無法站立,必定心生自卑,所以從認(rèn)識他開始,她都是抱以同情之心,現(xiàn)下想來,這些根本都是多余的。他才不是尋常自輕自賤的那種人,臉皮那個(gè)厚,根本無人能己。轉(zhuǎn)頭,看著她不滿地哼唧著,笑著拉過她的手:“阿寧是在說我壞話?”“怎么會,大哥待我最好了,我怎么可能說大哥的不是?”咳嗽了幾下,話鋒一轉(zhuǎn),隨口問道,“大哥,這里是不是很安詳?”“嗯?!秉c(diǎn)點(diǎn)頭,半響后,莫名地提起了一句,“這可讓我想起來了一件事了,太子此番回去怕是兇多吉少,君臨大亂也是遲早的事。”說完,還別有深意地望著她,苦澀地笑了。原本以為那個(gè)想法不過是自己多心了,現(xiàn)下不過這樣試探,阿寧就心神不寧了,她果然對那個(gè)太子.....存了別的.......“那......太子他........”她小心地問著,生怕暴露了什么,卻不知在他眼里,這便叫做欲蓋彌彰。“太子現(xiàn)在手上除了高將軍,根本沒有可用之人,不過這么些年他都在培植高家的勢力,也是高家好好回報(bào)的時(shí)候了?!比萸湟皇謸沃掳?,淡淡地抿唇,他本就是極其清雅的人,這般溫潤地笑來,真是應(yīng)了那句君子如玉,“不過高家肯不肯回報(bào),那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畢竟太子妃還被囚禁著,若高家有反了心的,那.....”他越發(fā)勾起了唇角,高家和太子那點(diǎn)破事他根本懶得去想,從相互利用到成為姻親,再到現(xiàn)在的貌合神離,真是有趣至極。她面色一僵,用力抓著手柄,眉頭蹙成一團(tuán)。太子和高家已是面和心不和了,難保有天高家真會叛變,即便握有太子妃這張底牌又如何,為了一個(gè)家族的榮耀,犧牲一個(gè)女人又有何難?“阿寧?”“大哥.......”方才,她竟然失神了。“不是說還要帶我去嗎,阿寧是想偷懶了?”理了理她鬢邊的亂發(fā),笑著說道,“不要擔(dān)心,即便君臨大亂,我們這里也不會受到絲毫影響的?!彼读藗€(gè)笑,隨意地點(diǎn)了下頭,重新推著他。穿越了集市后,他們來到了冬城最為著名的神像前。那是冬城最早的遺跡,原本是一座恢宏的神廟,經(jīng)歷了戰(zhàn)亂后只剩了一座女神雕像,其余全是一片廢墟。殘雪還覆蓋在雕像上,白色一片,多少有些清冷寂寥的味道在里頭。這尊女神像不乏有人供奉,男男女女為求得好姻緣趕來這里的可不在少數(shù),付寧這般和容卿說了后,他笑著圈住了她的身子,與她十指交纏。“那今日,我也要許個(gè)愿?!?/br>“大哥,你可是不信這些的?!彼行@訝。“可是你相信,不是嗎?”學(xué)著那些來人的樣子,他慢慢閉上了眼,未了,還在她額間落下一吻,無關(guān)情愛,只為了那個(gè)心中的誓言。付寧靠在他懷里,柔柔地喚了聲‘大哥’,剛想親親他的額頭時(shí),身后傳來了咕隆一聲,她回頭時(shí)看見了一只插著小花的瓶子已經(jīng)摔碎了。拾起了其中的一片,靠近了些,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藥香,她有些好奇,在平民居住的地方,很少能看到這樣精致的小瓶子。這時(shí)從遠(yuǎn)處跑來了一個(gè)小男孩,手里拿著摘來的花,一見付寧拿著碎片,以為她是打破了他瓶子的人,氣呼呼地嚷嚷著:“你....這是我給jiejie祈福用的,你居然打壞了!”“這是你的?”“當(dāng)然!”男孩為了證明所說非假,在碎片中找了會兒,拿出一塊,“喏,這有記號的,你看,刻著個(gè)容字呢!”容字?怎么可能?從男孩手上取過,細(xì)細(xì)看了,的確是個(gè)容字,還刻著復(fù)雜的圖騰,一看便知是指.......她回頭看了眼容卿,很是不解,若這真是容家的東西,怎么會到了這個(gè)男孩的手上?他笑了笑,風(fēng)輕云淡地說著:“相似而已,不足為奇?!?/br>“什么相像?”男孩歪著腦袋,“我爹爹說了,那是爹爹為一個(gè)貴族治病時(shí),那人用來收買爹爹的,說.....說是讓我爹爹幫他隱瞞。”抬頭看著付寧臉色難看,他他猶豫著開口,“那個(gè)......你穿著這么好,會不會陪我錢?”給了男孩些銀子后,付寧伸手晃了晃那片碎片,等待著容卿給她一個(gè)解釋。“嗯?!彼攸c(diǎn)頭,毫不避諱。“難道是真的,大哥你居然......為什么?”她詫異地睜眼,怎么都想不明白,“難道大哥不知道我為你擔(dān)心嗎?你怎么能忍心呢?”摸著她的長發(fā),他嘆氣,眼含歉意:“當(dāng)初情況危及,我自然是想救你為先,欺騙之舉也只是想你信以為真,并我真心想要你擔(dān)心的??墒前?,在我看在你這般為我,甚至你還說出了愛我的話,我不想告訴你真相。付燁能向你撒嬌,那個(gè)奴隸像著阿羽,你不論如何都不會棄他不顧,可是我呢?”勾著她的下巴,直直凝視著她,“阿寧,我愛你,只愛著你,可你卻說最愛我,那就表示你心中還有他人。我若不使點(diǎn)心思,你可不是要棄我而去了?”一拳打在他胸前,她氣得扭頭:“明明是大哥在騙人,還說的是我不對一樣?!币膊恢菤獾?,還是被看穿了心思有種尷尬,別過了臉,不再看他。雖說知道了他的腿無礙,她比誰都高興,可這么騙人,也真是不爽,“大哥就知道推卸責(zé)任,是個(gè)小人,還處處算計(jì)我,更是小人中的小人?!?/br>他一怔,知道她這么說了,氣也是消了一半了,立馬抱起了她,連連告饒:“好好好,我壞,我是小人,好阿寧就原諒大哥,怎么樣?”親親她生氣的小嘴,“再說了,那日我的腿也的確受傷了,并非完全假裝,阿寧若還是不肯原諒我,那就用匕首再扎我一下,算是解氣?”又捶了他一拳,付寧可是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用了力氣的,都能聽到他悶哼著聲音。“不生氣了?”“怎么可能,除非大哥答應(yīng),今天全都聽我的。”“好好好。”若此刻容卿知道了她腦里的那些鬼主意,是寧愿再被扎上一刀也不愿意.......等回去了后,容卿無奈地任她擺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