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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理了理她凌亂的發(fā)絲,目色柔和,“阿寧,不要去尋那些傷身藥方了,你若不想有孩子,我不動你就是了?!?/br>“我可沒那么說”“哦,那阿寧是想給我生了?”他笑得如春風(fēng)拂面。“我”完了,中了他的圈套了,哼了下,扭過頭去,過了半響,她覺著被盯得緊緊的有些尷尬,就隨口問了,“大哥方才說的那場大火是何意?”“你離開了君臨幾年有所不知,當(dāng)年宮中有奴隸叛亂,放火燒了大王的宮殿。所有人都護(hù)著大王逃了出去,一時間沒人去救王后,太子就獨(dú)自闖了進(jìn)去。雖然是救出了人,但是王后容顏被大火毀了一半,就連太子也被燒傷了一只耳朵?!彼麚u搖頭,嘆了下,“之后大王嫌棄王后,冷漠了些年,王后也就郁郁而終了?!?/br>然后,大王就娶了她的姑姑,付寧在心里接了話。暗嘆了口氣,難怪那日大王駕崩了,太子的神情如此反常,原來是這般有那么一瞬,她開始同情太子了“阿寧”“嗯?”他低頭,眼神閃過落寞:“你可會如大王那樣,嫌棄我的雙腿?”直起了半身直接吻住了他的唇,她翻了個白眼:“大哥你想要我吻你直接說就是了?!比萸淇刹皇莻€自輕自賤的人,說那些真是太不像他了。低頭一看,果然,他的手就圈住了她的腰,唔,一手還往下握住了她的臀/瓣,重重一捏,他得逞地笑了:“好,下次我便直接說?!彼瘟搜郏媸怯X得大哥越來越壞了,起了身想從他懷里出來,這時奴隸端著藥碗進(jìn)來了,容卿接過了碗,端到她面前,哄著她全部都要喝下。她苦著一張臉,連連說著不久前已經(jīng)喝下了,他搖頭,難得他這么堅持沒有縱容她,“若是不喝,怎么調(diào)理好身子?”無奈之下,她閉眼把藥全部喝盡。看著她皺著的一張苦臉,捏了捏:“好了好了,委屈得和孩子似的。阿寧,我們?nèi)ピ〕亍!币宦犨@話,她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上回浴桶里的那幕還記憶猶新呢,立馬拒絕了,他笑笑,“說了不動你的,去浴池驅(qū)驅(qū)寒對你的身子有益,乖,聽話?!?/br>點(diǎn)頭應(yīng)下了,反正現(xiàn)下除了應(yīng)下,也沒其他辦法了。容府的浴池很大,但礙著容卿腿腳不便,池子的水不是很滿,若說阿燁給她修的池子是華麗,那這里的便是古樸典雅,沒有那么多浮華的燭臺點(diǎn)綴,干干凈凈,反倒讓人舒心。踏入之后,容卿就開始慢條斯理地脫了她的衣物,用手舀著水,慢慢地捏/揉著她的身子。兩人的肌膚相貼,她很是享受地瞇著眼,靠在他懷里,如小貓般喚著:“大哥真好?!?/br>容卿靠在池邊懶懶地笑了,抱住她,分開了她的雙腿安在他腿上,她一愣,瞪大了眼,他貼著她的耳朵低語輕喃:“阿寧的身上,不能留下別的男人的味道?!比缓?,手指熟門熟路地摸到了某處,“我?guī)湍阆锤蓛??!?/br>“大哥你”她紅了臉,原來這才是他的目的,他是生氣太子動了她。服軟地圈住他的脖子,忽然她渾身一怔,低頭看著池子的一處已經(jīng)被染紅了,是她的經(jīng)血,“那個我大哥還是放開我吧,否則這池子就都變紅了呢?!?/br>手指沾染了,容卿盯著指尖上的鮮血,眼眸一暗,霎時涌動著濃烈的欲/望,連聲音都變得嘶啞異常:“阿寧,我真的很想成為你第一個男人?!?/br>本是柔情萬千的話,付寧卻心虛地別過了臉,她不敢讓他知道,其實(shí)她和冬城也有了肌/膚/之親??蛇@些反應(yīng)在他看來,卻理解成了走神,他微怒,手指一下就刺/入了她的腿間,疼得她叫了出來。“疼嗎?”重重點(diǎn)頭。“壞丫頭,疼了就好,疼了就記住,你的一起都是我的?!笔种赣幸?guī)律地抽動著,都說來了月事的女子最容易動情,果然不假,他的手指□了幾下就感覺到了溫?zé)岬臐褚猓χH了親她的唇,把她破喉而出的呻/吟都一一吞沒,“別人可不許染指?!?/br>口輕咬住了他的肩頭,舔/舔/弄弄的,哼唧了一聲:“大哥嫌棄我不是處子了?!?/br>“怎會?”他搖頭,笑得意味深長,“阿寧有個地方是任何人都沒碰過的?!闭谒苫髸r,他的手指抽出了花/xue,沾了點(diǎn)露/珠,緩緩來到了她最為敏感的后/庭。還只是輕微的碰了,她的身子就不可遏止地顫抖了起來,一手按住她的后背,一手來到她的股/間,手指一圈一圈地滑動著。“呃嗯好/癢大哥快放開”從未有過的刺激從那里傳來,她不知該如何去抵抗,只好本能地夾/緊雙腿,想把他的手指送出去。有了露/珠的潤澤,他的手指滑動得越發(fā)快了,尤其是尖銳的指甲偶爾摩擦過那些褶皺,驚得她抖著身子,嗚咽出聲。腿間酥/麻的感覺陣陣傳來,她難受地動動身子,越發(fā)圈緊了他的脖子。“大哥快出去我癢”“乖,我進(jìn)去就不癢了?!陛p柔地哄著,而他的動作卻沒有停下。用兩指撐開了她的后/庭,把其中一根手指緩緩地艱難地推了進(jìn)去,還只是進(jìn)去了小半截就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緊/致。后/庭被異物入侵,一下被撐開的感覺疼得她戰(zhàn)栗起來。她伏在他肩頭,都快哭出來,“大哥好疼,我好疼快出去”容卿嗯了聲,抽了出來,她癱軟在他懷里,泄憤似地狠狠咬了他一口,“大哥你最壞了!”他也心疼了,趕忙安慰著:“好好,我壞,是我不好,應(yīng)該做好準(zhǔn)備的,下次我不會把你弄疼了?!?/br>“沒有下次了!”剛才一順的疼讓她足以銘記了。“嗯,都依你。”親了親她,隨后,容卿開始認(rèn)認(rèn)真真幫她洗澡了,不去和她做口舌之爭,沒有了下次,卻可以有下下次,反正阿寧是他的,來日方長嘛。37、濕太愛吃rou經(jīng)歷了漫長的冬天,君臨終于迎來了一絲春意。在院子里悶了幾天的付寧終于按捺不住了,拉著容卿到了庭中,懶懶地靠在他身上,她舒服地瞇起眼。伸出手指勾勒著她的面容,陽光下的她肌膚幾近透明,靠得如此之近都能感受到她面上細(xì)小的絨毛,風(fēng)吹過時便會跟著起舞,他覺得很是可愛。溫?zé)岬拇揭灰宦湎?,大手來回地?fù)嶂暮蟊常粋€用力就握住了她的臀瓣,把她抱到了腿上,好好地吻著。她依舊閉著眼,享受著他的溫柔。當(dāng)他的吻落到了脖頸時,她被癢得笑出了聲,叮嚀著:“大哥,好癢啊”糯糯軟軟的聲音,像被小貓撓了似的,容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