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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被子就不會空了,看吧,就應(yīng)該這樣睡?!?/br>付寧這下無招了,本想著和他稍稍保持些距離的,嘆了氣,只當(dāng)作這家伙粘人調(diào)皮了。“嗯,睡吧?!?/br>“阿姐要是痛了,就搖醒我哦。”“好,一定?!币矝]有把他的話太放在心上,從小的他就是如此,一旦睡著了是雷打不動的,果然,不過半響他就睡熟了。付寧也尋了個不壓到手的姿勢,準(zhǔn)備睡去了。到了大半夜,由于扯到了傷口,一下把她從睡夢中痛醒過來,輕輕翻個身,想著不去吵醒他為好,可下一刻她便是面色一沉,難看得可怕。因為,她明顯覺察到了有什么硬邦邦的東西在頂在了她的臀邊,微微挪動了□子,不想身后的人毫無收斂,嘟噥了聲,手圈住了她的腰貼了上來,這下,那手碰到的是......她的柔軟......作者有話要說:取標(biāo)題渣表示。。。不知道該怎么取了。。汗。。。。話說,弟弟的不倫思想開始誕生了但是還沒有對女主有那個意思。。。啊嗚,慢慢來嘛☆、地牢輕手輕腳地挪開了他的手,他睡得極沉,就連她下了床都沒有絲毫覺察,只扁了扁嘴,伸手抱了空后,抓著枕頭嘟噥了下就沉沉睡了。付寧站在床邊,神色復(fù)雜地打量著他,方才的一幕,讓她認(rèn)清了一個事實,她最為疼愛的弟弟,是長大了。不知是不是受了那番話的影響,總覺得他們之間太過親密了,從前是覺得他還年幼,可是現(xiàn)在不同了.....走到了別間,半躺在了榻上,吩咐侍衛(wèi)把平日里伺候阿燁的幾個女奴給帶過來。除了幾個守夜的奴隸外,其余的都被要鎖在石屋內(nèi),還是等了一會兒侍衛(wèi)才把三個女奴帶到她面前來。三個女奴并排站著,渾身發(fā)抖,顫顫巍巍的,勾了勾手指讓她們上前,付寧掃了一眼,都是些清純可人的女子,她就淡淡道來:“你們?nèi)敫灿行┠陻?shù)了吧?”“是?!彼齻兦由卮鸬?。“那你們可有伺候過公子?”她說的這個伺候,自然是指床笫之事,而看女奴慌亂的神情,想必也是聽懂了。她點了下頭,讓其中一個侍衛(wèi)走到女奴們面前,“去驗驗,看她們還是不是處子?!?/br>“是,主人。”侍衛(wèi)面無表情地走到她們面前,解開了她們的衣物,捏起了渾圓挺翹的柔軟,仔細(xì)觀察著□的顏色和她們的反應(yīng)是否生澀,再褪去了最后的一層遮蔽,來到緊閉的雙腿間。輕輕皺眉后,手指猛然地刺入,看著女奴眼眸里閃過了真實的痛意,再抽出時,那根手指已被鮮血染紅,如此一個個驗了過去,“回主人,是處子無疑。”“都下去吧,記住,今日的事一字也不能透露?!?/br>付寧這才放了心,安安心心地在榻上睡了。待天亮?xí)r,付寧因手上的傷痛得根本就睡不著,也就想著去叫醒他了。正巧他在床上舒服地翻個身,笑嘻嘻地蹭蹭著那個枕頭,估摸著是把枕頭當(dāng)作她了,他閉眼懶懶地說道,那聲音一聽就是沒醒過神來的人,還帶著nongnong的睡意:“阿姐.....”他把腦袋在湊了過去,等待著她在這個時候可以摸摸他的腦袋了,“阿姐快摸我的頭,要不然我就不起來。”他哼哼了一聲,雙腿夾住了被子,一個翻滾,猛然睜眼。“阿....阿姐?”怎么阿姐是站著的,那他抱著又夾著的是.....枕頭?他有些尷尬,瞬間從床上起來,付寧笑著坐在床上,輕聲問道:“阿燁,你可記得昨夜的事情了?”他緩緩皺眉,似在回憶什么,半響后他搖搖頭,之說什么都沒印象,付寧揉揉他的腦袋,神色微斂,“你昨晚.....說夢話了,所以從今天開始,我就不留你在這兒了。”“哦?!彼麩o力地點頭,想著阿姐受傷了,這些日子要好好休息的,“那阿姐,我就先回去了,等下再來看你?!?/br>刺溜一下從床下滑下,他順手卷走了桌上所有的糕點。一路上他還在想著方才的那一問,忽然吃在嘴里的糕點險些噎住了他,眉心緊鎖,繼而是面色漲紅,連連咳嗽,身后跟著的奴隸以為他是噎到了,趕忙上前幫著他順氣。他低著頭,看著坑坑洼洼的石子路,心頭頓然涌現(xiàn)出了昨晚那些夢境的片段,一點一點的拼湊在一起。那好像是一個香艷極致的夢.....他用力推開了身旁的奴隸,只覺心緒煩躁不已,又是難堪又是羞愧,很想把吃進(jìn)的糕點都全然吐出!想起了阿姐的神情,她那么一問,應(yīng)該是知道了些什么,莫不是他昨晚做了什么不堪的事情?一旁的奴隸以為他有事,正打算上前,不想被他暴躁地踢開:“滾!”奴隸嚇得不知所措,趕忙跪下,等待主人的懲罰。而這時面前走過一排侍衛(wèi),他們押解著奴隸送至各個院子。付燁瞇起眼來,唇角勾起了一抹殘忍的笑,是了,他只顧著自己懊惱,怎么就忘記了那個賤奴了呢!甩手,讓跪著的奴隸起來,吩咐奴隸去取來他最愛的那把匕首,等到奴隸折返后,他徑自走想暴室。暴室是關(guān)押不聽話的奴隸的,一旦進(jìn)去了,不死也是殘了。一聽說付燁來了,管事的立馬把那根滿是血污的鞭子藏到了身后,打開了銹跡斑斑的鐵門,點頭哈腰地上前迎接。這樣的污穢之地主人是不會進(jìn)來,管事的也頗為擔(dān)心,不知他來是所謂何事,只好陪著笑著問。“主人....”“那個新進(jìn)來的賤奴呢?”管事的反應(yīng)了會兒,點頭答道:“昨天是有個奴隸進(jìn)來,在地牢關(guān)著呢,不知主人....”一抬頭,看著付燁低頭面色冰冷把玩著匕首,他嘿嘿笑了,人家是主人,他只要辦事就好,何必深究呢,半彎著腰,引著付燁進(jìn)去,“主人,請往這里走?!?/br>進(jìn)了鐵欄之后,是一口巨大的枯井,付燁粗粗掃了眼,若是記得沒錯,把那些不乖的奴隸全部丟進(jìn)里面,這井底有無數(shù)條蛇,因此這個刑罰有個動聽的名字,是為美人纏,上千條美女蛇纏繞,可不就是美人纏嘛。走了幾步,只見其中一條蛇正纏著一個將死的奴隸,緩緩從手臂攀爬至上,繼而穿在那人的眼耳鼻口處來來回回地穿梭著。而那個奴隸渾身被縛,肩上被穿了兩個大大的窟窿,雖和死人沒什么兩樣,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