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在她身邊還有個弟弟,雖然他纏人了些,卻是她的開心果。“你這般跟著我,你日后若是娶妻了可怎么好?”她忽然打趣了一句,抽了下鞭子,馬兒跑得飛快,耳邊吹來呼呼的風聲,她轉(zhuǎn)頭朝著他微笑,只看到他的嘴一張一合的,聽得不真切,看著他委屈的神色,估摸著些酸話了,也就懶得去想。“好了,天色不早了,我們回去吧?!?/br>“阿姐,你怎么都不問問我方才說了什么?!彼[起了脾氣,就知道她沒有聽進去,干脆勒住了韁繩停在原地,非得要讓她去哄著才肯罷手,“我說的是....”他抬起了濕漉漉的雙眼,很想告訴她,他說的是不想要別人,只想要阿姐,可看著她現(xiàn)在心神不定的,他就來氣了,“算了!”這下讓付寧鬧了個不知所措,這家伙是怎么了?看著氣沖沖一馬當先的付燁,她頗為無奈,只好跟在后頭。從前還不知他騎術這般了得,不過眨眼功夫就不見人影了,等她回了府,聽奴隸說他早就回來了,這才放心。翻身下馬,去逛了大半天也有些累了,派人通知了母親說他們都回來了,就直接回到了她的院子。原本是想好好休息一番的,可騎馬之后渾身汗涔涔的,有些難受,就讓女奴幫她解了衣,她赤著身子緩緩走進了浴池。幾個女奴也脫衣走下池子,拿起了皂角輕柔地幫她擦邊全身,用手理順了她的長發(fā),還不時地幫她捏拿著身子,舒服地讓她輕聲叮嚀。她一轉(zhuǎn)身,看到了站在柱子后面身子發(fā)僵的冬城。緩緩勾唇,笑看著此時面色紅到要滴出血來的少年。他筆直著身軀,立刻低垂了腦袋,一動也不動,眼神也開始飄忽而閃躲,剛想后退,就被她嗤笑著叫住。“過來?!?/br>華麗的浴池中,她揮推了身邊的女奴,倚在池邊,氤氳之中,燭火微動,嬌媚婀娜的身子朦朦朧朧的,這般若隱若現(xiàn),顯得越發(fā)誘人。濕潤的黑發(fā)緊貼著她的身軀,覆蓋住了她的柔軟,那些細密的水珠順著她的肌膚滑落,下滑至引人遐想之地。此情此景下,冬城的雙腳如灌了鉛般,動彈不得。“你有沒有伺候過女人?”這一次,他不再沉默,終于有了反應。“沒有?!?/br>“過來,我不會對你怎樣,那些你想的,都不會發(fā)生?!彼p聲笑了,朝著冬城伸手,待他緩慢而沉重地走到池邊,她一下拉著他入了池子,看著他慌亂地撲著水,她眼底的笑意越發(fā)濃了??粗矍斑@個可人的少年渾身濕透,她的笑意頓收,閃過眼底的不是欲望,而是一種他看不懂的東西,很深,很復雜。然后她又笑了,這次的笑,不同于往常,好似帶了幾分....凄涼....她捧起他的臉,仔仔細細地打量,像是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什么來。嘆息了幾下,想著若是那人還在該有多好。她可以和他一起過著神仙眷戀的日子,何須擔心自己的婚事會成為一筆可笑的交易呢?可是,那人終究是不在了。她在冬城的眉心落下了一吻,將所有的情緒都傾注在了那一吻上。冬城身子微動,呼吸急促,面前都是她的氣息,香甜的,誘人的,尤其是額上的吻,guntang的,像是要把他燃燒起來,比起他遇到過的女主人來,他承認那一刻,他是真的失神了。他努力在水中站直了身子,揮去了那個不該的念頭,那感覺再美好又如何,他終究是個奴隸!趁著池里的女奴一個個走了出去,他瞬然從背后抽出了一根尖銳簪子,瞳孔一縮,飛快地向她刺去!付寧趕緊躲開,卻也來不及了,她只看著那根簪子越來越近,下一刻,就要刺穿她的整個腦袋!☆、回府回府老半天的付燁一聽奴隸說小姐回來了,巴巴地就趕了過來,想著要是惹阿姐真生氣了,說不定她又要回到冬城去了。付燁他從小就是由付寧這個阿姐照看著長大的,兩人的感情很是親厚,按他小時候傻傻的話來說,便是寧可沒有妻子,也不能沒有阿姐。到了付寧的院子,有女奴上前委婉提醒他,此時主人正在沐浴不宜進去。他點頭應下,可等了會兒,實在沒了耐心,就直接闖了進去,想著反正小時候和阿姐也都是一起沐浴的,應該不打緊。付燁沒有料到,他進來的這刻會遇到這樣的情況!那個該死的奴隸.....居然想刺殺阿姐?他臉色一白,可氣的他身邊沒有帶什么鞭子,眼看著奴隸拿著的那根簪子就要刺入了她的眉心,他急得趕忙得喝道:“阿姐!”被他這般一喊,讓付寧的心思猛然抽回,下意識地就用手去擋住,她痛得皺起眉來,命是抱住了,可是那根簪子居然生生地穿透了她的手掌。“阿姐!”付燁飛奔而來,一下揪住冬城的頭發(fā),重重往池子邊緣處撞去,咚咚咚,不知莊了多少下了,眼看著蛇形的出水口一角都被撞落了,鮮艷的血跡在池中緩緩暈染,一股血腥難聞的味道在不斷彌漫。“夠了?!彼酝吹氐刮豢跉?。幾個女奴嚇得不敢動,怕公子正在氣頭上會那她們這些人出氣。還是在付寧的眼神示意下,女奴們才顫顫巍巍惡地過來,幫著她套上了件寬大的外衣,扶著她出了池子。付燁放開了手,跟了過來,急切喝道:“去找個大夫來!”隨后又讓院子的侍衛(wèi)把池子里的冬城給拖出來,接過了侍衛(wèi)手中的劍,丟開劍鞘,用鋒利的劍尖粗暴地挑起了他的下巴,稍稍一用力,他細嫩的下巴就被劃出了一道血口,“阿姐,讓我殺了他可好?”從池子里起來的冬城渾身已是濕透,本是狼狽不堪的,可他緩緩抬頭,從他沉靜的雙眸中看不出絲毫的情緒,更是不在意額頭上那個被撞出的血洞。那件純白的白衣已染濕,包裹不住他削弱卻美好的身軀,頭上的血跡順著他白皙的面容下滑,一滴一滴的,融入白衣,像一朵朵盛開的血花,有著一股莫名而詭異的美。冬城瞥了眼那把橫在他脖間的利劍,毫無畏懼,偏生他的這副神情讓付燁最是厭惡。“來人,把人拖下去,一鞭一鞭地抽死!”她由女奴扶著走到冬城面前,把心一橫,拔出了那根簪子,瞬間血流如注,看得冬城心頭也是不解,可面上依舊如初。即便付寧是長姐,可這付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