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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親吻著他頸間的肌膚,一點(diǎn)點(diǎn)往上,直到耳后:“哥,我也想你了,可想可想了,哥,我愛你……”老大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就吻了上去,火熱的纏綿舔舐,一上來就是昏天暗地飛沙走石的,猛烈狂野!老大現(xiàn)在肯定沒什么好顧忌的了,嘗過她的甜美滋味哪里還經(jīng)得起半點(diǎn)的撩撥?不用艾勞做什么,他完全就掌控了主導(dǎo)地位,給艾勞極致愉悅的同時,也隨著自己想要的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地侵略她的身體!他愛她!這是他的女人!他想她!天天看到也無法排解那份思念!現(xiàn)在,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地疼愛,終于,宣xiele隱忍的欲望,終于,再次品嘗到了她的銷魂滋味!“哥……哥……”艾勞軟軟綿綿地叫著,那勾人的聲音,猶如天籟,響徹在老大耳邊,刺激著他身體最敏感的神經(jīng),更不能控制地想把身下女人嵌入到骨縫中去!抵死纏綿,不眠不休!老大根本就停不下來,貪戀她的溫暖火熱,舍不得離開半分,不知道經(jīng)歷了多少次那極致的愉悅,才在艾勞近似嗚咽的呻yin里停下了擺動的腰身!“姥姥,姥姥……”他的舌細(xì)細(xì)地吻著她的耳,給她極致纏綿之后的溫柔余韻:“愛你,愛你……”“哥…。”艾勞軟作一團(tuán),誘人的輕吟猶還沒有停止:“嗯……好舒服……”老大側(cè)身貼著她,大手?jǐn)堉难?,不忍讓自己的重量壓到她:“想我了沒有?”艾勞在他頸間點(diǎn)頭,如貓兒一般蜷縮在他懷里:“想呢,想死了……”老大心滿意足地勾唇笑了,饜足的味道讓每一個細(xì)胞都舒暢到了極致,那迷人的愉悅是他不想也不能擺脫的魔咒,一輩子——不,生生世世,就是這個女人,值得他永遠(yuǎn)追隨!一夜激情,萬分狂野。艾勞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難得的,沒有人打擾,能一覺睡到自然醒。身邊的男子,俊朗絕色,眸子亮晶晶地凝視著她,目光里是滿滿的寵溺深情:“姥姥,睡得好嗎?”艾勞長腿勾上他的腰身,臉頰貼過去,蹭了蹭:“嗯,好著呢,哥呢?”老大抱著她的身體往上面托了托,吻上她的唇,給她火熱的早安吻,直到熟悉的悸動在心底翻騰,他才放開她:“從來沒睡得這么好過,姥姥,我愛你。”晨間的愛語總是那么的甜蜜誘人,艾勞吻著他的唇角,臉頰:“哥,我也愛你?!?/br>老大的喉結(jié)再次不安分的滾動,再開口,聲音里已經(jīng)有了隱忍的味道:“姥姥,別動了,我會忍不住的——剛剛習(xí)昇已經(jīng)喊吃飯了?!?/br>艾勞突然停了吻他的動作:“咦,今天臭和尚怎么沒催命地趕路?”老大趕緊拉開兩人的距離,照這樣下去,一會兒肯定下不了床:“我也不清楚,等下問問——姥姥,我?guī)湍愀??!?/br>艾勞習(xí)慣了早上被愛人親吻,老大一個吻肯定是不夠的,她哼哼唧唧地又湊了上去,勾著老大的脖子,眨著媚人的眸子:“哥,不是想我了嗎?騙子……騙子……”老大可真是夠冤枉的,折騰了一晚上了,就怕她累著這才忍著的,同時也是擔(dān)心虛空等下要催了,每天早上,虛空都是很早就起床,催促眾人上路的。這會兒,她這樣說,他也是挺沒辦法的,只能哄她:“姥姥,該起床了,真的,該起來了,太晚了……”艾勞開始撒嬌了,扭著身子:“不嘛!不嘛!你就是個大騙子!還說想人家!結(jié)果抱著人家也沒反應(yīng)!哥,你不是一晚上就不行了吧?”這完全就是質(zhì)疑老大的能力了,老大沒轍了,牽著她的手往下走:“姥姥,我忍著呢,真不能再要了,一會兒讓人家等,不好的——我都難受死了,你還說我不行!摸到了吧,你說我行不行?”艾勞嘿嘿地笑,摸到了就不撒手,可著勁兒地挑逗:“這么好的資源,可不能浪費(fèi)了,哥,你還害羞不成?”老大差點(diǎn)叫出聲來,她那小手——他再不能控制地翻身壓了上去:“折磨死我算了!小妖精!受不了了!”而此時,習(xí)昇等人臉上的神情多了幾分焦急。老二最先忍不住了:“我去找找!肯定就在附近!”老八開口道:“別急,他做事有分寸的,肯定走不遠(yuǎn),你若是和他走岔了,等下更麻煩?!?/br>“聽店家說,他天沒亮就出去了,什么事這么要緊——難道他去找歐陽瀾和林柔然了?”老五最后那句話是喊出來的!“五哥,這話可別讓姥姥聽到了?!鄙驘煋?dān)憂地看了一眼樓上,見沒有動靜,繼續(xù)道:“歐陽慕白不會做這樣的事,就算去,他肯定也會和姥姥說一聲的,這樣突然消失,肯定是什么急事。”“他讓我們等,我們只能等?!绷?xí)昇開口了,雖然奇怪艾勞房里的人為什么不是老五而是老大,但現(xiàn)在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別急,反正勞兒也沒起床?!?/br>這倒是真的,其實(shí)都不急,除了虛空。虛空一直催促著快點(diǎn)趕路,自然不希望遇到什么事耽誤了路程,但現(xiàn)在歐陽慕白有事出去了,不可能不等他。虛空也沒轍,只能等著。而此時的歐陽慕白,確實(shí)沒走遠(yuǎn),就在附近的一座山上,山頂之上,白衣勝雪的他衣炔飄飄,墨發(fā)飛舞,似欲乘風(fēng)歸去!“慕白,我說了這么多,你還是不明白?”站在他身后的人,赫然是安卓銘!歐陽慕白眸子里閃過一絲銳利,可很快,唇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開口道:“我說了這么多,你可明白?”安卓銘在他身后咬牙盯著他的后背,目光里的灼熱幾乎能把人點(diǎn)燃:“歐陽慕白!你別逼我!”“你敢動她,就別怪我翻臉無情!我說到做到!她若是有一絲一毫的損傷,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歐陽慕白的聲音暮然冰冷起來,透著徹骨的寒意和狠絕!“她對你,就這么重要?”安卓銘的大手緊緊握著,骨節(jié)已然泛白:“為了她,你甘愿和我作對?你可知道,我身后有我父王的龐大勢力!有風(fēng)雨樓!你真的不怕?”“卓銘,看在師父的份上,我叫你一聲師兄,可如若你真的觸到了我的底線,那么,我不介意和你魚死網(wǎng)破!”“這四年,沒有她,你不是一樣的過?慕白,這四年里,是我陪在你身邊,練功習(xí)劍,把酒月下,這份兄弟情義,現(xiàn)在,竟是如此的不值一提?”“你自己心里很明白,你對我好,抱著什么樣的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