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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當我送給風(fēng)兒的見面禮。師父給初次見面的徒兒一點薄禮,這總該可以吧?”北揚萬萬沒想到艾勞竟然如此中意北風(fēng)!雖然在他眼里北風(fēng)什么都好,可不管怎么說,北風(fēng)是不正常的孩子,除了長得好看,也沒什么本事,可艾勞竟然……北揚再次婉拒:“姥姥,這可不是薄禮,太貴重了,北揚可不敢收。”艾勞也不和他多說了:“姥姥說出去的話,言出必行,你再推脫,是不是不想讓風(fēng)兒拜我為師?”北揚沒辦法了,只得答應(yīng),但心里還是覺得像做夢一樣——十萬兩黃金??!誰不喜歡金子銀子?特別是要支撐這么大一個家族!可這份厚禮來得如此輕易,真是讓他覺得不真實!可他怎么想得到艾勞的小心思?艾勞一看見北風(fēng),真的就是喜歡,打心眼里喜歡,艾勞也知道,這就是個孩子,不能做什么,可是放在身邊看看,也養(yǎng)眼不是?再說了,當初想要這棋盒,艾勞也是準備了要花大價錢買的,她也不習(xí)慣占人便宜,把金子送出去,一方面是表示對北風(fēng)的喜愛,另一方面,也是覺得從此不再欠北家的。北風(fēng)雖心智不全,卻發(fā)育得很好,比艾勞高了多半個頭,不說話,一直沖著艾勞笑,眸子彎彎,目光閃閃,當真是漂亮至極!艾勞越看越喜歡,真是想親親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唇——當然了,這會兒,她肯定不會這么做:“北當家的,既然如此,我也就不便叨擾了,明日,我就離開?!?/br>兩人又客套幾句,艾勞這才被人領(lǐng)著回了自己的院落。遠遠地,就看見歐陽慕白迎上來。艾勞心里真的生氣么?那是自然的!最開始的悲痛,傷心,難過,都是真實的,可聽到他在門外喚她,似乎是那么一瞬間,艾勞突然明了了——她在干什么?怎么能聽歐陽瀾的一面之辭就自己在這里悲傷欲絕?歐陽瀾什么心思她一直都知道,萬一事情不是如他所說呢?一清醒,該想到的,艾勞一樣也沒漏,要說這樣,歐陽慕白哄一哄也就沒事了,可讓艾勞生氣的,那人決口不提林柔然,就一直說解除婚約和他很忙,艾勞這么敏感,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心虛了?理虧了?還是想護著她?不然為什么不提?其實說起來就是小心眼,她自己不高興了就得折騰得人家更難受才行!說真的,她能不想歐陽慕白嗎?歐陽慕白進來的時候,她心里甚至期待著那男人能撲上來,撕扯她的衣服,蹂躪她的身體,瘋狂地愛她,直至?xí)炟省@事,她倒是和老五說過,可歐陽慕白肯定沒那膽子??!她也知道,可心里還是免不了會幻想,結(jié)果呢——大失所望!那男人甚至碰都不敢碰她,最后就動了動她的頭發(fā)絲——靠!還說想!想個屁!都是假的吧!那么喜歡頭發(fā)絲,下次抱著頭發(fā)睡好了!她是存心想給歐陽慕白教訓(xùn)的,再說了,她也是的確不高興歐陽慕白竟然和林柔然在一起,不管有什么原因,用什么理由,可事情就是如此地讓她不爽!她不爽,肯定會讓歐陽慕白更不爽!這會兒看著歐陽慕白走過來,看著那一身的白衣勝雪,襯得他更加的絕色非凡,豐神俊朗如畫里一般的男子,她拼命壓抑了想撲到他懷里的沖動,努力讓自己的面部表情冷峻了再冷峻!歐陽慕白步伐堅定地走過來,眸子里的愛意和寵溺根本不需刻意表達就已經(jīng)讓人沉迷。聽習(xí)昇說了那么多,再看到她的時候,更覺得空靈動人,可愛嬌俏。這一刻,他想抱她,想吻她,想要她,不想再控制自己的欲望!他飛身而起,落在她面前,衣炔飄飄飛蕩著完美的弧度:“勞兒?!?/br>艾勞倒背著手,也沒看他,直接錯過身子。豈料,歐陽慕白的大手一把攬過來,直接扣住她的腰身,不等她有所反應(yīng),已經(jīng)狠狠地把她困在了他的懷里!艾勞心里一喜,面上卻不動聲色,聲音還帶著幾分冰冷:“你做什么!放開!”歐陽慕白謹遵習(xí)昇的教導(dǎo),發(fā)狠地抱著她,力道之大,恨不得讓二人融入彼此:“勞兒!知不知道我多想你!想死了!”艾勞使勁咬著牙,才能不讓自己的唇角彎起弧度:“我說——放開!”“不放!”歐陽慕白抱得更緊:“我想吻你!我要你,勞兒!你不答應(yīng),信不信我在這里就吻你!”這句話,倒是合了艾勞的心意,她挑挑眉:“你敢!歐陽慕白你趕緊放開我!”歐陽慕白突然松了手,卻以更快的速度捏了艾勞的下巴,抬高,低頭吻了上去,沒有柔情蜜意,上來就是暴風(fēng)驟雨般的強勢,帶著男人的狂野和力度,近似瘋狂地侵略了她的領(lǐng)地,汲取她的甜美津液!突如其來的男性氣息幾乎是瞬間就迷惑了艾勞的清醒,她無比愜意地享受著他的強勢霸道,感受著他的熱情如火,身軀相貼,彼此的曲線完美貼合,感受著對方的心跳和情意!歐陽慕白的大手情不自禁地在她背上游移,品嘗著夢寐以求的甜美,那般銷魂,如此蝕骨!天地之間,仿佛再也沒有其他,只有她一人,貼在他懷里,讓他感受那闊別已久的愛意綿綿!根本不想停下,根本不想離開她的唇,可是沒辦法,身子已經(jīng)僵硬得不行,要爆炸的感覺那么猛烈地侵襲著他,光天化日的,他不可能在這里要她!緩緩離開她的唇,一點點吻過她的臉頰,她的眸子,她的眉,最后落在她的額頭,他開口,聲音里透著魅惑的性感:“勞兒,勞兒,想死你了,想死了……”艾勞身子幾乎軟成了一灘水,完全靠著他才能站立,渾身無力,偏偏心跳如擂鼓,感受著他的炙熱,她何嘗不是yuhuo焚身?可偏偏,她不想這么輕易放過他,微微定神,運氣,然后,伸手推開他的胸膛,抬眸,努力讓語氣冰冷:“味道不錯——怎么,想女人了?那個林柔然,沒滿足你嗎?嘖嘖,硬了吧?男人,果然是吃著碗里的,惦記著鍋里的!”歐陽慕白萬萬沒想到她說出這樣的話來,如果是其他的,他怎么也能忍受,可她竟然懷疑他和林柔然——該死的!他都忘了林柔然長什么樣了!他從來都沒讓林柔然靠近他三尺之內(nèi)過!可她竟然——什么都能忍,可是,他不允許她這樣褻瀆他的感情!“生氣了?是因為被我說中了吧?”艾勞挑挑眉:“想享受齊人之福?可惜了,我對別人用過的東西,不感興趣!”“艾勞!”歐陽慕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