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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如若說是不小心,卻不知她還會提出什么樣的條件來折磨他!虛空現(xiàn)在真是害怕了,以前也怕她,可那種心情和現(xiàn)在一點也不一樣,以前的她,高高在上,根本不是他的身份能觸及的,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可以站在她身邊,他能助她一臂之力,甚至,他看到了她的身體,也摸到了——虛空連忙嘆一聲佛號,阻止自己再想下去!既然已經(jīng)身入佛門,就不可再貪戀紅塵!他深吸一口氣,道:“姥姥,事關(guān)你的身世出生,姥姥何必如此?為難貧僧,最后,卻是為難了你自己?!?/br>艾勞根本不在意那些,她怕什么!身世本來就不是她特別關(guān)心的,目前,她對這個和尚還比較有興趣,對于有難度系數(shù)的挑戰(zhàn),她一向樂此不疲:“哦?如此說來,和尚倒是在給我著想了?呵呵,那倒不必了!如果和尚不選一個的話,我看,這燕京大陸,不去也罷!”虛空也知她脾氣,平日里哄著她還好,如若觸了她的逆鱗,那是任你有再大的本事,也無力回天了。他沒辦法,只能在她發(fā)飆之前開口:“姥姥,是貧僧錯了。貧僧無心之失,還望姥姥海涵。”艾勞哈哈大笑:“那么,你是答應(yīng)我的條件了?”虛空不用想也知道她的條件肯定是自己做不到的,唯今之計,只有自己爭取了:“只要不觸犯佛家戒律,姥姥說什么,虛空照做便是。”艾勞倒是沒防著他有這么一手,的確,人家的話無可挑剔,也答應(yīng)了她的條件,可前提就是不能觸犯戒律——艾勞皺了眉,本來想好好戲弄一下他的,現(xiàn)在看來,倒是被他將了一軍。艾勞猛地抬眸,計上心來:“和尚說話可算數(shù)?”虛空又嘆佛號:“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艾勞沖著他神秘的笑:“和尚倒也爽快,既然如此,姥姥也不藏著掖著了。這樣,我那房間里,有個溫泉,你只要去里面沐浴一番,姥姥就答應(yīng)你同意北揚的條件?!?/br>虛空一愣——沐???他隨即想起那日艾勞的模樣,忍不住紅了耳垂,連忙垂眸,問:“僅僅是沐?。俊?/br>艾勞挑眉:“難不成,和尚希望和我同???”虛空的臉?biāo)查g紅了,慌忙搖頭:“罪過罪過!”“那你可同意?”艾勞拍拍他的肩,眼睛一直盯著他粉紅的耳垂,想著咬上去的滋味肯定很銷魂:“我保證,只是沐浴,我不會對你做什么!”虛空終于還是同意了。他能怎么辦?這事,慧空千叮嚀萬囑咐的,一定要她早點去燕京,如果她發(fā)脾氣拖著不走,他真是沒辦法。艾勞笑得跟小老鼠似的,陰險狡詐的:“好,如此,你便說說北揚提了什么條件出來!”出乎艾勞意料的,北揚的條件,竟然真的非常簡單!北揚的意思,要把棋盒帶走也可以,但是艾勞必須收他的兒子為徒,并且,讓其和艾勞一起上路,那棋盒,也要由他兒子隨身保管。相對于艾勞許下的那個“什么都能答應(yīng)”的承諾來說,北揚這個條件,真的沒什么難度!艾勞收徒的事,雖然已經(jīng)對外宣布已經(jīng)不收徒了,但是這事肯定還是艾勞自己說了算,她要收,又有誰能耐她何?棋盒讓他兒子保管,這也沒什么問題,反正不怕他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再說北揚也不是那種人。不過艾勞還是多嘴問了一句:“他兒子,是個什么樣的人?”之所以有這么一問,純粹是受了歐陽瀾的荼毒,艾勞覺得,其他的都好說,如果來了一個和歐陽瀾差不多的,那真是能要了她的命!虛空這會兒松了一口氣,神色也恢復(fù)正常了:“他這兒子,其實有些——不正常。”虛空是斟酌著說出這個詞的。艾勞一聽,就愣了——莫非是怕什么來什么?真是一個和歐陽瀾那般的聒噪人物?虛空看出她的不解,又小心地措詞:“確切地來說,北施主的這個兒子,有些癡傻?!?/br>艾勞放心地拍拍胸口:“嚇?biāo)牢伊?,以為——什么,癡傻?”虛空點頭:“對,是癡傻。十六歲了,卻只是四五歲孩子的心智?!?/br>艾勞吞口口水:“讓我收個傻子當(dāng)徒弟?還讓他保管那寶貝?北揚腦袋沒病吧?”她又問:“北揚只有這一個兒子?”虛空搖頭:“不止。”她立即揮手:“讓他換一個!一個傻子跟著我,像個孩子似的,誰有那耐心照顧他?”虛空繼續(xù)搖頭:“換不了,只能是他?!?/br>“靠!他其他的兒子難道不是他生的?”“姥姥,這事我倒是不清楚,但北施主一再強調(diào),必須是北風(fēng)擔(dān)負這個重任,否則那棋盒,他是死也不會叫出來的?!?/br>“北風(fēng)?”艾勞想跳腳了:“我還南風(fēng)呢!肯定不行!他生活怕是都不能自理!太麻煩了!”虛空索性不說話了,反正該說的,他都說了。艾勞瞪他一眼:“你倒是說話?。∧阍偃ズ退?,讓他換個兒子?!?/br>“不可能的。”虛空語氣堅定,后面這句,聲音卻小了許多:“何況,你剛剛答應(yīng)了的?!?/br>艾勞這人,翻臉比翻書快,一聽虛空后面那句話,立即就不樂意了:“我答應(yīng)了不能反悔嗎?我就是反悔了你能拿我怎么樣!”她急了,純粹就是不講理,其實就是那些男人們慣出來的臭毛病。虛空再次選擇不說話。艾勞也知道,自己充其量就是吼幾嗓子,答應(yīng)了人家的事,她也知道言出必行,但說起來,讓她帶著一個智商只有四五歲的孩子上路,她真是覺得挺為難的。她吼了幾句,其實就是在發(fā)泄,發(fā)泄完了,才發(fā)現(xiàn)虛空一直沒說話,更不會像她的男人們那樣哄她,心里不免有點小失落,就更想著不能放過他:“好吧,我答應(yīng),那么,你什么時候去沐?。俊?/br>虛空正琢磨這事呢,剛想張口,就聽到門外有人喊姥姥。是歐陽瀾的聲音。艾勞直接說:“別理他,你快說什么時候!”老五攔著歐陽瀾不讓他進:“你不能進去!姥姥會生氣的!”歐陽瀾也急得不行:“我真的有事!五哥!我保證不讓姥姥生氣!我說一句話就出來!”老五反正不讓他進去,還拖著他往外走。歐陽瀾急了,扯著嗓子喊了一句——老二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