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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這謎底,一直到了第二天才揭曉。老二當時就急了,一看是個生面孔,根本不認識,搶了自己的號,還整整一天不出房間,他能不急嗎?習昇也看出來了,老二真有點急了,但你急歸急,也不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問李晨晚上在哪個房間歇息?。∵€用問嗎,艾勞和李晨兩個人還如膠似漆的呢,能分開嗎?習昇也不想惹老二,關鍵是不想讓艾勞為難,再說了就老二那智商,他也沒那個心思和他斗:“老二,李晨是誰,艾勞已經介紹得很清楚了,你要是還有什么疑問,等下,你問她就行。我和李晨還有事,先走一步?!?/br>老二肯定不能被這么幾句話就打發(fā)了啊,他急著呢,他都等了一天一夜了,如果今天晚上還輪不到他,他不得難受死?“不行!今天晚上,我有事找姥姥。李晨是吧,你都整整一天了,輪也該輪到我了吧?”習昇臉色有點不好看了,這老二怎么能把這種事這么隨便地拿出來討論,看來艾勞之前說得沒錯,怪不得艾勞被他氣得不輕,他也氣到了:“老二!你說話注意點!這事,肯定是艾勞說了算,你想惹她生氣?”老二最怕什么?他以前就怕艾勞,艾勞武功比他好啊,那時候就從心底里敬佩艾勞,知道了自己的情感之后,更怕了,真是從心底畏懼她,就怕她不高興,怕她不喜歡自己,這會兒聽習昇這么一說,他的氣勢立即蔫了:“我——我才不會惹她生氣!我是真的有事找她?!?/br>習昇看他一眼:“如果是這樣,那你盡管來找她就是?!?/br>習昇拉著李晨走了,自始至終,李晨也沒說一句話。擦肩而過的時候,老二聽到了李晨輕輕的笑聲。老二覺得特別不舒服,他覺得,他被人輕視了。他武功最好,年齡又僅次于老大,在山莊里,那些人對他都是很敬重的,這會兒無論是習昇的話還是李晨的態(tài)度,都讓他覺得挺難受的。他想了想,也沒覺得自己的話有什么不對的,他就想那樣想的,就問了啊,有什么不妥嗎?剛剛習昇的臉色都變了,他再傻也看出來了,可是他也挺冤的,本來就到了他的順序了,這個李晨自己插隊不說,還不給自己一個交代,有他這樣的嗎?習昇關了房門,徑自坐下,倒了一杯茶,喝了,才開口:“你過來,我有話問你?!?/br>李晨抱著肩靠著門看他:“習昇,你來了這里,怎么變了這么多?”習昇現(xiàn)在關注的,肯定不是這事,他想知道的,是為什么二十個人只來了李晨一個:“為什么只有你自己?他們呢?”李晨輕輕嘆了一口氣,隨即勾起唇角:“習少,是什么讓你改變的?沒武功,受欺負了?”習昇把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你少油嘴滑舌!快說怎么回事!她雖然沒說什么,可我一說你們要來,你知道她多高興嗎!”李晨低了頭,去看自己一身純白的衣衫:“習昇,有些事,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說清楚的。”習昇猛地站起身:“李晨!你再這樣婆婆mama的,信不信我揍你!”和尚,讓姥姥看看更新時間:2013-1-150:39:24本章字數(shù):12540艾勞和北揚二人在涼亭里落座,品茶賞月,也風雅了一回,艾勞為了博他好感,還隨口吟了幾首勉強在腦海里殘留的詩句,北揚也略通文采,兩人古往今來談得挺投機,氣氛也很融洽。愛豦穬劇艾勞一直在找時機說出那墨玉棋盒的事。北揚也一直等著艾勞開口呢,艾勞不說出來,他肯定是連覺也睡不安穩(wěn)的。艾勞什么身份?能來他北家,肯定不是小事!正因為如此,北揚才更加覺得坐臥不寧。兩人扯得差不多了,最后,艾勞開口了:“北當家的,實不相瞞,我此次來北家,是想和北當家的商量一件事?!?/br>北揚總算松了一口氣——等著這大半晚上了,她老人家終于開口了:“姥姥有話盡管吩咐便是,只要我北揚能做到的,盡力而為!”場面話誰都會說,艾勞也就是聽聽,肯定不能當真的。艾勞本來是什么性子?有一說一,也不藏著掖著的,可今天之所以和北揚扯了那么多才說到正題,其實就是想讓北揚知道自己的誠心:“北當家的有所不知,我和燕京大陸的歐陽家也是頗有淵源,上次,歐陽公子拍了那棋子,卻是贈予了我,說起來,我倒是有些愧對北當家的了?!?/br>北揚一聽,那眼睛立即睜大了:“什么?贈予?那可是……”他想說那棋子可是價值數(shù)萬兩黃金的,可隨即想到艾勞的身份,還有歐陽慕白的身份,這兩個人,算得上是中興和燕京的第一人了——只是,黃金不是問題,但兩個人的交情,真的有這么好?看出他目光里的疑惑,艾勞道:“我和歐陽公子,也算是知己。他的弟弟歐陽瀾,現(xiàn)在也在我身邊學習。”之所以提起歐陽瀾,是想讓北揚確認她和歐陽慕白兩個人的關系的確不錯,這樣可以讓北揚心里好過點,畢竟那棋子罕見貴重,如果被歐陽慕白隨便送人,北揚愛玉如命,心里肯定不好受。良久,北揚才點了點頭:“原來如此?!?/br>艾勞正式進入重點部分:“不知道北當家的當初一心想要這些棋子,除了是真的欣賞愛惜這些寶玉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原因?”北揚一愣,臉色微微地變了變:“姥姥,世人都知我北揚愛玉如癡,看到珍稀罕見的寶貝,自然不想放過,其他的,倒也沒多想?!?/br>艾勞垂眸一笑:“那是我多想了。實不相瞞,聽聞北當家的這里有一個墨玉棋盒,是整塊墨玉打磨而成,極為罕見,不知道,是真是假?”北揚整個身子一震,驚訝萬分的表情無論如何也遮不住了:“你——你如何得知?”艾勞見他反應,便覺得估計自己沒戲了,看他那樣子,肯定是把那墨玉棋盒當命根子呢,能給她嗎:“北當家的,我剛剛說的不情之請,就是——希望北當家的能幫我一次,忍痛割愛,把那棋盒賣給我?!?/br>“不可能!”北揚的口氣很堅決,幾乎是瞬間就恢復了神態(tài),面色鐵青,似乎艾勞的話觸到了他的逆鱗:“姥姥,如果你讓我?guī)兔Φ氖沁@件事的話,那么,北某只能說——恕難從命!”艾勞也猜到了他會有反應,但沒想到他反應這么大,看他這表情,好像誰刨了他的祖墳一般:“北當家的,我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