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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過的?!睔W陽瀾嘆口氣:“可是五哥說他也無能為力,他怕姥姥踹他——幫忙說句話而已,姥姥至于踹他嗎?”“呂哲!”馬車外突然響起一聲驚呼,歐陽瀾最是忍不住的,立即起身去看,卻忘了自己腳上有傷,哎呦一聲,又坐回去了!屈皓也是愣了愣,那聲音是老大的,明顯帶著擔(dān)憂!馬車已經(jīng)停了,他立即下車去看,一抬眼,卻愣住了!艾勞也是一個激靈,立即從習(xí)昇懷里跳起來:“呂哲怎么了?”習(xí)昇連忙把衣服給她披上,讓她伸手,同時在車窗里問了一句:“老大,怎么了?”呂哲本來是騎馬趕路的,不知怎么的,那身體突然就從馬身上落下來了,和他并肩的老大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看過去,卻見呂哲雙眸緊閉,已經(jīng)昏迷了!這會兒聽到習(xí)昇在問,老大連忙回答:“沒事!我讓老六給他看看!”艾勞一聽就急了,胡亂地穿好,抬腿就下車了:“怎么回事!”老六一搭上他的脈間,臉色立即變了變:“中毒!”“中毒?”艾勞心里一驚:“快讓老五看看!快解毒啊!”屈皓也聽到了,顰眉。歐陽瀾探頭出來,小聲地嘀咕了一句:“也是苦rou計?”屈皓看了他一眼,目光里明顯帶著不滿。歐陽瀾立即道:“我說著玩的!”老五有了用武之地,辨別了他所中何毒之后,立即拿出驅(qū)毒丹給他服下:“姥姥放心,這毒不會要人命,只是我身邊的藥材不齊,只能到了北家,再來配置解藥。”艾勞真是急死了:“這是什么毒?他好端端的怎么會中毒?再說了,他中毒他自己不知道么?為什么都沒說!”老五道:“姥姥,這種是慢性毒藥,在他身上至少有十年了,平日里和常人無異,一旦毒發(fā),若是不及時解毒,會全身潰爛而死!十年前,這毒算是最狠毒的了,而且無藥可解。但這么多年過去了,我早就研制出了解藥,所以,姥姥不必擔(dān)心就是。”艾勞松了一口氣,但是心里還是有很多謎團——十年前被人下毒?什么人想害呂哲?如果和他有深仇大恨,又有機會給他下毒,為什么要下這種慢性毒藥?艾勞也知道,此時這些問題肯定都沒人解答,當(dāng)務(wù)之急,是快點趕路:“快!把他抬到馬車上去!”眾人再次上路,艾勞在車上嘆了一口氣:“今晚還真是多事之秋!先是歐陽瀾,又是呂哲——都是該死的臭和尚!要不是他急著趕路,也不至于出了這么多事!”習(xí)昇摸摸鼻子,連夜趕路是他提議的,真的和虛空沒關(guān)系,卻被艾勞罵,他真是覺得不好意思:“勞兒,是我要求連夜趕路的,不是虛空?!?/br>艾勞看了他一眼,哼了一聲:“就是他!他來了以后我身邊就沒什么好事!”習(xí)昇挺無奈的,不明白她對虛空怎么這么大意見,要說虛空的樣貌真是極品了,以她的性子,不去喜歡反而還煩得不行,確實挺不尋常的:“沒好事嗎?那八大護法被你吃了也不算好事?”艾勞沒話了,哼哼了兩聲:“反正就是討厭他——呂哲怎么還不醒?”習(xí)昇也挺沒轍的,她沒理了就轉(zhuǎn)移話題,誰能奈她何:“老五說了,一會兒就醒。對了,問你個事兒?!?/br>艾勞盯著呂哲看,不得不說,以前的艾勞眼光還是很好的,呂哲這長得,真的勾人啊:“嗯,你問?!?/br>習(xí)昇笑笑:“怎么,還沒吃飽?看見人家就跟狼看到羊一樣!”艾勞連忙堵他的嘴:“別讓他聽見了!我哪有——你剛剛說什么事?”習(xí)昇表示很無奈——看吧,又轉(zhuǎn)移話題:“我是想問你,你對他……這樣說吧,你是不是喜歡他?”艾勞連忙去看呂哲,卻見他還是一副沉睡的模樣,這才松手:“這個時候問這個問題做什么??!討厭!我不想回答!”看到呂哲的睫毛微微地動了一下,習(xí)昇笑了:“說說吧,要是有什么為難的地方,我也好幫你解惑?!?/br>艾勞猶豫了下:“真的?”習(xí)昇捏捏她的臉蛋:“我什么時候騙過你——是不是喜歡他?”艾勞癟了唇:“你不知道,他喜歡的,是以前的艾勞——我這樣說,你明白吧?就是我沒過來之前的?!?/br>習(xí)昇點頭,表示明了。艾勞嘆口氣:“所以,我再喜歡也是沒用的,他喜歡的,根本不是我。”習(xí)昇發(fā)現(xiàn)那睫毛開始忽閃了,索性把艾勞拉到自己懷里來,讓她看不到呂哲的表情:“你問過他嗎?如果沒問過,你又怎么知道他喜歡的是之前的你,還是現(xiàn)在的你?”“還用問嗎?”就這事,艾勞其實本來不想說的,可今天呂哲中毒一折騰,她算是知道了,有些感情,即使你刻意的想去忽略,可是在遇到意外的時候,它就會以迅猛的速度竄出來,侵略你的身心:“十年前,他和艾勞談過一場純純的戀愛,兩個人,還接了吻。他這樣的男子,肯定是喜歡了,才會去碰那女人。這說明,艾勞在他心里,肯定有很重要的地位。我并不是那個艾勞,不想讓他帶著以前的那份愛戀和我在一起。如果那樣的話,我會覺得自己很無恥,也會覺得自己只是一個替身,很悲哀?!?/br>習(xí)昇摸摸她的頭,安慰道:“別想多了,我一直覺得你對他有點不一樣,原來是這么回事。勞兒,如果你想清楚了,我支持你?!?/br>艾勞滿足地偎著他:“昇,我有你這么好的男人,還有那么多疼我愛我的,你說,我還這樣,是不是很不懂得知足?”習(xí)昇心想,你能說出這番話來,我也算欣慰了。你要是懂得知足,當(dāng)年你就被林源一個人霸占了,哪里還有我的份?所以,有時候,她的不知足也算是一種優(yōu)點:“你只要把我喂飽,你有多少男人,我也不介意——再說了,我介意的話,你會聽嗎?”艾勞不好意思地笑笑:“嘻嘻,也不一定啊——那你現(xiàn)在飽不飽?”“餓著呢!”習(xí)昇攬住她的腰:“先說好,他們來了以后,可不能忘了我,偶爾,還是得讓我侍一下寢??!”艾勞捶他:“討厭!哪次不讓你吃飽了?”兩個打情罵俏的人這會兒完全忽略了呂哲了,習(xí)昇一抬眸,發(fā)現(xiàn)呂哲面色微紅,這才驚覺話說過了,連忙輕咳了一聲,正色道:“那個,我出去透透氣,你守著他吧?!?/br>艾勞回頭看了呂哲一眼:“怎么還沒醒?”習(xí)昇心想,早就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