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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讓虛空根本不敢和她對視。虛空微微低頭,垂眸:“凡事心誠則靈,施主盡心便是了。”艾勞勾唇一笑,見他頷首,挑了挑眉,道:“和尚為何不敢看我?莫非是見我貌美,怕動凡心?”習昇在一旁,差點就忍不住笑出聲,忙握拳放在口唇邊,掩飾失態(tài)——這女人可真是,連和尚她也勾搭?虛空也絕沒料到她說出這話,從未有過多余表情的俊臉竟然浮起一絲紅暈,頭更低,聲音倒還沉穩(wěn):“施主,虛空乃出家之人,四大皆空……”艾勞純粹就是覺得好玩,老和尚不讓她好過,她也不讓他的小弟子安生:“那為何不敢看我?既然四大皆空,萬般容貌在和尚眼里都沒有分別才是——還是說,和尚做了虧心事,這才不敢與人直視?”虛空聞聽此言,緩緩抬眸,對上艾勞的目光:“施主多慮了,貧僧并無它意?!?/br>艾勞突然跳起來,幾步便踱到虛空面前,微微抬頭,與他直視,兩人間的距離,不過一拳:“是嗎?那和尚為什么臉紅?”虛空慌忙后退一步:“施主如無他事,貧僧先行告退?!?/br>虛空步子雖穩(wěn),背影卻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艾勞哈哈笑著倒在習昇懷里:“笑死我了——靠!敢欺負我,以后有他的好日子過!”習昇擁著她:“那可是和尚!”艾勞本沒其他的意思,就是氣不夠老和尚壓制自己,有什么氣都朝著小和尚發(fā)出來了,可習昇這話,明顯懷疑她對和尚有意思了,她也不辯解,一翻白眼:“和尚不和尚的,還不是男人?又不和太監(jiān)似的,少了樣東西!”習昇無奈地笑:“你呀——對了,你和老四……”一提起這事,艾勞頓時眉飛色舞,根本就忘了屈皓那茬:“你不知道,老四還是個雛兒呢——哼!那臭和尚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我和四兒深情對望的時候來了!你都不知道……”艾勞的日子,可謂過得有聲有色,每天的精彩都不同上演,有人讓她生氣,可更多的,是給她驚喜和呵護。她是個懂得生活的女人,從來不會讓無謂的煩心事影響自己的心情,即使屈皓和歐陽瀾讓她有氣有淚,可事情過了,她也不多想。一夜歡愛,第二日一早,她就聽習昇在她耳邊喚她的名字。她哼哼地不想動,活動了大半晚,這會兒睡得正香呢。習昇無奈,也知道她肯定不想起來,往日里,哪次不是睡到日上三竿,今日,的確早了些。可他沒辦法,那虛空和尚早就守在了門外,大有艾勞不起床他就一直站在那里的架勢。習昇實在沒辦法了,只得動手把她抱在懷里,然后一點點地給她穿衣服——習昇有時候也會想,艾勞這小性子,與其說是先天生成的,倒不如說是這些男人給慣出來的。一個男人倒還好說,可誰能架得住二十多人的寵溺?天長日久的,再好的性子也能被慣成無法無天——更何況艾勞本來的性子就不敢讓人恭維!習昇抱著艾勞出來的時候,虛空肯定是非禮勿視的,低頭嘆了一聲:“阿彌陀佛?!?/br>然后,看著習昇把艾勞抱上了馬車,一行人上路。艾勞悠悠醒轉(zhuǎn)的時候,就覺得身子跟散了架似的。她雖然沒睜眼,但迷迷糊糊的,也知道是怎么回事,這會兒醒了,身體不舒服,那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該死的老和尚!欠收拾的小禿驢!連一個安穩(wěn)覺都不讓老子睡!”她慢慢坐起來,伸個懶腰:“照這速度,明天就能到北家!”她直接靠在習昇懷里,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好:“昇,我這不是自己找罪受么!干脆,這爹媽我也不認了!又不是我的!”習昇笑笑:“其實,我倒是還有個想法——既然百里家族這么厲害,不如讓他們算算,你怎么會來了這里?!?/br>艾勞眸子一亮:“我倒是沒想起這事兒來——依我看,這百里家族并不如傳說中的那么神秘,否則,又怎么會被人家欺負得連個落腳之地也沒有。”“即便是大羅神仙在世,只怕是也敵不過世人的貪婪兇殘。有時候,人的欲wang是無休止的,為了自己想要的,無所不用其極。百里家族,想必也是善良之輩,否則,也不會身懷絕技,而被人如此欺凌?!?/br>“善良過頭,就是傻帽!”艾勞嗤之以鼻:“真要是找到了他們,要真是我的親人,看我怎么讓他們接受再教育!”馬車突然停了。艾勞心里一喜:“這小禿驢舍得讓姥姥休息一會兒了?”剛想動,就聽到車外有人叫了一聲:“姥姥!”艾勞這才是喜上眉梢,脆生生地應了一聲:“哎!”------題外話------停電了昨晚,好悲催,只有這么多,嘻嘻,么么~姥姥,要我不?更新時間:2013-1-150:39:08本章字數(shù):12195艾勞開了車門,一眼就看見幾個帥氣男子立在車前,她歡呼一聲伸開雙臂跳下來,落在清溪懷抱里!她伸手抱住清溪的臉親了幾口:“小清溪,想死姥姥了!”又看向炎各,她伸手:“炎兒!”炎各把她接過來,帥氣的臉上染上一層紅暈:“姥姥。愛豦穬劇”親完了,她又看沈煙。沈煙那時離開,是因為他打傷了屈皓,這么多天了,真是想死他了,早知道,他真是不該走:“姥姥!”艾勞被他抱著,蹭著他的臉:“煙兒,你們總算回來了。”沈煙輕聲低喃:“姥姥,我以后再也不離開你了。”艾勞真想吻上去,可這么多人看著呢,何況還有她不喜歡的和尚、歐陽瀾之類的。她又伸手讓老大抱,在他耳邊輕輕地喚:“哥,想死你了?!?/br>老大的手觸到她的柔軟嬌軀,身體似乎瞬間就僵直了,心里有暖流涌過,也在她耳邊輕語:“姥姥,我也想你?!?/br>艾勞側(cè)過頭,便看到一旁笑得燦然的老八。她趴在老大肩頭,喊了一聲:“我們八兒辛苦了?!?/br>老八的容貌,稱得上是妖孽了,明明是男子,卻生得比女子還要俊美些,艾勞剛來的時候,每次看見他,都要感慨半天,即使是現(xiàn)在,還是忍不住會腹誹——到底是自己生得美貌些,還是老八的容貌更勝一籌?最讓艾勞抓狂的,是老八那玲瓏剔透的心思,不管艾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