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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超能力,說起來挺吸引人的,可最后,難保成為別人利用的工具,運(yùn)氣再差點(diǎn),很可能就成為別人爭斗下的犧牲品。艾勞肯定不想接受,想了想,提出異議——她本身并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怎么可能是百里家的人?關(guān)于這一點(diǎn),老和尚給出了解答。原來,相傳那個神秘的百里家族,也并非生來人人都有這種能力,也要看個人天分和各種機(jī)緣。最重要的一點(diǎn),如果是百里家族最正宗的嫡系子孫,都具備這種能力,但男女之間,又有區(qū)別。艾勞最后聽明白了,敢情,百里家的嫡子嫡孫,如果想擁有這種能力,還得找到自己命中注定的那個有緣人!百里家族的人,都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不會始亂終棄,不會三妻四妾,即使夫妻一方得病或意外死亡,另一方也必須為其守身如玉,直至終老。也就是說,選擇自己的意中人,很重要——選得好了,能力會隨著兩人的不斷交合而增長,如果選錯了,這種能力會慢慢消失,直至成為普通人。所以,百里家族的人,從來都很慎重對待自己的婚姻,更加不會在成親前就失去童貞。艾勞聽了這個解釋,第一個念頭就是——靠!如果老子真是百里家族的人,敢情身邊這么多男人,就沒有一個是命中注定的?艾勞從宮里出來,真是不怎么高興的,龍暮云在外面擔(dān)心得要死,因為時間太長了,他真是不知道父皇要和艾勞說什么,一直說了一兩個時辰!期間,他試圖闖進(jìn)去,可被人攔著,他也不可能動粗,最后看見艾勞出來,他趕緊就迎上去了,但艾勞也沒搭理他,一個人往外面走。龍暮云急死了,看艾勞這樣子,肯定是談話不順利啊,難道是父皇表面同意他們的婚事,暗地里卻使絆子?不能怪龍暮云有這樣的想法,因為之前老皇帝一直是不贊同他跟著艾勞的,甚至有想給他賜婚的念頭。這會兒看見艾勞這個模樣,他能不急么?艾勞其實是在想事情,老和尚那意思,讓她去燕京大陸,說得到消息,百里家族的人最近在那里出現(xiàn)過。艾勞真是不想去,她覺得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尋什么親?。〖词箤ち?,也是這俱身體的親人,又不是她的——更何況還是那么一個不討喜的家族!老和尚有憂國憂民的意識,他打算的是,找到那個家族,以艾勞現(xiàn)在的勢力,保護(hù)他們不受干擾,至少,這樣一來,天下就不會大亂。艾勞沒想那么多,甚至她都不想和這個家族有什么牽扯。但最后,她還是答應(yīng)了,其實她是想去看歐陽慕白了,龍威滿臉期待之色,艾勞看在他是龍暮云父親的份上,忍了,也就同意了這一趟燕京之行。但讓艾勞煩心的,是那老和尚說了,此去不知有什么事情發(fā)生,所以讓虛空和尚一路同行。艾勞對老和尚沒什么好印象,連帶著,對虛空也喜歡不起來——模樣倒是天下少有,可絕色男人她身邊多了去了,她也不稀罕!龍暮云突然一把抱住艾勞,急切地開口:“勞兒,父皇到底和你說了什么?我不管,我是一定要娶你的!這輩子,我只認(rèn)你一個女人!”艾勞愣了愣,才反應(yīng)過來龍暮云在擔(dān)心什么,她撲哧笑了,回抱住他,開口:“傻瓜,你要是敢認(rèn)別的女人,我也不干啊——別擔(dān)心,你父皇很喜歡我的,我們也算一見如故,所以聊得時間長了點(diǎn)。他還說,等事情安排完了,就讓我們大婚?!?/br>“真的?”龍暮云大喜,親耳聽到這個消息,他仍然忍不住興奮——誰都想自己的幸福被父母認(rèn)同,婚姻是兩個人的,可如果沒有親人的祝福,也會是一件憾事:“勞兒,你沒騙我?”艾勞連連點(diǎn)頭:“我騙你做什么!不過,成親之前,我得去燕京一趟?!?/br>“去燕京?為什么要去?”這事,龍威既然把龍暮云支開,肯定是不想讓他知道,事情沒清楚之前,艾勞也不想讓他擔(dān)心,笑了笑,道:“是天霸山莊的一些生意,我一直想過去看看,就怕成親以后沒機(jī)會了,所以……云兒,你不會攔著我吧?”龍暮云肯定想攔著啊,雖然和艾勞早就有了夫妻之實,但他現(xiàn)在有了機(jī)會能名正言順,他肯定是不想放過的,但被艾勞搶先一問,他還真不好開口說留她了:“勞兒,我……”艾勞知道他肯定舍不得,但現(xiàn)在事情成了這個樣子,龍暮云也不能和她一起走,她也舍不得:“云兒,你放心,我說話算數(shù),最多兩個月,我就回來成親。你——不會是對我不放心吧?”龍暮云還真是這樣想的,就怕艾勞到時候把這事忘了——雖然國母之位在別的女人眼里那是可望不可及的,但對于艾勞來說,卻是可有可無的,萬一她覺得外面好,不想回來了,到時候他去哪里哭?反正不管怎么說,他是從心里不想讓她走的:“不是,我就是——我想你了怎么辦?勞兒,我們成親了,以后,整個中興都是你的,那些生意,有那么重要?”艾勞只能哄他:“云兒,我也舍不得離開你啊——這是最后一次,我從燕京回來,我們就成親,以后,我去哪里玩,最多玩幾天就回家,有你的地方就是家,你說好嗎?”這算是艾勞的底線承諾了,能讓一個身邊圍繞著眾多男人的女子說出這樣的話,龍暮云真是覺得知足了,即使不舍得,他也沒辦法,最后,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說走就走,這事艾勞也想盡早查清楚,但說起來容易,實施起來,還是有難度的。如果只是去北家,龍溟跟著也沒問題,可現(xiàn)在是要去燕京,路途遙遠(yuǎn),他有傷在身,肯定就不方便了。艾勞知道,龍暮云好哄,三兩下就搞定了,那小兔崽子肯定不好糊弄。果不其然,就算艾勞很委婉地表達(dá)了自己的意思,龍溟還是差點(diǎn)蹦起來:“什么?你要扔下我?去燕京?”果然炸毛了——艾勞連忙安撫他:“溟兒,不是扔下你,你也知道,燕京那么遠(yuǎn),不是三兩天就能到的,你這傷勢,我真不放心。車馬顛簸,怎么能好?你在府里安靜地養(yǎng)傷,最多兩個月,我就回來了。到時候,你傷也好了,不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龍溟豈是那么好打發(fā)的,這會兒艾勞說什么他肯定是聽不進(jìn)去的,他爭取了那么久,終于可以和她在一起了,卻被她無情的拋棄,他能不傷心么:“你不要我了!你是不是覺得我就是一個累贅!現(xiàn)在你身邊那么多疼你愛你的,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多余的了?人家都說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