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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那女人都和別人成親了,他們還能跟著她?話又說回來,就是可憐五哥了,你說五哥怎么也喜歡她呢?她到底哪里好了?”屈皓抿了抿唇,開口:“歐陽瀾,你為什么不喜歡她?”歐陽瀾瞪大眸子:“她渾身上下我一個看順眼的地方都沒有,我會喜歡她?”“可是,我看你挺在意她的態(tài)度,有時候,她說一句不好聽的話,你能難過半天,她說句好聽的,你又能高興半天?!?/br>歐陽瀾幾乎想跳起來了:“我哪有!你別血口噴人!”屈皓看著他想吃人的樣子,笑了笑:“你這么緊張干什么?沒有就沒有啊?!?/br>歐陽瀾哼了一聲:“我就是不想讓你把我和她牽扯到一起,我才不在意她的態(tài)度呢!”“其實,我也不明白,我這樣纏著她,真的只是為了報恩嗎?”屈皓看著車頂,似在自言自語:“好像,還有一些我不知道的東西。”歐陽瀾跟見了鬼似的:“你不是喜歡她吧?”屈皓卻沒說話。歐陽瀾覺得要瘋了,他就看不出這女人哪里好了,其他人喜歡,他沒辦法,可屈皓是跟他一起的,兩個人幾乎是同時在艾勞身邊的,他怎么能喜歡艾勞呢?“屈皓,你可別犯傻?。∷菢拥呐?,你喜歡她什么啊!再說了,她那么多男人,你真能接受???”屈皓還是沒說話。歐陽瀾急了,直接抓住他手臂:“你是不是就是看著她有權(quán)有勢?你屈家也不差?。『伪叵矚g這樣一個霸道自私不講理的女人?屈皓,你可別糊涂了,要喜歡,至少也該是知書達理,溫婉賢惠的——屈皓,你倒是說話?。 ?/br>屈皓搖搖頭:“我心里很亂——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喜歡,應(yīng)該不是,我也覺得我不可能喜歡她那樣的女人?!?/br>“這就對了!”歐陽瀾松了一口氣,放開了他的手臂,坐在一旁:“我跟你說,天底下才藝雙絕的女人多得是,你不知道,我柔然jiejie——算了,就是那天在船上見到的那個珠因,也不差啊!除了身份不說,那樣的女子也算是能讓男人動心的了。屈皓,你可千萬別喜歡她,不然,到時候受罪的可是你!”“為什么?”“為什么?你還問為什么!你自己不會看,她經(jīng)常亂發(fā)脾氣,又小心眼,不講理,你要是喜歡她,她還不得欺負死你!你看她那些男人,在她面前,大氣也不敢出,真是丟男人的臉!要是我,哼,肯定讓她服服帖帖的……你笑什么啊!我說的是事實??!”屈皓真是忍不住笑了,他覺得歐陽瀾有時候的想法真的挺簡單,他只看到了艾勞欺負那些男人,怎么就沒看到那些男人全部都是甘之如飴的?“別笑了。我告訴你,以后有機會了,讓你見見柔然jiejie,比她還好看呢,跟天上的仙女一樣?!睔W陽瀾提起林柔然,一臉陶醉:“到時候你就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了。”“歐陽瀾,你覺得,要是姥姥有一天,在你面前乖乖的,溫柔賢惠,小鳥依人,你會動心么?”歐陽瀾愣了愣,腦海里隨即出現(xiàn)艾勞依偎在自己懷里的畫面——她抱著自己的腰身,自己撫著她的發(fā),兩個人,親密無間地相貼!歐陽瀾的臉唰地紅了:“瞎說什么呢!她怎么可能有那么一天!”說起來,屈皓和歐陽瀾兩人的容貌,真是不相上下的,只不過,屈皓身上,多了淡淡的書卷氣,而歐陽瀾,則透著無需裝飾的貴氣,是那種自小養(yǎng)尊處優(yōu)熏陶出來的富貴子弟身上的特點。屈皓心挺細,不過這少年喜歡把什么事都埋在心里,這會兒看見歐陽瀾紅臉了,大概也能猜到點什么——情竇初開的年紀,總是對那些事異常敏感:“你沒注意嗎,她雖然挺強勢,可有時候,她也有溫柔可人的一面?!?/br>這話說出來,屈皓自己都覺得挺奇怪的——什么時候,自己如此關(guān)注她了?歐陽瀾是死活都不承認的,反正他沒見過,在他印象里,這女人就是個不講理的霸道女人!兩人都不說話了,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一行人即使再低調(diào)還是頻頻引起路人注目,不說幾大護法個個都是俊氣高大瀟灑,只習(xí)昇一人走出來,就能迷了那些人的眼!老五來過幾次,認識路,一馬當(dāng)先地朝著太子府前進。龍暮云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他知道是艾勞的人殺了龍暮月,肯定就不會費心思了,敷衍了那些人,他就迫不及待地想去太子府——一來不放心龍溟,再一個,也和艾勞商量商量那件事。結(jié)果,半路上,和習(xí)昇等人,不期而遇。幾人勒了坐騎,目光里都有了些審視的意味。要說起來,龍暮云沒真正和習(xí)昇接觸過,他大概熟悉一點的,就是老四和老五,這會兒看見他們,作為主人,他自然是要先打招呼的:“你們到了?一路辛苦了,快些進府歇息吧!”習(xí)昇只微微頷首,算是打招呼了。老三見習(xí)昇不說話,他只得上前道:“是,我們正打算去找姥姥?!?/br>龍暮云做了個請的手勢:“請吧!勞兒此刻在太子府呢!”龍暮云心里難免喜滋滋的,這會兒的感覺,就好像自己是男主人似的,艾勞就好像是自己的妻子,在家里等著客人拜訪。歐陽瀾放了車簾:“至于這么高興嗎?嘴巴都裂到耳后去了——屈皓你是沒看到,那龍暮云高興得和什么似的,真想不明白,這女人到底什么好的!”屈皓意味深長地看著他:“歐陽瀾,如果你真的討厭她,就別再口口聲聲地提她,行不行?十句話里有九句都是艾勞,你沒覺得?”歐陽瀾立即否認:“哪有!我就是看不慣!”屈皓也不和他多說,他自己的事還搞不明白呢,也的確沒其他的心思管歐陽瀾。艾勞回了太子府,龍溟正好醒了,兩個人難免又在一起膩歪,說著說著,就扯到了龍暮云身上。龍溟道:“姥姥,我總是覺得對不起皇叔,他為了我犧牲太多了,本來他一個人過得多瀟灑自在啊,可現(xiàn)在……”艾勞不以為然,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龍暮云的確不想當(dāng)皇帝,可如果自己陪著他,他肯定樂意:“沒事,我會補償他的。”龍溟不得其解:“嗯,怎么補償?”艾勞扒拉著龍溟的頭發(fā),不自覺地把他的發(fā)質(zhì)和自己的做比較,結(jié)果覺得兩人的不相上下,這才開口道:“當(dāng)皇后玩玩,你說怎么樣?”龍溟一聽這話,差點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