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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她的手更加消魂啊!這在馬上,艾勞還真是沒經(jīng)歷過,這會兒興致真是被挑起來了,也顧不上問他是不是瞞著自己什么事了,就想著怎么讓這呆子舒服舒服——上一次欠了他的,她還記著呢,說要給他補償,也一直沒找著機會,今天,倒是巧了!艾勞眸子一亮:“我到你后面去!”老五可不干了:“不行!摔了怎么辦!”艾勞不管不顧地站在馬背上,就跟表演雜技似的:“以我的武功還能摔了?你也太小看姥姥了!”眾人都在不遠(yuǎn)處跟著呢,見她突然有這動作,真是都嚇了一跳,以為她怎么了呢!老五拿她肯定是沒辦法的,只能幫著她躍到了自己身后,他身子往前挪,艾勞隨即就挨著他坐下了!這一坐下,老五立即覺得不一樣了!之前是他抱著她,他的胸膛貼著她的背,那時候,還沒覺得有什么——可這會兒,是她抱著他,他的背貼著她的豐潤——這種感覺,可是大大的不一樣?。?/br>那柔軟的觸感,那豐盈的緊貼,頓時讓老五的炙熱又升級到了一個無法控制的地步!艾勞的手從他背后緩緩伸過來,輕易地在他的衣衫之下找到了那讓他隱忍的火熱!老五忍不住低吟一聲!艾勞一口咬上他的背,接著開口:“呆子,跑起來!”老五雙腿無意識地加緊馬肚,有著靈性的馬兒隨即撒開四蹄,如風(fēng)一般疾馳!艾勞的手隨著馬背上的顛簸而動,根本沒有過渡期,一上來就是暴風(fēng)驟雨般的極速,她用了力,用了心,用了技巧——試想,這種極致的魅惑,天下間的男人,有幾個能承受得住?老五簡直要死了——身體里奔騰著從未有過的狂野悸動,一波又一波,那從未有過的快gan讓他忍不住想大吼,身體緊繃到了一定的程度,那柔若無骨的小手此時帶了迷死人的魔力,他的呻yin再不能控制地從齒間溢出來,隨著掠過臉龐的風(fēng)兒飄蕩在無邊的曠野之上!習(xí)昇等人都不知道老五突然怎么了,只能隨著他的速度趕上去,卻也不敢越過他,就在后面跟著,距離不近,卻也不遠(yuǎn)。習(xí)昇就算是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的,此時也絕沒想到,那妖精女人正在馬背上做著一件怎樣讓男人欲仙欲死的事情!老五發(fā)泄的時候,真是吼了出來的,那一瞬,他突然轉(zhuǎn)身,直接把艾勞從身后撈了過來,然后把她緊緊摁在自己胸前,頭埋下去,低吼著上了愉悅的巔峰!馬兒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老五維持著那個姿勢一動不動,直到艾勞格格地笑:“呆子,他們都笑你了!”老五一聽,這才覺得丟人,慌忙放了艾勞,卻也只是微微地松了力道,依然禁錮她在胸前!艾勞的手在他衣服上蹭蹭,反正天天換,也不必在意弄臟,就是有味道,但愿風(fēng)吹著吹著就能吹散了吧:“舒服嗎?”老五真是覺得滿足死了,還能有比這更舒服的感覺嗎?他是覺得,這輩子有這么一次他就滿足了——真是太爽了!他猶還喘著粗氣,耳垂上的紅暈還在,唇邊洋溢著掩也掩不住的幸福微笑:“姥姥,好舒服,好舒服,我……”他微微地低了頭,抵著艾勞的頭,幸福得不知道如何表達(dá)。艾勞回頭吻了吻他的唇:“傻瓜!等著,姥姥以后會讓你更舒服的!”兩人忍不住的耳鬢廝磨,艾勞回頭與他細(xì)細(xì)地吻,根本不顧及路人以及身后的男人們!這一路狂奔,其實已經(jīng)到了城鎮(zhèn)之外,行人基本已經(jīng)沒有了,偶爾路過的,也都是一些經(jīng)商之人,見他們一行個個俊美異常又華貴非凡,真是看花了眼!老五真心覺得幸福死了,他停了這個吻,卻依然不舍得離開她的唇瓣,有一下沒一下地碰觸,沒了第一次的青澀和手足無措,多了眷戀的愛惜和不滿足:“姥姥,有件事……”艾勞懶懶地靠在他懷里,感受著他的柔情蜜意:“嗯?”老五不知道該不該說,他不想說,因為知道提前屈皓的話,艾勞肯定不高興,可不說,這事又堵在他心里,著實難受:“姥姥,我說了,你不準(zhǔn)生氣?!?/br>艾勞輕笑:“那你還是別說了,小心姥姥以后不碰你?!?/br>老五一驚,當(dāng)真閉口了。艾勞等了半天,抬眸看他:“怎么不說了?”老五搖頭,堅決不說。艾勞勾唇:“是關(guān)于屈皓的事吧?”老五睜大眸子:“姥姥你怎么知道?”艾勞忍不住捏一把他的臉:“哎呦,這么大人了,怎么還能有這么萌的表情啊,真是勾人愛!”艾勞的情話那是手到擒來,一套一套的,老五剛習(xí)慣了她的接觸,對于這些情呀愛的,卻真是沒什么抵抗力,那俊臉,更紅了!艾勞也不逗他了:“屈皓的事呢,沒什么好說的,以后——以后,當(dāng)不認(rèn)識這個人就是。”艾勞話都這樣說了,老五肯定不會再說什么了。其實他是準(zhǔn)備和艾勞道歉的,畢竟是因為他屈皓才受傷的,不管怎么說,傷了人總是不對的。但艾勞的態(tài)度,明顯不管屈皓死活了——老五想了想,覺得這事還是要和習(xí)昇商量一下,艾勞的心思,他肯定是摸不透的。艾勞有點累了,她本來就不喜歡騎馬,騎久了一身都是痛的:“呆子,停下?!?/br>老五勒了韁繩:“姥姥,怎么了?”艾勞剛想動,就聽到身后傳來一陣sao動!老五也聽到了,急忙調(diào)轉(zhuǎn)馬頭,這一看,真是愣住了!艾勞也抬眸看過去——不遠(yuǎn)處,單薄衣衫的少年,面色慘白,勉強坐在馬背上,朝著她的方向看過來,似乎喊了一聲姥姥,然后,搖搖欲墜!很快一個身影一閃而過,一瞬的功夫,老二已經(jīng)接住了屈皓落地的身體,然后,朝艾勞看過來!不等艾勞開口,老六已經(jīng)急急下馬,蹲下身子,探上屈皓的脈間!老五愣了半晌,才小心地喚:“姥姥?”艾勞看了甚久,然后,輕輕哼了一聲:“真是病的不輕!”眾人都下了馬,獨獨艾勞偎在老五懷里,一動不動。老六起了身,朝著艾勞道:“姥姥,他……”艾勞冷冷地截住了他的話:“老六,姥姥怎么不知道,沒有我的允許,你都可以隨便給阿貓阿狗看病了?你是翅膀硬了還是怎么著?”老六萬萬沒想到她說出這番話來,心里一急:“姥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