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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頭,給她把頭發(fā)放到衣服外面。艾勞勾著他的脖子:“那小子昨天惹我生氣了,今天來討好我,我們兩個——打野戰(zhàn)了……”習(xí)昇的動作頓了頓,突然一把攬住了艾勞的腰身:“你個小妖精!你就不能消停會兒!”艾勞格格笑著貼著他的胸膛:“安啦!別生氣,下次帶你去!”習(xí)昇啃了啃她的鎖骨才放了她:“這還差不多!”艾勞臉色一變,嘴巴嘟起:“可是,人家倒霉死了!我倆在下面忙乎,屈皓那小兔崽子在假山上面看得一清二楚!那小子也不開腔,從頭一直看到尾!”習(xí)昇忍不住抱著她笑:“你生氣就是因為這個?”艾勞使勁捶他:“不準笑!丟死人啦!”習(xí)昇又哄她,在她臉上親了親:“嗯嗯,不笑,不過,有教訓(xùn)了,那我們下次要找個隱秘點的地方——要不,下次讓老大幫我們盯梢?”艾勞捏住他的臉:“你天天折騰老大還不夠,還要這樣刺激人家!”習(xí)昇握住她的手:“我就是想知道他能忍到什么時候——你就是因為這個生屈皓的氣?”艾勞靠在他頸間:“不是,還有那個歐陽瀾——”習(xí)昇捏捏她的鼻子:“真正是個惹禍精!到處拈花惹草!”艾勞嘆口氣:“沒辦法,天生麗質(zhì)難自棄——別轉(zhuǎn)移話題!那個小兔崽子才讓我生氣!簡直就是莫名其妙!”艾勞把早上的事詳細說了。習(xí)昇繼續(xù)給她穿衣服,仔細給她分析:“歐陽瀾怕是有問題。聽他說的話,倒像是很關(guān)心你和他哥之間的事。還有那個什么jiejie,他反應(yīng)過于激烈了——嗯,勞兒,可能,他喜歡你,也只是幌子?!?/br>艾勞一聽,再聯(lián)想這些日子歐陽瀾的所作所為,漸漸明了了:“難道他——”習(xí)昇點點頭:“他可能喜歡未來的嫂子,又隱隱知道他大哥喜歡你,所以…。”艾勞立即跳起來:“靠!算計到老子頭上來了!老子去滅了他!”習(xí)昇拉住她:“沒憑沒據(jù)的,你急什么??!”艾勞氣得不行,本來就被歐陽瀾的態(tài)度氣得夠嗆,這會兒猜出事實,更是覺得自己憋屈——她招誰惹誰了?歐陽慕白喜歡她難道也是她的錯?歐陽瀾至于這么偉大嗎?為了自己喜歡的女人甘愿犧牲自己!他以為他是圣母瑪利亞?。骸耙裁醋C據(jù)!老子一掌拍死他!”習(xí)昇擁著她往外面走:“他不是說要留下?那就讓他留下,你放在身邊,慢慢折磨豈不是更爽?”艾勞一聽,摟著習(xí)昇的臉吧唧親了一口:“親愛的,你最厲害了!”習(xí)昇也吻了她一下:“記得我的野戰(zhàn)!”艾勞笑得神采飛揚風(fēng)華絕代:“記得啦!”習(xí)昇加一句:“讓老大陪著!”艾勞苦笑:“你饒了他吧!他招你了?”習(xí)昇笑得很不懷好意:“沒有,只是覺得——他有點像林源,悶sao,明明愛得不行,偏偏一臉莊嚴。林源我是欺負不到了,就逗逗老大玩唄!”艾勞在他腰上扭一把:“沒良心的!老大很可憐的!不準你欺負他!”習(xí)昇攬著她坐下:“好,聽你的——其實我挺喜歡他的,比那些小子們不是好多了?身邊放著這么好的不去惹,偏偏和那些半大小子去折騰?你不會是覺得我老了吧?”艾勞白他一眼:“你老?幸虧你老了,不然一夜二十次,把我累死算了!”習(xí)昇這方面還是比較有自信的,他也就是開開玩笑:“真對老大沒意思?”艾勞點點頭:“有感情,但是,不會上床?!?/br>習(xí)昇摸著下巴:“不像你??!”艾勞聽到腳步聲,也不和他貧了:“說正經(jīng)的,你要是不想學(xué)武功,我讓老五再給你配點藥,你多帶著些總有好處?!?/br>習(xí)昇輕輕笑笑:“行?!?/br>進來的人是屈皓,身后跟著上菜的下人。屈皓冷著臉吩咐他們把飯菜擺好。習(xí)昇別有深意地看了艾勞一眼。艾勞知道他是笑自己吃癟的事,瞪了他一眼,隨即看向屈皓:“過來給姥姥布菜。”屈皓聞言,臉色一變。艾勞見他不動,挑挑眉:“還是,相比較做這些事,你更喜歡給姥姥暖床?”屈皓一聽,胸膛的起伏立即明顯起來:“你——”“你什么你!不聽話我就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非禮我!”“明明是你——”“是我怎么樣!可人家會相信你還是相信我?”“你——”“你你你!就是你!非禮勿視你不懂??!圣賢書都讀到哪里去了!我看你就是披著一張圣賢書生的皮,內(nèi)心完全就是猥瑣下流的小人!”屈皓被她幾次搶白,又聽她話說得如此難聽,真是又急又氣,一時之間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艾勞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還不快點布菜!”屈皓自然不動!艾勞嚇他:“信不信今天晚上就讓你侍寢?”屈皓退了一步:“你敢!”艾勞扔了手里的筷子:“好啊,你可以試試——昇,幫我夾菜?!?/br>習(xí)昇淡淡地掃了屈皓一眼,拿起筷子。屈皓深深地呼吸,上前一步,拿起餐具:“我來。”艾勞勾唇笑:“這才乖——姥姥喜歡吃那個,對,就是那個?!?/br>其實這事做起來非常簡單,但別說在屈家,整個中興,或者說在那個時代,尊卑觀念及其分明,像艾勞和老大這樣的身份能這么隨和的,基本是見不到的。奴仆做的事,只能是奴仆去做,就算是一般的人家都有分明的規(guī)矩,別說在屈家了。而且屈皓讀書有點多,骨子里還有讀書人的清高,這會兒讓他堂堂大公子去做奴才做的事,他真是覺得是一種莫大的屈辱!其實艾勞氣什么啊,她不怕屈皓說出去,也不怕屈皓拿這個威脅她,她就是覺得心理不舒服,好像自己吃虧了一樣,這會兒看見屈皓滿臉怒意不甘卻又敢怒不敢言,心里總算舒服點了:“行了,差不多了,去把姥姥的床鋪收一下——記住,該換洗的要看清楚,然后把干凈的鋪上?!?/br>屈皓忍不住甩了手里的筷子:“你讓我去鋪床?!我不會!”艾勞笑:“不會可以學(xué)啊!”“你憑什么讓我做這些!明明是你做了那等羞人的事,卻來這樣羞辱我!你當真是……”他說到最后,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