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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地開口:“累死我了?!?/br>習(xí)昇摟著她,輕輕地笑:“勞兒,林源他們已經(jīng)決定要過來了,他說,到時候有驚喜給你呢,別氣了,嗯?”艾勞頓時有了精神:“真的?你的信號發(fā)出去了?驚喜?他們來了就是最大的驚喜!不會有危險吧?告訴他們,如果有丁點的危險系數(shù),都不能冒險!不行!現(xiàn)在就去給他們發(fā)信號!絕對不能冒險!”習(xí)昇拉著她:“放心,林源做事你擔(dān)心什么?”艾勞一聽,又坐下來:“那倒也是。他們說什么時候過來?都過來?不對——你一個人還好解釋,可是他們都過來,怎么和家里解釋?這事是我疏忽了,昇,咱們從長計議,他們要是來了,家里怎么辦?”這些人,都是天之驕子,從小在軍政大院里長大,單獨拿出一家來,那都是能威懾四方的人物,更別說這二十一個人好得跟親兄弟似的。他們背后的家族,是任何人都無法抗衡的鐵桿勢力,他們未來要走的路,或從政,或從軍,是早就鋪墊好了的,可如果這些人突然之間一起消失,只怕在全國都要掀起驚天駭浪!之前還不確定他們會過來,艾勞是一直準(zhǔn)備回去的,這些事,也就沒怎么細(xì)想,可現(xiàn)在他們竟然要來!他們考慮清楚了嗎?來了,還能回去嗎?就算是為了她,可放棄親人朋友,放棄所有的一切,來到這陌生的時代,值得嗎?艾勞有時候刻意回避自己去想這些,她自然清楚自己在她的男人心里占據(jù)著什么樣的地位,可再親密的愛人,能抵得過血濃于水的親情嗎?就拿林源來說,他爺爺是軍委副主席,父親是x省省委書記,他是家里的長子,家人付諸在他身上的心血,艾勞是看在眼里的。更何況,那樣一個優(yōu)秀的男人,那樣一個天生就有領(lǐng)導(dǎo)氣勢的男人,他肯來,他家里會同意嗎?習(xí)昇覺察到了她的情緒變動,輕輕拍著她的背:“勞兒,你不知道,這五年,發(fā)生了很多事。你不在,你知道我們的日子是怎么過來的嗎?”艾勞突然覺得心里很疼,像針扎似的,她也想起了她剛來那時候的情緒,悲哀,痛苦,絕望。這些還不是最磨人的,最讓人無法忍受的,是那蝕骨的相思。她想他們,瘋狂地想,晚上整夜整夜地睡不著——她不習(xí)慣,以前的日子,每天晚上,她身邊都有一個寬闊的胸膛,抱著她,給她安心和舒服。可那時,她什么都沒有,整個人如同沒有靈魂的木偶,迅速地瘦了下去!她現(xiàn)在想起來,似乎還能感覺到心底那份絕望到蒼涼的悲哀。她攬住習(xí)昇的脖子:“別說了,我知道,我都知道?!?/br>習(xí)昇抱著她:“勞兒,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比不上你的一縷頭發(fā)珍貴。在我們心里,你是最重要的,無與倫比!”她慢慢地吻上去,在他耳邊輕語:“對不起,我總是很任性?!?/br>習(xí)昇真想就這樣一輩子抱著她,不讓她傷心,看不了她難過,只要她生氣他就心疼得跟什么似的,誰惹她生氣了根本就是不知死活了:“乖,我喜歡你的任性?!?/br>艾勞輕輕咬他的脖子:“把我都寵壞了?!?/br>習(xí)昇撫著她的發(fā):“就是要把你寵壞,就這壞脾氣還一個勁地招惹男人,如果脾氣好了,那還得了——壞點好,你說呢?”艾勞捶他一把:“討厭!”如嬌似嗔,面容嬌嫩,著實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睛。習(xí)昇一把抱起她:“又撩我是吧?”艾勞格格笑著蹭蹭他:“就撩你怎么了?”沈煙把屈皓帶過來的時候,那女人又去睡回籠覺了,當(dāng)然了,是打著睡回籠覺的名義做些有益身心的運動罷了。沈煙以前聽過屈皓的名字,屈皓比他小不了幾歲,他懂事的時候,屈皓已經(jīng)有了小神童之稱,這么多年過去了,沒想到他們兩個會這樣相識。沈煙對他印象不錯,他現(xiàn)在也想開了,有些事真的不在他的掌握之中,艾勞的愛,他擁有了,別管有的是多少,只要那女人心里有他,足夠了。當(dāng)然了,他這樣想,并不代表他接受所有在艾勞身邊的男人,至少那個付舍他就看不慣:“屈皓,姥姥今天心情不好,等下,她說什么,你聽著就是?!?/br>屈皓也知道沈煙,沈家的勢力和屈家不相上下,屈仁平也不止一次在他面前提過沈煙,說他是個人才,說有機(jī)會了讓他和沈煙請教請教——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讓他向極度討厭的女人的徒弟請教?不如殺了他!沈煙對他說話,他也知道不應(yīng)是不禮貌的,只淡淡地說了一句:“我知道了。”沈煙也不介意,大概了解他此時心里是如何的不情愿。艾勞的想法,基本是掛在臉上的,很明顯的,她對屈皓有了興趣,也很明顯,屈皓自己很清楚,所以,剛剛沈煙找到他的時候,他臉上的驚惶無措以及厭惡不屑都很清晰地落在沈煙的眼底。沈煙心想,能讓艾勞喜歡,是你的榮幸,那樣的女子,風(fēng)華絕代,天底下,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了。她的好,你不用心,永遠(yuǎn)覺察不到。只希望,你能早日打開心結(jié),否則,到時候傷了的,很有可能就是自己——艾勞的情網(wǎng),誰能逃得脫?屈皓不這樣想,他本身就不喜歡女人,更何況艾勞留給他的印象也實在是太糟糕了,第一次見面就調(diào)戲他,第二次直接非禮,反正屈皓就覺得,那樣的女人,雖然不如屈化心腸狠毒,卻也是遭人唾棄的!話說回來,那女人除了有一副好皮相,還有什么?當(dāng)然,他也承認(rèn),那女人除了長得好,也有絕世武功,還有威懾天下的天霸山莊,有無盡的財產(chǎn)——但這并不影響屈皓討厭她!她是有身份有地位有絕世容貌,可她的言行舉止哪里有一點女子的本分?言語輕佻,舉止下流,作風(fēng)放浪,這樣的女子,哪里值得人尊敬愛戀?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觀點,屈皓所處的環(huán)境和地位以及他接觸過的人和事,讓他不得不這么想,他覺得他的觀點是正確的,但至于未來他和艾勞之間到底會有怎樣的糾纏,他覺得,一切都掌握在屈化手里。沈煙讓屈皓一個人等,他走出了房間,沈天海要走了,他要去送送。艾勞那一跪,感動的不止沈煙,沈天?,F(xiàn)在也想明白了——當(dāng)然了,拋卻艾勞的身份和年齡,她的確是配得上自己兒子的,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在他無法控制的地步了,他再不同意,有用嗎?說沈天海想通了,不如說他屈服了——或許,天下父母心都是一樣的,只要真心疼愛自己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