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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當(dāng)初,他家里也算是當(dāng)?shù)赜忻臅闶兰?,可那地方的官吏看上了他的jiejie,強搶民女,jiejie不忍受辱,自盡身亡,那官吏一怒之下,以莫須有的罪名把李晨父母都送進了牢獄,李晨四處求救無門,最后被逼無奈,只能把自己推到風(fēng)口浪尖之上!有些人賣身葬父,他卻是賣身求救!于是,就有了當(dāng)時轟動一時的李大公子“出嫁”一說。可之后,他遇到了屈化,屈化一眼相中了他,答應(yīng)他救出他的父母。李晨已經(jīng)無路可走,以為遇到屈化會有轉(zhuǎn)機,豈料,屈化卻只是將他當(dāng)做玩物,竟準(zhǔn)備把他送給生意伙伴做孌童!他就算再落魄,也是有讀書人的傲氣的,他不肯,才有了屈化在酒樓里教訓(xùn)他的那一幕!艾勞一身男裝救下他,和沈煙炎各親熱,害得他以為剛出了狼窩,又入了虎口。誰料,艾勞竟是女子!李晨后來輾轉(zhuǎn)得到消息,那貪官竟是被人家抓到了把柄,下臺了,被冤枉的李家二老也被放了出來,李晨本想就此下山回到父母身邊,可八護法教授他的那些東西讓他動心不已,這才決心留在天霸山莊,等著以后有機會了再去孝順父母!而如今,艾勞竟然讓他去和屈家談生意!這要是在以前,打死他也不敢想這樣的事!屈家的勢力之大,即使他沒經(jīng)商,可也是略有耳聞的,他們家做的生意,那肯定是數(shù)額巨大的,可姥姥就這么輕易地把這些給他做,為什么?艾勞看他如此,還是輕輕地笑:“怎么,不想報仇?”李晨疑惑道:“報仇?”艾勞嘆口氣:“這傻孩子,忘了當(dāng)初屈化怎么對你的了?忘了我是怎么把你救出來的了?現(xiàn)在有這個機會,你代表天霸山莊去和屈家談生意,那些生意場上的事,我也不是很懂,你想怎么來就怎么來,但是目的只有一個——別讓屈家得利。明白嗎?”其實李晨沒想那么多,當(dāng)初屈化的確逼迫他,但是事情過了他也就不想計較了,一來屈化只是打了他,并沒有真正地羞辱他,二來父母都平安了,他也不想惹事了。但如今,這樣一個天大的機會放在他面前,他簡直就是不敢相信!他代表天霸山莊?真的可以嗎?艾勞直接看向老四:“四兒,等下把事情詳細(xì)和他說說,讓他做事說話什么的,別掉了天霸山莊的份!”老四應(yīng)了。艾勞吃得差不多了,開始給她的男人們獻(xiàn)殷勤,先是給習(xí)昇夾菜,又給沈煙盛飯,臉上笑嘻嘻的,真是很開心的樣子。眾人都不知道她今日為何如此開心,但只要她開心,他們就覺得心里舒服,管它為什么呢!習(xí)昇面上也沒流露什么,和往日一樣的談話吃飯。艾勞吃得少,又吃得快,這會兒坐著沒什么事,她突然站起來:“你們慢慢吃,我出去走走?!?/br>習(xí)昇下意識地想站起來,可看了沈煙一眼,又沒動。沈煙同時看了習(xí)昇一眼,見他沒動,連忙起身:“姥姥,我陪你去?!?/br>艾勞拍拍他的肩:“不用,吃飯,還長身體呢,得吃飽。”她說話就說話唄,還用不正經(jīng)的眼神去掃沈煙的下半身,即使沈煙性子冷淡,眾人都看著呢,沈煙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掩飾地坐了下來,抱起飯碗大口大口地吃。艾勞格格笑著就出去了。剩下的男人繼續(xù)吃飯,沒人說話,靜悄悄的。老大最先吃完,起身,突然開口:“付舍,吃完飯到我房里來一下?!?/br>上午的陽光還不是很猛烈,艾勞順著樹蔭走,邊走邊哼哼,唱著記不得歌詞的小調(diào)子。突然,她停了腳步,抬眸看過去,臉上的笑容立即收起來了,抿著唇,繃著臉,一臉的嚴(yán)肅。龍溟下意識地就想轉(zhuǎn)身,可每次看見她似乎都邁不動腳——他沒有守在她房間外面!他沒有刻意等著她路過!他沒有想見她的心思!即使一遍遍地這樣催眠自己,可他的眸子還是不由自主地往艾勞臉上看,絕色的五官,有他日思夜想的紅唇,有他無比喜歡的眸子,還有挺直嬌俏的鼻梁——龍溟終于還是承認(rèn)了,即使這女人對他再惡劣,他也無法抗拒她帶給他的那種吸引!艾勞重新邁步,腳下的方向稍微偏了一些,看那樣子,是想當(dāng)沒看見龍溟直接越過去的!龍溟氣得差點跳腳——她那是什么表情!明明是她不對!明明是她一次又一次地羞辱自己!自己都拉下臉在這里等她了,她竟然還敢擺譜地不理他?兩個人即將擦肩而過的時候,龍溟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你是沒看見我,還是準(zhǔn)備以后當(dāng)不認(rèn)識我?”艾勞本來心情很好啊,一夜的纏綿讓她神清氣爽,這會兒,她正想著去找屈皓呢,同時打聽打聽歐陽慕白什么時候走,結(jié)果,就看見龍溟了。要說艾勞心里有氣吧,也確實有點,每次龍溟都能說些氣死人的話讓她不高興,可她也不得不承認(rèn),她心里記掛著這小子呢。可越是這樣,艾勞心里越是不爽——憑什么她心里就該記掛著他?他呢?他到底把自己當(dāng)什么?家里還有侍妾,真把老子惹急了,下毒都給你毒死!她掙了他的手,開口:“你一個瞎子還能看見有人走過?老子就是不想理你怎么了?以后就當(dāng)不認(rèn)識你又怎么了?老子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你管得著嗎?”龍溟氣得去捏她的肩:“誰是瞎子……”艾勞小心眼地記仇:“你不是說看上我這樣的女人是你瞎了眼嗎?我也說了你要是再來找我我就割了你的鳥——鳥不想要了吧?”龍溟氣得說不出話來——她怎么就記得這些?那他說喜歡她的時候,說他想她的時候,說他只對她一個人有感覺的時候,她聽到?jīng)]有?這女人腦子有毛病吧?生來就是氣他的吧?他真是瞎了眼,偏偏愛上這樣的女人!可愛上了能怎么辦?少年心里委屈得要死,可還是低下了高貴的頭顱想挽回她的柔情:“姥姥,我沒有那個意思,當(dāng)時太生氣了,口不擇言,你別生氣……”艾勞一聽這話,又開始得瑟了,推開他的手,她雙手抱胸:“別喊我,你誰啊你!咱倆認(rèn)識嗎?不高興了就罵幾句,高興了就哄小狗似的哄哄,你當(dāng)老子三歲小孩呢!”龍溟心想,你罵我的次數(shù)更多好不好!而且每次都說不要他!他心里難受著呢!她就不能說兩句好聽的?就算是做那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