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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勞勾著腰把鞋襪拿回來,卻見歐陽慕白已經從瓷瓶里倒了什么出來,伸手過來要去碰她的腳踝!艾勞沒什么男女授受不親的意識,她也沒覺得自己的腳被一個男人看有什么不妥,但她不喜歡歐陽家的人是事實,她能接受男女肌膚之親,但絕不愿意讓不喜歡的人碰自己!艾勞的手擋過去:“你有事說事!別說你費心心思把我?guī)н^來就是為了我的腳!”歐陽慕白的手抖了抖。他一直垂著眸子,艾勞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看到他的唇緊緊抿著,透著堅毅,可也帶著幾分委屈,看得艾勞心里有些煩躁!兩個人一時就這么僵住了!艾勞的手擋著他的手,兩個人,體溫相差挺多。艾勞的手,熱乎乎的,因為天氣的原因,也是因為腳痛,而歐陽慕白的手,則是溫溫涼涼的,挨上去,很舒服!艾勞猛地收了手,同時把腳往后面縮:“別婆婆mama的!你再不說話我對你不客氣了!”歐陽慕白還是沒抬頭,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握住手里的瓷瓶,草藥的香氣溢出來,漂繞在兩人之間。艾勞真是沒什么耐性,又想著自己這樣子不見,那小兔崽子肯定著急,找不到自己,也要驚動習昇他們,還不得亂套?她又開始穿鞋襪。歐陽慕白再次伸手攔住了她的動作!艾勞猛地甩開他的手,站起身叉著腰指著他就罵:“你真是有病吧!別以為我不敢打你!歐陽家了不起啊!信不信我讓你走不出中興大陸!”一用力,腳下又痛得不行,她又慌忙坐下,抱著腳呼呼地吹:“神經??!不是啞巴又不說話!”歐陽慕白突然伸手在艾勞身上一指。艾勞頓時維持著這個動作無法動彈!艾勞立即開始罵自己——怎么就這么沒有警覺性!一身的絕世武功就這樣被自己糟蹋了!笨死算了!她知道,一般的人,根本點不了自己的xue。武功高深到了一定的地步,需要特殊的內力才能給同樣武功絕世的人點xue。這也就是說,歐陽慕白的武功,和她差不多,或者,比她還要高!艾勞不說話了,開始凝聚內力試圖解xue。她不說話,可她眼睛卻看著歐陽慕白的動作。那人從瓷瓶里倒出藥液,放在掌心里搓揉,然后,雙手包繞住了艾勞的腳踝,輕輕地按摩。艾勞抬眸——這男人的神情很專注,一直看著艾勞的腳,臉上還是沒有表情,只是抿著的唇,微微有了點勾起!艾勞覺得腳踝處慢慢發(fā)熱,一股溫暖的氣息從下往上傳過來——艾勞訝異,即使她不懂醫(yī),可不代表她看不出門道!這男人,竟然糅合了內力在給她按摩!他的動作很輕柔,讓艾勞開始嚴重懷疑歐陽瀾話里的真實性!但,歐陽瀾和他是親兄弟,沒理由詆毀自己的哥哥!艾勞覺得,就現在這樣子看,歐陽慕白哪里是討厭她,根本是喜歡她喜歡到不行!這男子此時的動作,他臉上的表情,唇邊含笑的神態(tài),和那些寵溺她的男人有什么區(qū)別?!要不然,這人瘋了?艾勞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真有這個可能!這男人這是第二次見自己,他弟弟還對自己有情,他這么做是想干什么?艾勞覺得內力凝聚得差不多了,緩緩地涌入丹田,然后一點點沖開他點住的xue道!下一秒,艾勞一腳踹在他胸口——當然了,是用那只沒有受傷的腳踹的!男子沒有防備,身子朝后面倒去,卻在即將倒下去的時候,伸手撐住了地面,然后,緩緩抬眸過來,看向艾勞。------題外話------太趕了,有錯字的見諒了。哇,送月票的娃紙好乖,么~還有,謝謝lucia0123的大鉆,迷茫再清的鮮花,破費了啊,么~打野戰(zhàn)更新時間:2013-1-150:37:28本章字數:7118艾勞伸出的腳就那么停在半空,即使見過美男無數,還是覺得眼前的男人太有誘惑力了!那雙眸子,多情又深邃,那睫毛,濃密柔順,那眼神——要人命了!艾勞連忙移開目光,自己以最快的速度穿鞋襪:“看在你是歐陽瀾他哥的面子上,我不傷你!今天的事,我當沒發(fā)生過!”歐陽慕白緩緩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艾勞。愛豦穬劇艾勞收拾好,站起來,輕輕地踩了踩,覺得腳上真的不痛了,心里頓時把老六罵個半死——不是能干得不得了?為什么配制的藥就沒歐陽慕白的有效?她抬頭看歐陽慕白,怎么也覺得他不正常,不管他是怎么了,艾勞都沒想和他有什么牽扯——這男人的確不錯,可想起歐陽瀾她就頭疼,更何況,那些話到底是不是歐陽慕白說的,她還有待查證。可以說,這男人剛剛的舉動,根本就可能是有預謀的!艾勞不擅長和人耍心思,心里沒那么多彎彎道道,這會兒反正就覺得歐陽慕白神神叨叨的:“好了,我該走了,這藥,挺有效,謝了!”她抬腿就走,和歐陽慕白擦身而過的時候,心里還有點怕——萬一這男人發(fā)難,她到底是打還是不打?沒走兩步,就聽身后響起腳步聲,她還來不及有所防備,后背已經貼上了一個guntang的胸膛!艾勞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什么情況?他抱自己做什么?艾勞立即掙扎:“放開!不然我動手了!”歐陽慕白摟著她,雙手穿過她的雙臂抱著她的腰,讓她的背死死地貼著他的身子。艾勞的手有所動作之前,他在她耳邊輕聲道:“真的,一點也不記得我了嗎?”艾勞頓時愣住了,雙手還保持著往上抬的姿勢,傻傻地問了一句:“我們以前認識?”這樣的回答,肯定就是不記得歐陽慕白了。艾勞背對著他,看不到他的表情,就聽到他輕輕地嘆了口氣,聲音里帶著無限的惆悵:“即使不記得我的樣子,也應該記得我的聲音啊?!?/br>艾勞又想了想,馬上明白了——敢情,這是以前的艾勞欠下的風流債!她的前身的記憶,她并沒有全部擁有,就像呂哲,她只記得有呂哲這個人,但具體的和呂哲發(fā)生過什么,她真是沒有印象。想明白了,她就笑了,用力褪下了歐陽慕白的手:“忘了告訴你,我五年前病了一場,然后,就不記得以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