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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她的發(fā),問她:“那天你說林源,林源是誰?”艾勞想了想:“嗯,是你大哥?!?/br>“你不是說我姓習(xí)?”“結(jié)拜的?!?/br>“我們感情很好?”能不好嗎?都拜倒在一個女人的身體下面:“嗯,好著呢。”“那,你和我說說以前的事,說不定,我就想起來了?!?/br>艾勞就皺著眉,使勁想這個開場白怎么說。難道,她要說——從前,有二十一個男人,情同手足,共同擁有一個女人。而你,是二十一個男人之一。最后,艾勞決定避重就輕,感情史就不多說了,提提這家伙小時候的糗事也不錯。她慢慢想,想起來一件就說一件。風(fēng)絕仔細(xì)聽著,唇邊的笑淺淺淡淡的,也透著他想不到的寵溺。艾勞正回憶著呢,馬車突然停了。艾勞抬眸:“到了?”話音剛落,就聽到外面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姥姥,我來了!”------題外話------zuohongxia的鉆,redcocotree、詩菲依的鮮花,謝謝了,么~有件事要和你們說,結(jié)果怎么也想不起來要說什么了,下次想起來了再說吧。愛你們,么~推薦好友逃愛的新文,蜜婚,嬌妻難寵,親們可以搜一下,感興趣的去收藏個啊~~天然呆老五更新時間:2013-1-150:37:20本章字?jǐn)?shù):17776艾勞一聽這聲音,真是恨得咬牙——敢情老五的毒就是個花架子,半點(diǎn)用沒有?早知道撿的那塊玉佩就不送他了!哼!艾勞這邊腹誹著,也沒出聲,就聽老五在外面說:“歐陽瀾,你還敢來!”歐陽瀾的聲音也不示弱:“我不怕你!我哥給我吃了避毒丹!姥姥呢!我要見姥姥!姥姥!姥姥——”艾勞兩手堵著耳朵,其實(shí)就是從心里不待見歐陽瀾,說不清為什么,歐陽瀾也算是美男子了,可她對他就是喜歡不起來!風(fēng)絕見她這副模樣,彎了彎唇——真像個孩子一樣,堵著耳朵就聽不見了?老六沉沉地說了一句:“別喊了!姥姥不會見你!”就聽歐陽瀾在那兒反駁:“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她!說不定她睡著了呢!姥姥!姥姥我來了!”艾勞心里罵——靠!老子和你有這么熟嗎!尼瑪?shù)倪@么大動靜誰睡著了不得給吵醒??!風(fēng)絕拿開她的手,輕輕揉捏被她蹂躪的耳朵:“見見也無妨,看人家有什么事。愛豦穬劇”艾勞抱住他的腰:“咦,你這會兒熱心了!不想見他,小屁孩心思多著呢!”老五老六在外面,歐陽瀾肯定是近不了馬車的,就只能扯著嗓子在外面喊:“姥姥!我是來賠罪的!你說句話??!我是真的喜歡你!你給我一個機(jī)會好不好!”風(fēng)絕點(diǎn)點(diǎn)頭:“哦,原來是喜歡你?!?/br>艾勞使勁掐他身上的rou:“我又不喜歡他!”艾勞猛地抬頭:“你剛剛說什么!”風(fēng)絕看著她——沒說什么。艾勞一下坐起來:“升,你剛剛的語氣,你說的話,都是你以前經(jīng)常說的??!每次我們出去玩,要是有男人過來搭訕,你就這樣酸溜溜的——升,你是不是想起來了?”風(fēng)絕在她期待的目光里搖搖頭:“還沒?!?/br>那歐陽瀾又在叫:“姥姥!我給你帶禮物了!你出來看我一眼?。 ?/br>風(fēng)絕幫她把亂了的發(fā)理順:“不喜歡就和他說清楚,總來煩你,也不好?!?/br>如果換了別人這樣聒噪,艾勞早就下死手打了,可對于歐陽瀾,她還真的有點(diǎn)顧忌。聽說,那歐陽慕白可不是好惹的主,還聽說,歐陽慕白對這個一母同胞的弟弟很是寵愛。如今事情到了這個地方,艾勞真是覺得忍不下去了。她那個性,什么時候忍讓過什么人啊,對于歐陽瀾,本來就沒好感,這下又在外面叫叫嚷嚷的示愛,他就不覺得丟人?艾勞掀了簾子就出來了,站在馬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歐陽瀾:“什么事?”歐陽瀾高興得嗷嗷亂叫,蹦著跳著就想過來,被老五擋住了,只能停下腳步,眼巴巴地看著艾勞:“姥姥,我想你了?!?/br>說甜言蜜語,艾勞通常都是信手拈來,特別是對著自己身邊的幾個男人,那真是說得要多溜有多溜,可她沒想到,一句普通的我想你從歐陽瀾嘴里冒出來,她就覺得渾身發(fā)冷,身上都有雞皮疙瘩了!她搓搓手臂,不耐煩地抬抬下巴:“你!別這么無聊行不行!你不嫌丟人你就不怕給你們歐陽家丟人!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別把姥姥惹急了,否則管你是歐陽家的還是歐月家的,姥姥劈了你!”歐陽瀾一身水藍(lán)色的衣衫,真是耀人的眼,袍子上的金線明晃晃地炫耀著他的多金:“姥姥!你上次不是說要娶我?我和我哥商量過了,他說要和你談?wù)?,你和我去見見他吧,行嗎??/br>艾勞臉色頓時黑了——有毛病吧!誰想娶他了?白送都不要!“老五,把他丟出去!繼續(xù)趕路!”艾勞轉(zhuǎn)身彎腰進(jìn)了馬車,就聽到外面哎呦一聲慘叫,然后,馬車緩緩開動了。艾勞重新倒在風(fēng)絕懷里,吐出兩個字:“無聊!”剛閉上眼,就覺得有只手在自己胸前摸索,艾勞勾唇笑了:“升兒,車震也不錯——你做什么???”風(fēng)絕把驅(qū)毒香囊塞到她懷里:“我沒錢沒身份沒地位,不會有人想害我,這個東西于我而言沒什么用,還是你戴著吧。”“誰說的!”艾勞立即繃了臉,把香囊重新塞到他衣服里面:“別說那么多,反正你戴著!否則我翻臉!”風(fēng)絕輕聲地嘟囔了一句:“這性子……”艾勞白他一眼:“你敢嫌棄試試!”風(fēng)絕輕輕地抱住她,沒說話。艾勞滿意了,使勁在他懷里蹭,一直找了個最舒服的位置窩著,不動了:“那小子說告訴他大哥了,不會是真的吧?”風(fēng)絕問:“他大哥很厲害?”艾勞解釋給他聽:“是另外一個大陸的人,比我這個天下第一還不得了,我就是武功厲害,人家是樣樣精通,簡直就是天上有人間無的怪物?!?/br>“怪物?什么樣子的?”艾勞懶洋洋地伸手摸他的臉,指腹蹂躪他的唇:“誰知道呢!我又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