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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心里,還是不舒服的。這女人,該怎么懲罰她才好?“姥姥,”炎各在她耳邊輕輕地叫:“姥姥,想你了呢?!?/br>艾勞猛地推開他,又瞬間吻上去——四唇相貼,柔嫩的唇瓣相互廝磨之時,一股熟悉卻久違了的悸動同時流竄在二人周身。炎各放在她腰間的手不由得收緊,叫囂著想要更多的舌靈活地探入艾勞口內(nèi),吸吮著她的津液,品嘗著她的味道,幾乎是在瞬間就有了感覺,身上的僵硬脹痛那么輕易地襲擊了他最敏感的器官。“嗯——”細(xì)碎的呻yin從艾勞的齒間溢出來,她不想動,任身體軟綿綿地倒在炎各懷里,享受著他久違的熱情和味道。清溪緊握大拳,突然上前一步,聲音低沉地叫了一聲:“姥姥——”炎各意猶未盡地停了這個吻,大手早已撫上她的豐潤,微微地側(cè)了身,讓艾勞更舒服地偎在他懷里。艾勞微微地喘氣,抬眸。清溪幾乎是瞬間停頓了呼吸,她面頰嬌艷,染了粉紅的光暈,眸子迷離,卷翹的睫毛微微地顫動,似羽毛一般撩撥著他心底的悸動。目光,似深情,似委屈,似欲wang,似誘huo,似邀約——清溪的喉結(jié)劇烈地滾動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又喚一聲:“姥姥——”艾勞閉了眸子,平復(fù)身體的異樣。再睜眼,沖著清溪笑:“溪兒,姥姥錯了,姥姥不該……”清溪猛地上前,坐在她身體另一側(cè),從背后擁住她,聲音在微微地顫抖:“姥姥,別說了?!?/br>艾勞順勢倒在他懷里,伸手去撫他的臉:“溪兒,我的溪兒,姥姥再也不扔下你了。”她又看炎各:“小炎炎,都是姥姥的錯,姥姥不該食言——想死姥姥了。”無需更多的語言,幾年的感情早已讓他們之間有了某種不言而喻的默契——愛慘了這個女人,即使她真的有錯,誰又忍心怪她?看見她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自己都心疼不已了,又如何舍得再去懲罰她?說是懲罰她,最后,疼的又是誰的心?清溪的唇湊過來,慢慢吻上那嬌嫩飽滿的櫻桃。艾勞順勢倒下去。清溪半跪在床頭,捧著她的臉,要不夠地吸吮她的味道。炎各的吻一路往下,輕車熟路地褪下了她的衣物,裸露的圓潤白皙肩頭在空氣中綻放著屬于自己的獨特風(fēng)姿——炎各迷醉地呼吸著她身上的香氣,大手從下面一點點靠近那讓他心馳蕩漾的所在。清溪抬腿上了床,不過是瞬間功夫,衣物全無,如玉的肌膚同樣擁有屬于男人的強健和力量。他扶起艾勞,貼著她的背坐下,吻上她的后頸,大手滑過她優(yōu)美的曲線。粗重的喘息在房間響起,伴隨著沖撞的力道響徹在每個人的耳膜,艾勞的手不由得抓緊了炎各的后背,唇間溢出的呻yin大半都進(jìn)入了炎各的口唇,最后時刻來臨之時,三人幾乎同時陷入了極樂眩暈的巔峰。“姥姥,愛你……”清溪在她背后輕輕呢喃。“姥姥,愛你……”炎各吻上她的耳垂。艾勞唇邊,是一抹滿足到了極致的淺笑。三人慢慢倒下,平息酥麻到四肢百骸的悸動。良久,炎各突然開口:“姥姥,我忘了——沈煙,還在外面呢?!?/br>本書由本站首發(fā),請勿轉(zhuǎn)載!小兔崽子存心氣我更新時間:2013-1-150:37:12本章字?jǐn)?shù):3957艾勞緩緩地翻了個身,從炎各懷里蹭到清溪胸前,手指一點也不乖地在清溪沒有贅rou的腹部彈跳:“哦?他也來了?誰讓他來的?怎么不去和他那小嬌妻纏綿了——哦,姥姥忘了,龍巧配給呂家了,他是沒人要了才想起老子了吧?切!老子不稀罕!”清溪握住她的手,他是不介意再要一次,可沈煙——挺可憐的。愛豦穬劇這些日子,他和炎各還好過一些,沈煙整日地不甚清醒,那樣子,誰看了也心疼!的確是沈煙不對,可沈煙也挺冤,姥姥應(yīng)該給他一次機會:“姥姥,別氣了,好不好?沈煙他真的是無心的。那次的事,他和我們說了,他和龍巧,真的是偶遇,他想走,龍巧不知怎么就拉了他的衣袖,就被你看見了——姥姥,你不相信他?”艾勞張嘴咬住他胸前的一點。清溪倒吸一口冷氣,渾身一顫:“姥姥——”“再替他說話,老子咬死你!”說著,齒間卻沒用力,她的舌頭伸出去,一點不老實地sao擾他身上的敏感。清溪哪里受得了這樣的誘huo,再沒敢出聲,只喘息聲越來越粗重。炎各張了張嘴,想說的話又咽了下去——都知道這女人的脾氣,都知道她有多么小心眼,沈煙的確不該犯這樣的錯誤,可……他還是開口了,比起那個聽老四提起的龍暮云,他自然是對沈煙有感情:“姥姥,沈煙的愛,不比我們少——姥姥,我不是替他說話,只是,犯錯的人,也要給他一個改過的機會。剛剛姥姥還說自己錯了,我和清溪不也沒……”他話未說完,清溪早已屏了呼吸朝他使眼色——這時候還敢提這事!等她心情好了再說不遲!果然,艾勞的身體立即僵了,一動不動。炎各立即知道說錯話了——這女人從來都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她犯錯可以,別人犯錯那絕對是不能原諒的:“姥姥,我——”艾勞已經(jīng)坐了起來,白皙光潔透著粉嫩紅暈還有吻痕的身子在搖曳的燭光中有著別樣動人的美,她隨意地勾過衣衫,漫不經(jīng)心地往自己身上套。炎各也連忙起來,伸手要幫她。艾勞冷冷地一眼掃過來,炎各立即不敢動了。清溪輕輕嘆口氣,從背后擁住了艾勞:“姥姥,姥姥,別這樣——知道我們多想你嗎?姥姥……”艾勞的手不動了,耳邊是清溪軟軟綿綿的聲音,一直那么寵溺地叫著——姥姥,姥姥。炎各俯下身子,環(huán)住她的腰身,睡在她腿上,閉上眸子,依稀看得見睫毛在微微地顫抖:“姥姥,你別生氣,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他心一橫,咬牙說道:“姥姥,沈煙和我們一樣,我怕,如果以后姥姥也誤會了我和清溪,是不是也這樣不給我們解釋的機會?姥姥,我們愛你,是鐵了心要一輩子跟著你的,可如果一個誤會就能讓你否決我們,那我們之間的愛,沒有信任,靠什么才能維系一輩子?”艾勞緩緩閉上了眸子,靠在清溪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