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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懷里的女人抱得更緊。炎各的頭埋在她的小腹,眷戀地聞著她的味道不想起身,從未體會過的kuai感讓他更加迷戀身下的女子:“姥姥,愛你——”姥姥不想活了更新時間:2013-1-150:36:21本章字?jǐn)?shù):4264自古一物降一物,艾勞的以退為進(jìn)被她演繹得爐火純青,清溪炎各經(jīng)歷了那樣的美好,更加把她當(dāng)寶貝一樣疼愛,根本沒人懷疑她的話,只心疼她受了委屈,恨不得把心掏出來讓她舒服。愛豦穬劇但對于付舍的去留,該討論的還是要討論。再說,沈煙走了七八天了,他回來之前如果知道付舍的事,不定鬧出多大的動靜呢。清溪是真想殺了付舍的,可姥姥沒開口,他也不想擅自行動惹姥姥不高興。炎各抱著她,清溪給她一點(diǎn)點(diǎn)擦拭身體:“姥姥,你別不高興了,就當(dāng)被狗咬了一口。姥姥,我們都知道你從來不讓山莊見血,但姥姥受了欺負(fù),這仇,我們必定是要報的!”艾勞心里笑得跟偷了蜂蜜的黑熊一樣,面上卻不敢流露,一臉哀怨地開口:“唉,算了,讓他走吧。姥姥以后不想看到他了?!?/br>清溪炎各二人心里一喜——這算不算因禍得福?雖然姥姥被他欺負(fù)了,可姥姥這意思明顯是煩了那小子了!這是不是說明他們以后不用提心吊膽了?艾勞心里想的卻是——反正吃也吃了,味道也一般,再說那小子著實不討她喜歡,算了,不要了。讓幾人始料不及的是,付舍死活不走,還以病情加重為由要在山莊養(yǎng)傷。這下把清溪炎各氣得不輕,真想上前撕了那廝的臉——有這么厚臉皮的么?有這么不要臉的么?艾勞想起付舍的話,嘆口氣:“隨他吧。傷好了再走也是一樣,你們也別擔(dān)心了,姥姥說到做到,再不見他。你們?nèi)羰遣恍?,從現(xiàn)在起,一刻別離姥姥?!?/br>二人本來就有這心思,倒不是怕她去偷吃,主要是擔(dān)心她再著了人家的道,被人欺負(fù)。她武功雖然極好,但對人沒有防備,又仗著家里有解毒的老祖宗,對一些使毒的人經(jīng)常視而不見。三人有了第一次,接下來的一切就順其自然了,清溪炎各伺候起來也更加得心應(yīng)手,把個艾勞舒服得每日不想下床。十日時間一晃而過,艾勞雖然再沒提沈煙,但清溪炎各都看得出,姥姥心里還是記掛著他,目光經(jīng)常看向山下,仿佛沈煙下一秒就會出現(xiàn)。這一日,艾勞明顯精神奕奕,換了一套大紅的衣衫,襯得她人比花嬌。在山頂,她迎風(fēng)而立,山風(fēng)吹起她的墨發(fā),黑發(fā)紅衣,別有一番讓人心醉的美!清溪炎各一左一右陪著她,目光漸漸深遠(yuǎn)——姥姥這是在等沈煙,她什么都沒說,但他們卻能感覺到她的期待和不安。艾勞確實有點(diǎn)不安,說不上來的一種感覺,十日之期如約而至,她神清氣爽地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留給那個準(zhǔn)備陪她一輩子的男人!日頭漸漸毒辣,清溪見她臉頰泛紅,心疼道:“姥姥,我們回去等,沈煙來了我一定讓他們通知你?!?/br>艾勞站著不動:“這兒挺好,你沒覺得這樣看風(fēng)景是一種享受嗎?”炎各也心疼,姥姥細(xì)皮嫩rou的,能這樣暴曬嗎:“姥姥,我讓他們把陽蓋拿來。”艾勞抬手:“不必?!?/br>二人也不依她,清溪使了個眼色,炎各下去吩咐了。有福不享不是艾勞的風(fēng)格,炎各把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大大的陽蓋遮住了毒辣的日頭,陽蓋下面擺了一張紅木桌子三張椅子,桌子上還有時鮮水果。時間緩緩流逝,艾勞偎在清溪懷里慢慢閉上了眸子:“我先睡一會兒?!?/br>清溪拍著她的背,哄她:“睡吧,睡醒了沈煙就回來了?!?/br>日頭漸漸西移,彩霞滿天,和艾勞的紅衣互相映襯,煞是好看。艾勞垂了眸,看山下郁郁蔥蔥一望無際的翠綠樹木,這般時辰了,他還沒有消息。清溪炎各也不敢開口,怕惹起她傷心,只得緊緊盯著山下,期盼沈煙下一秒就能出現(xiàn)。夕陽西下,彩霞緩緩消散,天空一點(diǎn)點(diǎn)昏暗起來。艾勞衣裙飛飛,負(fù)手而立,良久,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回吧?!?/br>清溪連忙追上去:“姥姥,沈煙肯定是有事耽誤了!姥姥要不我們派人下去看看!”炎各也沒想到沈煙竟然沒回來:“就是!姥姥,沈煙不可能言而無信!姥姥——”艾勞突然停住腳步:“都住口!誰再給他求情,別怪姥姥心狠手辣!”二人對看一眼,住了口。艾勞突然飛身而起,雄厚無窮的內(nèi)力從體內(nèi)磅礴流瀉,匯聚在手掌之間瞬間發(fā)了出去——掌風(fēng)所到之處,巨石驟然崩裂,樹木轟然倒下!清溪二人連忙跟上:“姥姥!”所幸山頂住房很少,艾勞沒頭沒腦地狂亂發(fā)泄,不想停歇!實驗室內(nèi)的老者小心翼翼地探索著又出現(xiàn)的信號,不敢大聲嚷嚷就怕那些人期待之后又失望——快了!快了!熟悉的腦電波頻率紊亂地出現(xiàn)在屏幕之上,老者飛快地指揮手下開啟儀器,一點(diǎn)點(diǎn)試探那極其不易的微弱信號!清溪突然上前:“姥姥——”艾勞猛地收回內(nèi)力,怒吼:“你找死啊!萬一傷了你——”清溪目光堅定地看著她:“姥姥!清溪情愿你傷了清溪,也不想看你這樣難過!姥姥!沈煙沒按時回來一定有原因,你為何不問就否定他?”炎各連忙上來抱住她,再這樣下去她內(nèi)力紊亂難免不會受傷:“姥姥!你別這樣!我馬上下山!我去看看他!”艾勞頹然垂下雙肩:“從山莊到他家,不過兩天路程,來回四天,用六天的時間,還不夠他用來解釋?你們都無需騙我,他定是見了那美貌嬌娘,心里早把我這該死的老女人忘到天邊去了……”艾勞的頭輕輕靠在炎各肩上,任悲哀的情緒慢慢流散全身:“這樣也好,我不必心懷愧疚,不必覺得誤了他?!?/br>她又抬眸看這二人:“你們也走吧,姥姥知道你們其實是想走的,都走,何必跟著我這個老女人。”清溪紅了眸子沖她大吼:“姥姥你這是——你這是什么混賬話!你的自信呢!你的狂傲呢!一個沈煙就讓你如此頹廢嗎?一個沈煙就讓你輕易地否定了我和炎各嗎?那我和炎各算什么?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偶?你說這些考慮過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