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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滿,連續(xù)五個紅球、四個彩球落袋,得了三十三分。輪到藍潛的時候,藍潛卻犯了規(guī),主球沒有碰到紅球而是碰到了籃球,五分的罰分加到了夏禹初的頭上,變成了三十八分,而藍潛仍是零分。周圍響起一陣嬉笑聲,夏禹初并未阻止,藍潛這邊卻是靜謐得有些詭異。第一局很快便結(jié)束了。夏禹初得分一百一十九,藍潛則是零分,一球未進。除了最開始學臺球的那段時間,藍潛從未如此狼狽過,竟被人剃了個光頭。夏禹初走到藍潛面前,高臨下,“愿賭服輸,藍少想脫哪件?”藍潛盯著夏禹初幸災樂禍的眼神看了好一會兒,然后裂開了嘴角,“如果我贏的話,我說脫哪件你就要脫哪件?!?/br>夏禹初點了點頭,“沒問題?!边@種打球方式,他練習了整整兩年,藍潛一個初學者想要贏他根本純屬扯淡。藍潛低著頭,手里解著襯衫的扣子,眼里閃過一抹算計。裸著上身的藍潛依然一副從容不迫的模樣兒,精瘦的身體蘊藏著驚人的爆發(fā)力,每一桿都沉穩(wěn)的應對,雖然沒有一桿成功過。第二局仍然以夏禹初的勝利結(jié)束。127:0的結(jié)果,慘不忍睹。藍潛不慌不忙的脫掉自己的鞋子,只著白色的襪子在地上走來走去,頗有一番閑庭信步的滋味兒。第三局中途的時候,藍潛終于打進了第一個球。場上響起一陣歡呼,以韓余的聲音最大。不過,之后的藍潛卻又恢復了頻繁失誤的狀態(tài),直到第三局結(jié)束也沒再打進一個球。似乎那個進球憑的全是一時的運氣。脫掉襪子的藍潛赤腳踱著步子,臉上絲毫不露尷尬。第四局他幸運的進了兩個球,一個紅球,一個粉球,得了七分。皮帶解開,藍潛褪下了長褲。此時的他身上只余下一條緊身的白色平角褲,堪比健身模特的完美身材讓在場的多數(shù)男人都止不住的羨慕。夏禹初掃了一眼藍潛腰腹以下的部位,“如果你現(xiàn)在放棄的話,后面的環(huán)節(jié)我可以不作要求。”藍潛笑笑,這句話的意思,他明白。他當場認輸,承認自己不如夏禹初,這個游戲,就此結(jié)束。他若繼續(xù)堅持,結(jié)果可能是輸?shù)糇詈蟮恼谛卟?,然后赤身的到樓下逛上一圈兒?/br>以往的慣例,皆是如此。“認輸?抱歉,我們藍家沒這樣的規(guī)矩。”藍潛用巧粉擦著皮頭,抬眼看了眼夏禹初,“這樣吧,如果最后這局我贏的話,你就跟我一塊兒下去走上一圈兒?!?/br>看著藍潛篤定的神色,夏禹初眼里劃過一抹疑惑,“你覺得有可能嗎?你可是連十分都沒拿到?!?/br>“同意或不同意。我只想聽你的答案?!?/br>“這可是你自己選的,怪不得我?!毕挠沓跎晕櫫讼旅迹行┟粶仕{潛的心思,“我同意。”不管怎樣,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花樣兒都是白耍的。第五局的前半場跟前面的幾局沒有多大的差別,藍潛被單方面的死死壓制,夏禹初已經(jīng)拿到了四十一分,桌面上還剩下七個紅球。但當夏禹初再次出手的時候,主球卻只是輕輕的擦過紅球,并未將紅球打入袋中。藍潛走上前,伸手在球桿上輕輕摩挲了下,很是親昵,“這只球桿不錯,送我如何?”“一支球桿而已,藍少喜歡的話,盡管拿去。”夏禹初心里的疑惑更甚,藍潛看起來一點兒都不緊張,難道他真有什么后手?“夏禹初,說實話,我今天很高興。真的?!?/br>眾人都以為藍潛是氣糊涂了,在說胡話呢,包括韓余都這樣認為,只有夏禹初面無表情的退回了座位,靜默無語。接下來藍潛的表現(xiàn)令眾人覺得就像在欣賞魔術(shù)一般。他的速度不快不慢,基本上一分鐘不到就會進一個球。一開始的時候韓余他們還會歡呼幾聲,但等到藍潛連續(xù)打進四個紅球、三個彩球,而且三個彩球都是黑球,拿到二十八分的時候,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保持了安靜,他們都在期待著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情,包括夏禹初。藍潛的視線始終集中在桌面上的臺球上,他優(yōu)雅的舒展著自己的身體,擺出最完美的姿勢,性感到令人移不開眼睛。每一桿都是精準的算計,不留余地。桌面上的紅球已經(jīng)全部落袋,剩下的黃球、綠球和棕球也被藍潛逐個擊落。但輪到藍球的時候卻是擦邊而過,周圍頓時一陣唏噓。現(xiàn)在藍潛的分數(shù)是六十二分,桌面上還剩下籃球、粉球和黑球,即使夏禹初將他們?nèi)繐袈洌玫绞朔?,再加上他前面的四十一分,加起來的總分也只有五十九分,差了藍潛三分。第五局,藍潛以微小的三分之差獲得了勝利。“你是故意的?”夏禹初走到藍潛面前,臉上隱隱透出憤怒,“故意在前四場以低分輸給我,讓我放松警惕,目的就是為了贏最后這場?”藍潛將球桿遞給韓余,嘴角掛著淡笑,“我只贏了一局而已,你可是贏了我四局,不會這么小氣,連一場都輸不起吧?”夏禹初定定的盯著藍潛看了好一會兒,然后低低的笑出聲,“果然還是跟你玩兒有意思,時刻都有驚喜。說吧,要我脫哪件?”其實他大概能猜到藍潛接下來要說的話,夏禹初盡力忽略心里的一絲慌張,面上一派從容淡定。藍潛同樣掃了眼夏禹初的□,就跟方才夏禹初看他□的眼神一模一樣?!巴庋潯!?/br>果然是這樣。夏禹初在心里無奈的嘆氣,慢慢的將手指放在皮帶扣上,依言將外褲脫了下來。兩個身高、身形和年齡都相仿的男人面對面站著。一個全身只著一條白色的平角褲,神態(tài)悠閑而自得。另一個若是只看上半身會讓人覺得賞心悅目。五官俊美,棱角分明,即使眉頭緊皺也絲毫不減其帥氣,身上穿著炭灰色的暗紋襯衫,低調(diào)而華麗。但再看到下半身那兩條明晃晃裸著的長腿時,卻有種令人爆笑的沖動。周圍傳來截然不同的兩種笑聲。韓余他們是放聲大笑,夏禹初那邊是壓抑的悶笑。藍潛打開臺球室的房門,率先走了出去,“夏少,跟我一起下去吧,也好讓大家瞅瞅你這位勝者的風采。”夏禹初板著臉跟了出去,面色通紅。此時此刻,他只有一個想法,他寧愿輸了四局的那個人是他而不是藍潛。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讓煙兒出來。☆、偷吻“藍少,既然能贏為何不早點兒出手?”回去的路上,和藍潛、韓余同車的一名年輕男子不解的問道。藍潛慢條斯理的整了整剛換上的襯衫袖口,抽空瞟了眼年輕男子。男子名叫陳潮,還不滿二十歲,父親是藍正安手下的得力干將,為人圓滑世故,做事八面玲瓏,可這小子似乎沒遺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