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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雙人嗎?”女帝無雙的唇角劃過一抹虛無縹緲的笑容。“對,是這個理兒,但是在這個時空,好像很難做的到,男人都是三妻四妾來著?!卑紫鞠肫鹱约耗嵌呜舱哿说膼矍椋凵聍鋈?,不由得傷感道。“所以在我們浮花國,以女子為尊,染兒,你真的心中只有一個男人嗎?朕不信,若是真如此,為何你會嫁給龍輕狂,甚至如今你的腹內(nèi)還有著一個父親不詳?shù)男∩?,這樣的你,還有資格談那一生一世一雙人嗎?朕告訴你,在我們皇家,對男人只能寵,不能愛。不過,你的父妃超過了朕的預(yù)算,哎?!?/br>她打開軒窗,抬眸看著簾幕翻飛外的蒼茫夜空,臉色倏然一冷,眸中一片空澈。容顏上渺遠冰雪的顏色有種攝人的高貴的美,她只是安靜的站著,縱衣衫飄拂恍若洛神臨水,卻有入骨的清冷淡在周身。這樣一個集合著霸氣和清冷的女子,讓白惜染心中直覺得萬分頭疼,她早知道不要和那三只一起走了,這回好了怕是要被女帝無雙當(dāng)繼承人培養(yǎng)了,該死的,她的自由在哪里?“他還在嗎?”白惜染本想不說,可是看到女帝無雙眼中那抹決絕的哀傷,心中有點酸澀,便下意識的問了出來。“死在叛軍的手里了。朕已經(jīng)為他報仇了。想必你已經(jīng)見過他的二弟了。也就是水墨玉的二叔?!睙o雙見白惜染問起,便將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在看到她眼中和他相似的清澈,無雙只覺得心中劇痛無比。“???水墨玉的二叔。嗯,倒是有見過,怪不得他說和我娘有交情,說的是你吧?”白惜染不確定的反問道。“染兒,你該喊朕母皇。”無雙從軒窗邊折回,窈窕的身軀走向白惜染,臉上柔和了下,說道。“我……我……我已經(jīng)懷孕了,不適合繼承……繼承皇位?!卑紫疽琅f想要拒絕,給她這么大膽子的拒絕,是因為她察覺到女帝無雙對她那今生無法謀面的父妃有著深厚的愛戀,所以她才敢如此直白的拒絕。“朕會等你將朕的皇太孫生下再做決定的?!迸蹮o雙可不是那么好打發(fā)的。啊啊啊,該死的亂發(fā)善心,她真是氣死了,早知道不要跟那三只見娘親,或者去救柔貴妃的性命。“染兒,朕很樂意等待,今兒個你就安置在朕的紫微宮偏殿泰秀殿吧,朕不介意讓水墨玉和皇甫權(quán)去伺候你。”許是女帝無雙看到白惜染一張小臉煞白且知道被她算計的無可奈何的可愛樣取悅了她,此刻她的心情極好,唇角上揚道。雖然白惜染此刻還不肯喊她母皇,但是她相信只要白惜染在她的身邊,她總會有法子將她培養(yǎng)成最適合的繼承人的。白惜染在女帝無雙讓御前女官香紜帶去泰秀殿后,乘著一個人,沒有水墨玉那讀心術(shù)盯著的時候,她冥想了很久,終于想出了一個逃出浮花國的好策略。楚云崢和柔貴妃在聽說白惜染被女帝無雙安排住進了紫微宮的偏殿后,臉上悵然若失了許久,楚云崢在柔貴妃的苦勸下,終于打消了對付白惜染的心思。楚云崢心想,事到如今,他只能盼望白惜染可以真把他的父妃治好。自然楚云崢派心腹奴才去見了白惜染,求到了如何治愈火冰疾的秘方。在看到秘方上娟秀的狗爬字體后,楚云崢很不淡定的笑了。“崢兒,你怎么看一張方子,也笑的這般不雅?”柔貴妃清咳了幾聲后,便好奇的問道。“父妃,你瞧瞧?!背茘槍紫緦懙拿胤浇o柔貴妃看了看。柔貴妃頓時嚇了一跳,“這……這字寫的……怪不得崢兒會這般大笑?!?/br>“父妃,我們在紫微宮的偏殿設(shè)有暗樁沒?”楚云崢在瞧到了這樣的狗爬字體上,心中那一點點小心思開始萌芽了。“崢兒,難道父妃之前說的話,你全給忘記了嗎?”柔貴妃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了看楚云崢道。“不,崢兒沒敢忘,只是寫出那樣字體的皇女,如何可以當(dāng)那繼承者的人選?”楚云崢微微挑眉道。“崢兒,你不懂你那母皇對已逝父妃的深情。不管那皇太女如何的資質(zhì),只要那是賢妃所出,那她便有資格,你懂父妃的意思嗎?都跟你說過很多遍了,不該有的心思不要存,再說這是女尊國,難道你想顛覆歷史嗎?”柔貴妃狠戾的眼神狠狠的瞪了一眼楚云崢,輕斥道。“父妃,崢兒明白?!背茘槆@了口氣,雖然臉上這般答應(yīng),可是心中很是不服氣。西菱國曹府——“祖母,我已經(jīng)決定卸下家族的重擔(dān),不管你讓家族之中誰來擔(dān)當(dāng),一切由你說了算?!辈苻儒返穆曇羧缰橛褫p擊,潤朗如清風(fēng),可是在聽者的心中激起萬分不悅。“宸兒,這家主一職是讓你說卸下就能卸下的嗎?”曹老太太抬手摸了摸戴在頭上的深黑色抹額,唇角一勾,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可是……可是……你若讓我去娶一個不愛的女子進門,我真是做不到?!辈苻儒穲?zhí)著白玉茶杯的手緊了緊,眼角眉梢不自覺的爬上一抹冷意,他不喜歡的女子,他決計不會娶回家的,就當(dāng)是擺設(shè)也不成,曹家正妻的位置只能是白惜染的。“宸兒,不要忤逆了你祖母的話,你將來若有喜歡的可以抬了做平妻啊?!辈苻儒返哪赣H許氏著急了,心道,這個傻兒子怎么可以那么笨呢,好好的第一世家的現(xiàn)任家主不當(dāng),做什么去發(fā)展自己的小產(chǎn)業(yè)呢,所以她很生氣。不過,生氣歸生氣,畢竟這兒子是她十月懷胎辛辛苦苦生下來的。“母親,這事兒你甭急,兒媳會好好勸說宸兒的,哎,也怪咱們宸兒太死心眼,對那白家五小姐念念不忘的很吶。”許氏想起了已經(jīng)代替公主和親的白家五小姐白惜染,是以,她輕輕嘆了口氣,只能暗嘆自個兒的兒子福薄,不能抱得美人歸啊。曹奕宸見母親說起心上人,心中不由得焦急,這都好些日子過去了,他暗中派去霧國那邊的人得來的消息讓他大吃一驚。白惜染不僅成了霧國太子妃,還懷上孩子,而且似乎那孩子是霧國太子龍輕狂的。他被這事情打擊的人也頹廢了許久,后來被母親的一句話敲醒,他若總是這個死樣子,白家五小姐如何可能喜歡他?本來這是許氏為了讓他崛起,重拾信心胡亂說的,誰料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