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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澤公子,這神醫(yī)島怎么這般落魄啊?”白惜染忍不住問道。“落魄?你再仔細瞧瞧,這些蔬菜是真的嗎?”千澤明月不怒反笑,自然其他人也跟著笑了。白惜染頓覺得奇怪,難道是自己說錯了什么嘛?“染兒,確實是蔬菜,不過都是天然的翠軟玉雕刻而成的,前方那個開滿桃花的小島才是真正的神醫(yī)島?!鼻擅髟滦Σ[瞇的解釋道。“啊,竟然如那桃花源記,好棒!”白惜染隨著他們的腳步走上湖心小島上置放的小船上。白惜染親自搖著槳櫓,輕輕蕩漾著瀲滟的水波,心中非常之愜意,如果能留在這兒一輩子似乎也不錯呢。不過,也只是想想而已,想必她腹內(nèi)孩子的親生父親如果找到了自己,肯定不會如她所愿吧。“染兒,你低著頭在想什么?”北皇瀾雪柔聲問道。“厄……我好想留在神醫(yī)島,這兒真美。”有楊柳依依,落英繽紛的桃花,湖水清澈,月光下似流動著一幅完美的水墨畫,她好喜歡這兒。“染兒,你若喜歡這兒,就嫁給我吧?!鼻擅髟麓丝毯鋈幌胫蝗鐒e給染兒治愈失憶癥了,她遺忘了那些過去,豈不是更好,他千澤明月又能抱得美人歸,何樂而不為呢?“啊,嫁給你?奇怪……之前你們不是說你們是我的夫郎什么嘛?難道我們還沒有成親?那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白惜染眨著小鹿斑比一樣的美眸微笑的問道。她不問還好,一問徹底把他們幾個給問住了。“呵呵……染兒……瞧我這記性,你當(dāng)然是我們的妻主了,染兒,以后我們一直生活在這兒,你說好嗎?”千澤明月心道,等下得找慕容硯月和北皇瀾雪商量一下,不如別治那失憶癥了,忘記了比較好,就算她體內(nèi)還有毒素,他可以施針控制的。如果讓她嫁給其他男人,還不如大家共享?這樣豈不是更好?世界上的女子有很多,但是入眼入心的女子唯有白惜染,既然認定了她,那他就不想找其他女子當(dāng)娘子了。“千澤公子……我餓了……”白惜染聽到自己肚子不雅的咕咕叫聲了,于是兩手垂在腹上,可憐巴巴的說道。“染兒,馬上到了島上,有最好的廚房,我們幾個親自下廚給你做頓好吃的,你看行嗎?啊,對了,皇甫兄的廚藝還是不錯的,皇甫兄,你不介意幫我們一個小忙吧?”千澤明月心想他自己可是有四分之一的機會,無論如何都得好好把握。只要孩子一生下來,那便姓千澤,最好是像染兒一樣粉嫩的rou團團。其他人都沒有異議,除了皇甫權(quán),他不悅的拱了拱眉毛,老大不情愿的搖搖頭,“喂,我又不是她的夫郎,我憑什么要給她做吃的?”皇甫權(quán)是夠苦逼的,他剛才被白惜染硬是勸著吃了不少酸梅,如今他一直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是酸酸的感覺,都想吐了,如果不是明白自己的性別,他真懷疑自己也成了娘們,要生娃了?“哎呀,皇甫公子,我算是聽出來了,你這口氣酸溜溜的,莫不是你也想成為我的夫郎之一,哈哈哈……”白惜染果然有氣死別人的能力。“笑什么笑?你……你別胡說……就算全天下的女人死光了,我也不會找你做娘子的!”皇甫權(quán)在看到另外幾道警告的目光后,馬上硬氣的說道。“得了吧,我還不想你當(dāng)我男人呢!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罷了,你真是的,連玩笑都開不起,怪不得你到了如今過了弱冠之年,還是童子雞一枚!”白惜染似乎和皇甫權(quán)扛上了,此刻竟然衍射某人還是處。“千澤兄,管好你的女人,白惜染,你再胡說,我想我可以幫女子駐顏,也可以幫女人毀容,你可別惹毛我!”皇甫權(quán)在聽到有人戳中自己的痛腳,立馬惱聲大喝道。“皇甫公子,我有說你什么嘛?還是……你……你真的是什么……童子雞?嘿嘿……”白惜染揉了揉自己平坦的小腹,心情很好的嘲諷了皇甫權(quán)一番。“哼,失憶的女人比不失憶的女人還要難搞!千澤兄,我……我明日一早就離開神醫(yī)島,我想我若是再在這島上待下去,我會被這小妮子逼瘋的!”皇甫權(quán)怨恨的說道,口氣非常不爽。“對啦,我是失憶了,所以你皇甫公子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撐船,你就原諒小女子是無心之故嘛!好不好?好不好?”白惜染笑瞇瞇的說道,她可不希望皇甫權(quán)就這么閃了,那她接下來想要抬杠豈不是沒的選擇了,那幾只都是一心一意順著她心意的很,而且似乎個個看她的眼神都是占有欲極強的眼神,她可不想被人連骨頭渣都給吃光。皇甫權(quán)見她認錯了,而且神醫(yī)島的風(fēng)景確實不錯,如果就這么離開了,他也會感覺到遺憾的。“好吧,本公子大人不記小人過?!被矢?quán)點點頭,別過頭去算是原諒她了。白惜染低眉淺笑,“還是皇甫公子氣量大?!?/br>半個時辰的水路,一行人上岸后,早已經(jīng)有神醫(yī)島的婢女們在岸邊等候。“恭迎島主歸來?!币蝗悍垡骆九粋€比一個漂亮,精致的臉上都蕩漾著喜悅的笑容。“大師兄,你終于回來了?”一襲藏青色長衫的英俊男子朝著千澤明月走來。“二師弟,這么晚了,你如何親自過來迎接?”千澤明月看著眼前笑若春風(fēng)的年輕男子笑著問道。白惜染看著傻眼了,不會那么巧吧,雙胞胎?怎么可能?“千澤……千澤公子……他……他是誰啊?”白惜染在看到某人意味深長的眼神時,不可置信的問道。“我的二師弟,他叫水墨玉,怎么?你們倆曾經(jīng)有見過?”千澤明月的視線在白惜染和水墨玉的身上來回看了許久,好奇道。“沒有見過?!卑紫疽娝裢瑯舆@么回答后,自然也這么說了。“二師弟,水二叔有沒有回來過?”千澤明月似想起什么似的問道。“沒有,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消息了。對了,管家接到你的飛鴿傳書,已經(jīng)為你們大家準備了豐富的宴席,各位,里邊請?!彼駵厝崛缂氂甑穆曇糇尠紫静挥傻囟嗫戳藥籽?,她直覺這個男人有問題,但是詭異在哪里,他又說不上來。一頓酒足飯飽之后,白惜染入住桃玉閣。依山連水的桃玉閣附近,半邊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