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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該是軒轅馨蘭倒霉,如今自己卻成了倒霉蛋。白惜染被氣的倒退一大步,清澈的美眸之中居然閃爍著晶瑩的淚光。“姜少杰,虧我一直把你當(dāng)朋友,你卻和著太子一起來騙我?”白惜染慍怒的眼神如尖銳的刀子一樣叉進(jìn)了姜少杰的心臟。“染兒,你聽我解釋,我……我和太子都是有苦衷的。”姜少杰見心儀的女子如此怒火高燃的指控自己,只覺得自己心痛無比。“苦衷?到底有什么苦衷啊?”白惜染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放心,本殿不會讓你嫁給父皇的!”龍輕狂說完這話,遞給姜少杰一個奇怪的眼神,便示意姜少杰一同出去。白惜染見這兩人出去后,便想著既然他們已經(jīng)知道自己并非軒轅馨蘭,那她何必還戴著酷似軒轅馨蘭的面具呢?剛才龍輕狂說,他不會讓她嫁給他父皇的,也不知道這話到底是真還是假?白惜染心想,春夏秋冬四婢也已經(jīng)在往霧國去的路上了,等她們和自己匯合之后,自己就有幫手了。龍輕狂見姜少杰跟著出來了,便在桅桿附近停下,抬起眸子看蔚藍(lán)的蒼穹。“小師弟,你為什么要和她說破聯(lián)姻之事?”龍輕狂不咸不淡的語氣之中略帶一絲責(zé)備。“她那么聰明,肯定會猜測到的,還不如早點說呢。”姜少杰輕笑道。“哎,也就你這直腸子,這種事情能提前說嗎?”好在他已經(jīng)有了補(bǔ)救妙計。“太子,你剛才附和了,是不是說明你已經(jīng)想好了對策?”姜少杰以自己對龍輕狂的了解,小心翼翼的問道。“沒錯,繼續(xù)李代桃僵,對了,真的軒轅馨蘭,你有沒有給弄出來了?”龍輕狂對于姜少杰的觀察入微,輕輕頷首,接著他扯唇一笑,問道。“自然是想法子移花接木給弄出來了,不過,真是奇怪,軒轅馨蘭怎么一下子成了傻子呢?這傻子到時候還怎么侍寢???”姜少杰一想起軒轅馨蘭對著他傻乎乎的笑容,他就全身冒冷汗。“想法子治好她,讓她成為父皇真正的妃子!”龍輕狂微瞇的鳳眸,精光閃爍。“好吧,我試試看。”姜少杰眼中異光微閃。這樣也好,相對于把染兒送去龍滄海的宮中,那還不如讓染兒呆在龍輕狂的太zigong里,如此,他在將來也有法子將染兒給帶走。姜少杰在得了龍輕狂的吩咐后,就去了一這艘大船最底下的一個船艙。里面正有一個霧國的宮人在照顧癡癡呆呆的軒轅馨蘭。姜少杰心道,之前舞技超群的馨蘭公主怎么會成為一個傻子的?真是太奇怪了。不過,他也擔(dān)心還在咸陽皇宮易容的死士能否出色的完成任務(wù)?罷了,不想了,先給軒轅馨蘭醫(yī)治傻病要緊。“奴婢見過姜公子?!蹦敲疹欆庌@馨蘭的宮婢在看到姜少杰的出現(xiàn),立馬白皙的小臉飛快的染上了一抹俏麗的紅暈。“你是輕煙公主的侍女琉璃?”姜少杰仔細(xì)一瞧這個美貌的宮婢嚇了一跳。“姜公子,你認(rèn)錯人了,奴婢的jiejie確實是伺候輕煙公主的,只是奴婢的名字叫做琉玉?!绷鹩褫p輕頷首笑道。“好的,琉玉,那你在一旁輔助我,安撫她,我要給她針灸。”姜少杰心道,原來是孿生姐妹啊。“好的,姜公子?!绷鹩窈荛_心自己能幫到他,況且這么有氣質(zhì)的美男,真心不多見,真是看著挺養(yǎng)眼的。姜少杰取出隨身攜帶的藍(lán)色布包,接著攤開藍(lán)色布包,從布包里面取出一長排的尖尖細(xì)細(xì)的銀針。“啊……”很明顯,這些銀針嚇到軒轅馨蘭了,她眼神恐懼的看著那些銀針。“哎,一急,倒是忘記幫你把脈了!”姜少杰笑道。等把了脈之后,姜少杰使出針灸之術(shù)。琉玉只看到一個男人出神入化的一手針灸絕技,在她看來,姜公子的手指好像在跳舞似的,看著看著,讓她漸漸地癡迷了。“琉玉,好了,這幾日,好好看著她?!苯俳芊愿劳赀@話就走了,他絲毫沒有去注意眼前這個女子眼中的那絲絲縷縷對他的濃郁癡迷。等姜少杰出了船艙后,本想去見白惜染,可是白惜染的船艙門關(guān)上了,他想,要么是白惜染一路上勞累,已經(jīng)安寢了。正如姜少杰所預(yù)料,白惜染真的睡覺了。……第二日清晨,白惜染被一段纏纏綿綿的笛聲驚醒。白惜染問服侍自己的宮女雪雨,“雪雨,外面是誰在吹笛???”雪雨只敢遠(yuǎn)遠(yuǎn)的站著,因為白惜染的手里有蟒蛇啊。“回稟……稟公主,是……是太子殿下在吹笛?!毖┯陸?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你別怕,阿蟒很乖的,它可溫柔了,絕對不會咬人的?!卑紫拘Σ[瞇的拍了拍阿蟒的蛇頭,對雪雨說道。“厄……厄……奴婢……奴婢還是害怕……如果公主沒什么事情的話,奴婢……奴婢……奴婢想出恭了……”雪雨沒有想到這西菱的公主還有抱蟒蛇的癖好,嚇的連尿遁的借口也用出來了。“好的,我自己用早膳,你且退下吧,啊,對了,你去和太子說一聲,本宮的早膳是有了,那阿蟒的早膳呢?如果沒有準(zhǔn)備阿蟒的早膳,記得讓他舉起彎弓射大雕。沒有雕的話,雀鳥也行,反正不可以餓了我的好阿蟒?!卑紫疽贿吤Ⅱ涞纳碥|,一邊笑著吩咐道。雪雨雖然嘴巴上答應(yīng)的爽快,其實心里暗暗嘲笑這個西菱的公主,這是什么惡趣味???當(dāng)龍輕狂聽到雪雨的稟報后,揚唇淡笑,立即派人取來了一張金色的大彎弓。“太子?不是有魚嗎?”龍輕狂身后是一等謀士段別笑,此刻他摸了摸下巴的短胡須,一臉的詫異。“既然公主有令,恰好本殿閑著無聊,那就射一次好了?!饼堓p狂斜靠在軟榻上,俊美高貴的臉龐淡漠之中帶著一絲笑容,手里執(zhí)著一只雕刻著青龍的金樽,修長如玉,白皙如雪的手指指尖在依次摩挲著那青龍的龍鱗,微瞇的鳳眸,輕抿著幽州竹葉青,慵懶而危險。段別笑四十上下的年紀(jì),跟隨龍輕狂多年,許是第一次看見他這么的寵溺一個女人,不由得心中起了一絲警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