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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片的模樣,生氣盈然。突的,鳴海像是被蠱惑一般,也不捉她手了,飛快伸長胳膊勾來一架相機,哢嚓哢嚓就是幾下。“好美……”透過鏡頭,鳴海只覺自個兒已然被蠱惑,連她緊皺的眉頭,濃密的睫毛,瞧入眼中都是美到極致的。事實上,美則美矣,卻未到極致。尤是安寧那雙黑白分明大眼,偶有不專心時,易被人誤以為翻白眼。而有心人瞧著,卻是眉目如畫的嬌俏。可見各花入各眼情人眼里出西施什麼的,絕非虛構(gòu)。“寧寧,你這樣好美?!碑?dāng)下,安寧是真氣得翻白眼外加臉色發(fā)紅了,鳴海還在繼續(xù)按快門。“阿海!你……嗯──”喘氣引發(fā)的下腹收縮,正好夾緊了體內(nèi)的某熱燙粗大。不止她忍不住呻吟,鳴海也挪開了相機,壓下身來,慢慢的律動了起來:“寧寧,寧寧,你說要給我禮物的,你說隨我拍,隨我做的?!?/br>說罷,鳴海特意俯身在安寧胸前親吻,吮吸,唇齒并用的愛撫,認真的挑動他的情欲。本還在氣著的安寧,漸漸被撩起了欲望,慢慢從幽xue中淌出些水來。“寧寧,你濕了……”鳴海在她身體里,自是第一時間感覺到變化。挺起腰來,繼續(xù)保持抽送的動作,雙眼卻是在認真捕捉她的各種美好姿態(tài)。舒服的半瞇眼,嬌柔柔的,軟綿綿的,好美,得拍下來……被撞到敏感點了,撅起小嘴,微翻白眼,好嬌俏,不能錯過……“阿海!你再不專心,我便不做了!”還有,還有這幅氣鼓鼓模樣,讓人心里酥酥的癢,必須存影留念!“阿海!”不悅的呼喚,卻是全然不能把那沈溺的男人喚回神智了。安寧氣悶的閉上眼,胡亂擺了擺腰臀,仍擺脫不了相機的哢嚓聲響。完了,他又魔怔了,就像去年生日一樣!安寧在心頭哀嚎著,終因體力不支的放棄抵抗,由著他繼續(xù)拍,拍到過癮。反正也是來安慰他的,雖然做到一半這麼不上不下的磨著太難受,但安寧難得好心的由著他折騰,不再吭氣。在她心頭,生日是特別重要的日子,所以縱使鳴海全情投入到了拍攝中,都無心關(guān)照兩人相連部位,她仍是聽之任之了。當(dāng)然,秋後算賬什麼的,絕不會少。她可是安寧,不是圣母瑪利亞。注定要悲劇的鳴海,這次卻是全情投入到捕捉她的各種表情中去了。待到一整組臉面上的鏡頭拍攝完之後,安寧剛松了口氣,挺著腰擺了擺後臀,想要他繼續(xù)“正經(jīng)事”,卻是不經(jīng)意的又引發(fā)了他對她妙曼身姿的留影念頭:“寧寧,你好美……”再度忘記抽送,鳴海從上至下的又把安寧拍了個遍。就連兩人結(jié)合處,那些沾染上了些許濁液的毛發(fā),都被他用絕佳的技巧拍攝了無數(shù)次。他已完全沈溺在了把最愛的美景留下的愉悅中,忘記了半懸著的兩人欲望。若不是翻轉(zhuǎn)安寧身體時,有些不暢,鳴?;蛟S會連自己尚置身在她體內(nèi)都不自知吧?被擺弄得趴在沙發(fā)上,撅著屁股,各種背影拍照留念的安寧,卻已是怒火中燒幾欲爆炸。“寧寧,好美的背部線條……”鳴海還在不知死活的拍照,這位在外人眼中頗為冷酷的知名攝影師,只有在安寧面前,才會露出這種孩子般的純真與執(zhí)著。不過,安寧不會表示開心就是了,因為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怒急反樂,開始隱忍著欲望,琢磨應(yīng)該怎麼“回報”他了。微微打了個冷顫的鳴海,只當(dāng)是空調(diào)開得太低,仍不管不顧的繼續(xù)拍攝安寧的翹臀曲線。在鏡頭偶爾掠過他們結(jié)合處時,他才會想起來動幾下。終於,待到相機開始發(fā)出電力不足的警告聲時,鳴海這才饜足的把這寶貝機器放置一邊,轉(zhuǎn)而捧著安寧柔軟腰肢一下下的挺送。然則,已經(jīng)干了濕,濕了干好幾次的安寧,早就不爽到頂點,無論他怎麼賣力,都快樂不起來:“好了麼?”“啊?”有些嚇到了鳴海,被安寧猛的一問,嘩啦啦泄身出來。尚不知自己犯了什麼錯的他,根本不曉得,這場拍攝已擺弄了幾個小時,還當(dāng)是短短十來分鍾來著:“寧寧今天不舒服麼?你以往也挺喜歡這種姿勢的??!是不是那個要來了所以……”還想繼續(xù)追問的鳴海,在看到安寧黑著臉把他踢下沙發(fā),擺出那副冷冽表情後,心頭暗暗知道有些不對勁了。吞吞口水,鳴海偷偷瞄了瞄一旁的時鍾,一種非常不妙的預(yù)感瞬間侵襲腦際。“阿海,生日禮物你還滿意麼?”隨手扯了塊軟布來,包裹住全身,安寧執(zhí)起一旁相機,冷笑著問。“滿……滿意?!焙斫Y(jié)因驚惶而上下滑動,鳴海雙腿發(fā)軟的爬回沙發(fā),小心的用不壓住她的方式圈抱著安寧,“寧寧,你生氣了麼?我……我……你知道我,迷起攝影來就會有些癡迷,特別是模特又是你。寧寧,你別氣好不好?打我罵我都行?!?/br>已經(jīng)完全想起去年討要過“生日禮物”後,整整兩個月都見不著安寧的悲催生活,鳴海巴巴的低頭,不斷在她頸側(cè)磨蹭撒嬌。是的,撒嬌。高大男人,這會兒也開始學(xué)起了平日極不屑的某廚子舉動,扮起忠犬來。可惜,沒等安寧有回應(yīng),一旁安靜許久的通訊器便響了起來。踹開鳴海,明顯欲求不滿的安寧,打開大門,把侯在門外的貼身秘書放了進來。雖然是男人,不過,這位秘書先生明顯對鳴海的身體更感興趣,在向安寧匯報工作及行程安排時,眼睛不斷往鳴海那邊瞄。“阿一,你去幫我收拾下阿海,讓他知道真正欲求不滿的滋味。”安寧滿意的看到自己秘書扭著小腰,翹著蘭花指往那邊尚有些驚惶的鳴海走去。轉(zhuǎn)頭,看著幾乎要撞上門框的於家二少爺,扯出抹有禮微笑,“文修哥哥找我有事麼?”“嫂……弟妹……呃……我……”撓撓頭,耳根都開始泛紅的於二少,眼睛只敢往天花板上看。安寧這會兒的裹著的軟布根本沒法遮掩太多春光,向來不怎麼近女色的二少,實在不曉得應(yīng)該怎麼處理這種情況。原本,依著計劃是要幫弟弟說一翻甜言蜜語,再幫哥哥遞一張邀請函的。但現(xiàn)在,害羞的於二少只能顫巍巍的躬身,把手里那張皺巴巴的邀請函遞上去,旁的再說不出啥了。“乖,叫我安寧或者寧寧都行?!鄙儆幸娺^這種“金剛芭比”的安寧,本還有幾分憋悶的心情,瞬間好上了幾分。特別是,當(dāng)她拆開邀請函,看到於大少鄭重其事的“家宴邀約”後,更加愉悅。果然釣魚什麼的,是不能心急呢!笑著把邀請函又遞了回去,在金剛那雙哀怨得快要滴淚的雙眸凝視下,安寧偷笑安撫:“總要讓我換身衣服吧?這樣去於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