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上藥
第二十二章 上藥
喬赟見到自家主子懶散著腳步一身輕松回來,嘴角還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不禁打了個寒戰(zhàn)。 他小心翼翼問:殿下那真是肅遠(yuǎn)侯? 少管閑事。言渚心情尚好輕松應(yīng)道。 喬赟現(xiàn)在不知該喜還是憂,試探問:那您的隱疾 言渚一個冷峻眼神扔到他身上,他頓時住了嘴。不過聽方才的響動,他家王爺應(yīng)該是沒事了才對。 那咱們跟娘娘說說,這會兒也能選正妃了。他長舒一口氣,雖然肅遠(yuǎn)侯是個男子,但好歹自家主子的病好了。 之前聽同僚說起言渚在浮光樓的事還以為是因?yàn)樗幍木壒?,現(xiàn)在看來不用藥他家王爺也能一逞雄風(fēng)了,那多年來的心病不就解了。 你是不是幾天沒領(lǐng)板子了?言渚的神色和聲音都冷了下來。 喬赟登時閉了嘴,按照言渚的吩咐去將今夜事的后續(xù)料理了一番,回來的時候見言渚已經(jīng)熟睡,頓時輕松下來,自覺躲過了一場板子。 陸思音醒來的時候渾身跟散了架似的,尤其是腰腹處被折騰得酸軟無力。半晌她回過神來記起昨晚一切,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睜著眼在床榻上一動不動待了許久。 后來綠英來喚她,侍奉她穿衣時也沒去提昨夜的事,但陸思音身上的痕跡落在綠英眼里,無疑讓她心驚膽戰(zhàn)。 明封自請受罰,等回府之后婢子讓他去領(lǐng)幾板子。 她點(diǎn)頭算是知曉,綠英猶疑之后緩緩道:婢子將您的匕首撿回來了,這個就是您留下它的理由嗎? 綠英抽出那匕首,將陸思音的手指輕放在刃面上,在那利刃刀面上指腹擦過,能讀出上頭刻了一個容字。 她垂下頭不語,知道昨夜的事已將她所有的隱秘心思暴露出去了。 婢子這就去將它毀了,侯爺也就當(dāng)此前種種都過去了。 意料之中的事,但陸思音突然心中一空,綠英的腳剛踏出內(nèi)室一步就被叫住。 站住,她眼眸微冷面無表情地開口道,把它給我。 侯爺 我說了,陸思音伸出手,身形因緊張而微抖,給我。 綠英下意識無奈自嘲一笑,最后還是將那匕首放入了陸思音懷中。 但不到半刻她便跪下,朗聲道:侯爺,婢子求您了,端王狂縱絕不可深交,其人心思難猜又握住了咱們的把柄,您就算是就算是 就算是什么?陸思音覺得懷中匕首燙人得很,心中泛起酸澀。綠英恐怕是想說,就算她真的寂寞難耐,真的需要男子慰藉,也不能是言渚。 本侯還是肅遠(yuǎn)侯,陸思音雙手握拳,唇色都白了,眼神冷然卻堅(jiān)毅,今日是,永遠(yuǎn)都是。 容娘 男人低沉誘人的喊聲似乎還在她耳邊,擾得她一顆心都亂了。 不多久我們就要回延吳,跟他也就不會再有干系。至于他你也不必過度憂心,揭穿我對他沒好處陸思音咬著牙扔下那些雜念,轉(zhuǎn)過身不讓綠英看到她面容上的半分難過,時候也差不多了,等到我我也就沒什么可利用的了。 就算到時候言渚想拿捏她,也什么都得不到了。 最近多顧著點(diǎn)兒北境的消息,哪怕我去提了賜婚,太子也不至于做這樣的事。除非是北境又出了什么緊急的事。 陸思音狀似無事接著道:給堂兄帶個消息,陣前之事,以戰(zhàn)事為先,當(dāng)機(jī)立斷,若有何事,一切有我。 是。 昨夜的事并未掀起太多波瀾,太子自知理虧又被肅遠(yuǎn)侯府的人發(fā)現(xiàn),自然不會張揚(yáng)。但是昨晚陸思音是怎么解決那事情的倒是讓他好奇。 言江今日吵著鬧著要跟皇兄們到后山去練箭?;屎筠植贿^便答應(yīng)了,等到午后這一行人才緩緩回來用膳。 后山有個獵場,這些皇子手里頭倒各自都帶著些獵物,皇帝見了也夸贊兩句,看到言渚馬邊的獵物的時候倒是皺起了眉:怎么端王的功夫退步成這樣了?這點(diǎn)子獵物還不如言江了呢。 這也不是怪罪,反而是調(diào)笑,這樣多的獵物不過是言渚自個兒沒盡力的緣故。 本來打得好好的,誰知道捉了只兔子之后皇兄就將它抱在身上,只顧著看那兔子根本不打獵了。言江反倒先開口辯解了。 一眾宮妃倒是有竊竊笑聲,看他懷中兔子倒是雪白可愛得很。 言渚只是淡笑了一下,目光落在陸思音身上,那人一襲淺云長袍將自己遮得嚴(yán)實(shí),頭發(fā)高束著,眸色清明,她坐在一邊默默不語,一頓午膳卻沒吃下多少東西。 她覺得身上仍舊不適,早上綠英給她用了些藥,她還覺難堪不愿讓綠英給私處上藥,用了膳便想回去休息,才走到拐角廊前便被叫住。 侯爺。 言渚看她渾身不自在地轉(zhuǎn)身低笑一聲:伸手。 她秀眉微蹙覺得無理但還是猶疑著伸了出來,而后一個活潑的重物就壓到了她手上,她一個不留神差點(diǎn)叫那東西跑了出去。 她緊張地抱緊那東西后才小心摸了摸,皮毛柔順,但或是因?yàn)楹ε?,那東西在自己懷里不住抖著。 這應(yīng)當(dāng)就是言渚抱回來的兔子了。 本王看侯爺喜歡,不如就送你了。 明明是硬塞來的,陸思音卻啞然沒有拒絕,她輕輕梳了梳兔子皮毛,觸到那溫?zé)岬亩淠X得有趣。 綠英見狀嘆了聲便將那兔子接過去,想著這東西只能好好藏著絕不能給人看見,否則又是惹起風(fēng)聲。 綠英姑娘不如到別處看看,我與你家侯爺再說幾句。 言渚帶笑說著,綠英卻氣不打一處來,陸思音倒是神色如常,叫她到不遠(yuǎn)處看著些,別讓人發(fā)現(xiàn)了。 待到人走遠(yuǎn)了言渚才又一伸手摟住面前疏遠(yuǎn)的人。 端王放手她皺眉抵抗著。 侯爺還真是,一下了床榻便翻臉無情,他湊到她脖間,輕緩低沉得充滿誘人情欲,昨夜說過什么都忘了? 陸思音臉色白了白,說完全不記得是假的,但想來就難堪得緊,感覺那手又往她下身而去她不禁急道:你做什么? 本王給你上藥。言渚無奈看著身下粉腮微熱的人。 她現(xiàn)下神智清明,這周遭涼風(fēng)穿堂,光天化日之下她感受到伸向私處的東西便難堪得緊。 乖。 可惜言渚抓住了她軟處,微咬她的耳垂就觸及人的敏感讓她軟了身子,纖手把在他肩上支撐著,倒像是全倚在他懷中了。 -------- 好了,我們即將揭開男主的背景故事orz 小小提示:(怕劇透就別看) 其實(shí)兩個人都不僅是欲望需求,一個是長期壓抑的性別認(rèn)知問題,一個是創(chuàng)傷后陽痿(劃掉),所以多年來連褲子都沒脫過只能摸摸看看罷了(主要是干不了也不是潔身自好這樣子) (已經(jīng)在被男主追殺的路上了) 這之后幾章會甜一段時間了,搞兩回rou之后再轉(zhuǎn)劇情(躺平) 求評論求珠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