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H)
炮友(H)
我這個人從不在辦公室亂來。 當然不是因為我正人君子,而是我的工作圈里沒有那種,可以讓我稱心如意的同伙,rou體犯罪往往是兩個人的勾當。 最近,有個芳心縱火犯,隔三差五,往我身上投火。 他叫陸可,陸地的陸,可愛的可,我現(xiàn)在的伴兒,床伴。 二十歲,一米七八,可愛帥氣。 據(jù)他自己說,就讀于國內(nèi)知名藝術(shù)院校,我對他的出身沒什么興趣,也就無從查驗。 我們是在一家酒吧邂逅的。 神交一小時后,他跟我去了酒店。 年輕漂亮的小鮮rou誰不喜歡? 脫光了衣服的陸可,像一枚誘惑的果實。 白皙,光滑,水嫩,尚未成熟。 我饞他身子我認了。 但是他饞我什么,我就不懂了。 Kevin,跟你在一起好有安全感,我喜歡成熟的老男人,英俊瀟灑,幽默風(fēng)趣,還有性感的好身材。 原來三十歲,在年輕人眼里,已經(jīng)老了啊。 可以叫你爸爸嗎? 抓住我的襯衣領(lǐng)口,他跟我一同滾到床上。 隨你。話挺多的,不是第一次吧? 捏捏他白皙的下巴,我不喜歡前戲之前,沒完沒了的對話。 讓人沒興致,也會很掃興。 兩個不熟的陌生人,有什么好聊的呢? 他果然閉了嘴。 我們甚至來不及開燈、洗澡。 他看上去很急,急不可耐,怕我反悔似的,緊緊抓住我。 小嘴湊了過來,同我吻在一塊。 清冽甘醇的酒香,屬于雞尾酒的香味,在唇齒間游蕩著。 他有一定的吻技,比出來賣的男妓,還是要青澀幾分。 他接吻熟練,但不老道。 舌尖像香滑的靈蛇,不停的纏著我,嘬著嘴交換口水,吮吸。 而我不喜歡讓人等,就像我不喜歡等人。 固定住他的裸體,托起陸可的腰,抓住他的臀,我在他身后問 我可以進入你嗎?陸可 他垂著頭嗯了一聲,像一頭待宰的綿羊,乖巧馴服。 哪怕是對待炮友,或者419的情人,我也要再三確認,他們是否放心,把身體交給我。 這是我的床上哲學(xué),即使我衣冠禽獸,也堅持著紳士之風(fēng)。 為什么養(yǎng)成這種習(xí)慣?因為我曾經(jīng)吃過大虧。 Kevin,摸摸我。 聽著他綿軟無力,滿含期待的聲音,我的大掌在他胯下,純熟的捋過根莖,立刻聽到他的嬌喘。 屁股翹得更高了,他啜泣著向我搖尾。 這個勾人的小妖孽,放開他薄紅的性器,我不想再忍耐下去。 戴套,進入,挺送。 啊 一切似乎都很順利,我毫不留情攻占了他。 之后,陸可就不是陸可。 我也不是我。 我們化為了欲望的俘虜,暫時忘掉三大哲學(xué)問題,在床上鏖戰(zhàn)了一個小時,然后大汗淋漓的分開。 我很確信,他不是第一次。 因為他比我想象中,饑、渴。 土豆的話:嘗試一下新題材,歡迎捧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