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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程嘉一,見她呆愣在那里,雙眼定定的望著對方。那老太太也察覺了,“怎么,丫頭,不高興我老太婆管閑事了?”曲淑珍也知道自己這毛病。她本來如往常一般要去老地方練劍,結果看著迎面走來的這一對賞心悅目的男女各自面色不善,她愛管閑事的心就控制不了。“不,不”程嘉一回過神,小心翼翼的問“不知……阿婆怎么稱呼”“哈哈”曲淑珍一點也沒有面對陌生人的警惕,大笑兩聲后說到,“老婆子姓曲,今年整70啦,你要不介意,稱我一聲曲阿婆吧”“嗯,曲……阿婆,你……經(jīng)常練劍?難怪精神這么爽利”“嘿”說道曲淑珍的愛好,她不由打開了話匣子“小丫頭眼光真好。我會了三十二式,四十二式的太極劍法,就是這五十四式還有些不熟。所以我不僅早上練,傍晚,諾,就是這個時刻也會來公園練習?!?/br>“太極劍還分這么多樣式?”程嘉一繼續(xù)提問,很是好奇。曲淑珍興致一起,干脆拉了程嘉一的手到了旁邊,“當然,等下我給你比劃著解釋。這太極劍是以太極拳為基礎的,不過我嫌練拳沒有練劍好看,嘿嘿”老太太狡黠的眨眨眼,逗笑程嘉一。曲淑珍平了平氣,果真當場舞起劍來。楊流云看著那老太太這一套動作銜接緊湊,劍法清晰,不由拍手稱好。曲淑珍擦擦汗,笑問“怎么,小伙子你也懂這個?”“太極劍以刺、點、崩、撩、掛等基本方法組成套路。特點是輕快、敏捷、灑脫、靈活、剛柔相濟,富有韻律。我看您老剛才步法穩(wěn)健,以身運劍。整套動作一氣呵成,優(yōu)美絕倫。一定練了不止四五年”“哈,還真是個懂行的”曲淑珍點頭“我練拳三年,練劍也有五年了。既然你懂,就你多給你媳婦講講,我這話匣子得收住了,朋友還在前面等我呢”走過楊流云身邊,壓低嗓子說“小伙子,阿婆就幫到這了,俏媳婦嘛,多哄哄順著她才是正道”目送老太太走遠,楊流云看著有些莫名激動惆悵的程嘉一,“老太太有什么引起你好奇了?”程嘉一瞥他一眼,“楊副總真是學富五車!”“呵,謝謝夸獎!”楊流云當做贊美收下,“這就所謂物極必反。一個人整日聽著西方歌曲,吃著西式飯肴,喝著西式飲品,他反倒特別追慕我們東方文化的博大精深?!?/br>“你是在解釋你不喜稱呼人英文名么,楊副總?”“嗯”推推眼鏡,楊流云含笑答道“可以這么認為,程秘書!”程嘉一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這次居然沒有強調(diào)叫他名字。男人心思果然變化莫測。她不曉得,這是楊流云看著她心情總算轉(zhuǎn)好,不愿意在這等細微末節(jié)上引起不快。那老太太說的對:俏媳婦,多哄哄順著她嘛。因此,見程嘉一不愿解釋,他也不再追問。兩人再一路同行,心情已經(jīng)有所不同。楊流云本就對各類古典文學頗感興趣,這鄂州西山又是故事頗多,借著他的解說,程嘉一覺得此行真有了些游山玩水的味道。“這一亭取“羊腸九曲”之義,因此命名“九曲亭”。九曲亭始建于三國時期,后來荒廢。一直到宋朝蘇軾謫居黃州,過江興攀西山,覓得故址,擴地重修。并留下頗多墨跡,比如”楊流云指著九曲亭內(nèi)屏壁正面,“這首詩和反面他弟弟蘇轍的。”程嘉一凝目,細細品讀這首蘇軾的詩:武昌西山宋.蘇軾春江淥漲蒲萄醅,武昌官柳知誰栽。憶從樊口載春酒,步上西山尋野梅。西山一上十五里,風駕兩腋飛崔嵬。同游困臥九曲嶺,褰衣獨到吳王臺。中原北望在何許,但見落日低黃埃。歸來解劍亭前路,蒼崖半入云濤堆。浪翁醉處今尚在,石臼杯飲無樽罍。爾來古意誰復嗣,公有妙語留山隈。至今好事除草棘,常恐野火燒蒼苔。當時相望不可見,玉堂正對金鑾開。豈知白首同夜直,臥看椽燭高花摧。江邊曉夢忽驚斷,銅環(huán)玉鎖鳴春雷。山人帳空猿鶴怨,江湖水生鴻雁來。請公作詩寄父老,往和萬壑松風哀。“樊口載春酒是什么意思?游西山還要從樊口這個地方搬來酒?”說來慚愧,程嘉一暗想,自己跟這鄂州淵源頗深,居然到今天才知道大文豪蘇軾也曾跟這有關系。更慚愧的是,擔著文科女生的名號,她還得問一學金融的人典故。“你這么理解也沒錯,樊口酒又稱武昌酒,是孫權最愛的御酒。飲樊口酒,食武昌魚可是歷來游武漢的人們必做之事。對了,上次武漢出差,你似乎是第一次到湖北,怎么……”楊流云疑惑。程嘉一臉刷的一下紅了。上次武漢出差……她突然想起楊副總那奇怪的安排,奇怪的問話。雖然沒有記憶,憑直覺也覺得是跟那一晚有關。等了半天也沒見回答,楊流云把視線從那篇游記上轉(zhuǎn)回,卻見佳人春色如潮,稍愣片刻后也明白過來。不由喜上眉梢,輕柔的摸了摸她guntang的臉龐。慌亂的別過臉,程嘉一不敢直視楊流云眼里的柔情,“我們明天就回上海,來之前我已經(jīng)委托賓館訂好票了?!?/br>楊流云手一滯,面上閃過一抹灰暗“我還以為,你真要在外地呆上一個月呢”首發(fā)時遭遇網(wǎng)站抽風“她晚上特別愛講夢話,我怕影響到兩位,可以麻煩你們換個車廂么?”無視程嘉一的怒視,楊流云依然拿出這套謊言對著軟臥車廂內(nèi)另兩位乘客說道。“沒事”上鋪的一位瘦高個笑呵呵的不以為意“我還打呼呢,大家有緣到了一個車廂,相互包涵,相互體諒?!?/br>“你說的對,別聽他亂講”自從昨天她說要回上海,楊流云就擺著一張臭臉,給誰看啊?反正她已經(jīng)履行承諾,兩不相欠,真是無債一身輕!另一位下鋪的胖小伙樂了“喲,夫妻兩個內(nèi)部矛盾?。俊?/br>“誰跟他夫妻了?”任誰被冰凍對待都會不爽,程嘉一也搞不清自己到底想做什么,反正就是想挑起對方的怒氣?!八麆倧牧峭こ鰜?,滿嘴胡言亂語”“哈哈”一胖一瘦兩人同時大笑,瘦高個問“聽你口音不是武漢人啊,怎么也曉得六角亭?”程嘉一說完就覺得自己口不擇言,正懊悔呢。聽瘦子這么一問,更是囧的不知怎么回話。楊流云到不知道這個六角亭是什么地方,但估計不是什么好話。他冷冷的看了看似乎相談甚歡的三人,直接走向下鋪的胖小伙“麻煩你出來一下,我跟你商量個事”不一會之后,就見胖小伙回來收拾行李“嘿,我還真受不了人打呼說夢話,正好車廂里還有其他空位,我跟列車員說好換位”瘦高個愣了一下,隨即不滿的看著程嘉一“你老公跟他說了什么?”“都說不是我什么人!”不是什么人用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