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書迷正在閱讀:醉梨花、年下luanlun合集、啞妻、老公的部下每晚都想把我拐上床(NP、多rou、高H)、我的色男友、女教師恥辱之教育實習、萬般旖旎(限)、極品嬌農(nóng)婦、桃色陷阱(1v1,短篇集)、愛的門徒(R18)
意地伸手理了理鬢角,回復他道:“哼唧?!?/br>林懿無奈地扶額,問道:“怎么了?你不愿意見她?”秋溯嘟嘟嘴不說話。林懿道:“近來沈迷于陛下周身,臣武藝荒廢許久,正待勤練。不如請陛下代我去?”秋溯拿眼睛斜斜瞟他兩眼。林懿終于沒有辦法了,輕輕用口型對著秋溯說了三個字。秋溯瞬間睜眼驚訝不能自已,甚至退后了兩三步。林懿微笑著拍拍她的頭,輕聲道:“騙你的,這么緊張做什么?!?/br>秋溯眼中閃現(xiàn)一瞬間的低落,轉(zhuǎn)瞬又掩飾地不露痕跡,無所謂道:“大清早,哪有拿這種事騙人的。激得我一身雞皮疙瘩?!?/br>林懿笑了笑,什么都沒說,便慢慢穿過了月牙門。秋風卷起破碎的銀杏樹葉在空中盤旋著飛舞,不知去向。秋溯扶著廊柱站在原地,望著他遠去的背影想了一會,竟分不清心中是悲是喜。二十七情人峰為了避免舟車勞頓傷及秋溯腹中的皇子,南璧隊伍一路上多有停頓。林懿仍是在隊伍最前首,停下來時便倚著馬看一會書,或者和身邊的侍衛(wèi)交流幾句。秋溯一直為了早上失當?shù)姆磻睦锊话?,又覺得也許傷害到了他,一直想等他過來好好和他說幾句話。然而林懿這日就像不認識秋溯一樣,無論秋溯在背后怎樣望著他,也不曾在隊伍休整時過來一次。眼看著他用劍鞘和身邊的侍衛(wèi)長比劃著劍式,除了護衛(wèi)自己的三層侍衛(wèi)紋絲不動,其他屬車的人都好奇地朝他越聚越多。秋溯偏了偏頭,即使從人群的縫隙中也看不到他了,不由深深嘆了一口氣。天光早過晌午,用過午膳后,經(jīng)過的小鎮(zhèn)也越來越密集,想是離都城并不遠了,屆時兩皇相見,繁文縟節(jié)頗多,再想說話,又不知要到什么時候。秋溯深吸一口氣,扶著腰緩緩向隊伍最前端走去。女皇陛下自帶三層護衛(wèi)軍,圍觀林懿和侍衛(wèi)長的人群自然被護衛(wèi)軍分開。秋溯走到人群邊緣,便聽見侍衛(wèi)長正繪聲繪色地描述著“情人峰”什么的。等走進人群中心,見林懿一身月白衫卻坐在草地上,身上不沾一根雜草,正抬頭望著介紹情人峰的侍衛(wèi)長微笑。侍衛(wèi)長見秋溯來了連忙行禮,秋溯淡淡地道:“騎都尉何事如此開心?”因秋溯平素對下人也不苛責,兼之剛得皇夫指點武藝理應回報,侍衛(wèi)長便大著膽子道:“稟告陛下,恕微臣逾矩。前方桐廬境內(nèi)有一名山富春,風景優(yōu)美,而山中主峰情人峰更是南懷境內(nèi)青年男女定情之所。陛下與皇夫新婚燕爾,恰可一訪?!?/br>秋溯先已隱約猜到一些,卻不妨侍衛(wèi)長當著這么多人面竟然如此直言,到底面皮薄,不由便不好意思再順理成章地將目光轉(zhuǎn)向林懿,只裝作在看別處。林懿倒是氣定神閑,冷靜道:“既是定情之所,我與陛下已成伉儷,也無需再去了?!?/br>秋溯帶點委屈抬頭看了林懿一眼,卻見他正定定地望著自己。不知怎么忽然就覺得失落,秋溯也沒有說話,點點頭撫著肚子,轉(zhuǎn)身就走了。身后忽然有風的聲音,右手被輕輕一拉,人便順勢落入溫暖而踏實的懷抱。林懿環(huán)抱著秋溯,低頭,意味不明地看著她的雙眼道:“怎么,陛下想和我去?”秋溯自然是想點頭的,然而讓她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出這樣的話,實在是難以啟齒。她有些覺得被林懿欺負了,哀怨地看他一眼,也不說話,就掙脫了他向馬車走去。林懿看著自己忽然空掉的臂彎苦笑,她身上淡淡的奶香仿佛還在懷中,那一眼含怨帶愁,竟是將自己的心也勾起來了。于是他也對周圍的人淡淡地笑了笑,舉步向馬車走去。南懷多丘陵,少高山。富春山整體連綿,情人峰也并不高,不過百余米,與富春江巍然對峙,聳立江湄,正適初孕之人閑庭散步。秋溯擯退了侍衛(wèi)人等,只跟著林懿慢慢往山上來。山道平緩,林懿于前開道,冠帶被風吹起,偶爾拂過秋溯的臉頰。山林里很靜,樹木蔥蔥郁郁地纏結(jié)連繞,宛如此生不渝的甜蜜戀人。時或有比翼鳥低低飛過,棲息在梧桐木上。兩人一前一后地走著,都不說話,似乎要融入到靜謐的山色中去了。秋溯抬頭望著林懿的后背,竟忽然覺得一股安寧涌上心頭,好像時光就停在這里也沒什么不好。想著想著出了神,腳下忽然一絆,就要撲在林懿背上。林懿聽到聲音已迅速而靈活地轉(zhuǎn)身,正將她接了個滿懷,隔著衣衫皮膚,心跳極快。秋溯抬頭嘴唇微張,正要說話,林懿已經(jīng)垂頭毫無預兆地狠狠吻住她,唇舌刺進她剛張的小口里,肆意地舔弄著所有敏感的角落,還用舌根按壓著秋溯的小舌,舌尖一氣舔到她的上顎。張合的嘴無法合上,過多的唾液交換使秋溯嘴邊滴下一道涎痕。林懿伸手抹去,低頭看了她幾眼,又忍不住垂頭閉上眼睛,深深地吻住她。她身上恬淡的奶香是他生命延續(xù)的證明,他對她甘之如飴,幾乎無可逃避。秋溯似乎忽然能感受到他在想什么,伸手抱住他,卻覺他渾身緊繃,似是在苦苦壓抑。秋溯偏開頭,氣喘吁吁地問道:“阿懿,你怎么了?”林懿也偏開頭看遠方的樹木,平息了一會呼吸,方淡淡地問道:“我是不是永遠也比不上他?”秋溯心口一痛,踮起腳尖撫開他的眉頭,自己卻皺起了眉:“阿懿……我……你不要這樣想。”她思索了一會,林懿便垂頭靜靜看著她,風從兩人中間穿過,秋溯卻絲毫感覺不到冷。她緩緩道:“我遇到他比你早很多……將近十二年。在我還不知道什么是愛的時候,他已經(jīng)教會了我如何去付出自己的一切,執(zhí)著追求想要的人。然而……”她的眉頭簇地更深,咬唇思慮了一會才接下去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你愛誰,誰便要愛你的道理。我不怨恨他,從前也沒有想過要放棄,可是我現(xiàn)在……”她鼓足勇氣,抬起雙眼看向林懿,堅定地道:“我好像……不能沒有你?!?/br>林懿挑了挑眉,什么都沒說。秋溯自嘲笑道:“這聽起來實在貪心,連我都看不起自己。可是十二年的一心一意,不可能遇到你一轉(zhuǎn)眼就拋之不理。我不該總為你和昌儀公主以前的婚約而無理取鬧,我……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卻總是苛責你,因為我……”她頓了頓,忽然按住自己的心臟,輕聲道:“我忍不住……真的很嫉妒……”林懿抱臂道:“嫉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