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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秋溯的嘴唇囁嚅著,半晌才微微張開,斷斷續(xù)續(xù)道:“我……我沒有什么事……”說完便即轉(zhuǎn)身,將滿目紅色阻隔在身后。謝歡卻在此時出聲:“陛下沒事,我卻有一事。本打算明日上朝啟奏,既然陛下自己來了,便在這里說了吧?!?/br>秋溯不敢轉(zhuǎn)身,只低垂著頭問道:“什么事?”謝歡道:“我與昌儀公主兩情相悅已久,南懷君主數(shù)月來疾病纏身,此事已不容再拖。只是如今太子殿下掌權(quán),此事已得太子殿下首肯,而殿下疼愛胞妹……要請陛下親往南懷,效南楚太子為胞弟求娶陛下為彰,為我求娶昌儀公主。還望陛下海涵?!?/br>秋溯僵愣在原地,半晌方轉(zhuǎn)頭,不可置信地看著謝歡。謝遠山劍未出鞘,直接指向謝歡,厲聲道:“你不要太過分!”謝歡慢條斯理地轉(zhuǎn)頭看他,慢吞吞地問道:“哦?我哪里過分了?”秋溯握住謝遠山的劍低低垂了下來,望著謝歡冰涼的眸子,低聲問道:“你和昌儀公主兩情相悅,為什么現(xiàn)在才娶她?”謝歡伸手遮到嘴邊干咳了一聲,不無尷尬地道:“其實兩情相悅是好聽的說法。我傾慕昌儀公主已久,只是昌儀公主此前一直有婚約,如今婚約既解,我便可趁虛而入。南懷陛下身子不太好,此事宜急不宜緩,還請陛下盡快?!?/br>看到秋溯疑惑的神色,謝歡又補充了一道悶雷:“原來你不知道。昌儀公主的準夫君,便是名滿天下的南楚二皇子──林懿。只不過公主母親去得早,守了三年熱孝,于是林殿下便成了您的皇夫了。”秋溯只覺臉上像被接連甩了兩個巴掌,卻是心口火辣辣地疼,站在夜色里發(fā)了一會呆,才苦笑道:“我明白了,你是怕也等三年,徒生變故?!?/br>謝歡清聲道:“若只是單等,莫說三年,就是三十年我也等得。只是覬覦昌儀公主之人太多,不把這事定下來,到底不放心?!?/br>秋溯已經(jīng)撐不住強忍的笑顏,一言不發(fā)轉(zhuǎn)過身走進蒼茫的夜色里。謝遠山連忙上前扶住她,溫聲道:“阿溯,別想太多,我送你回去好不好?”秋溯木愣愣地看著他,好一會才回轉(zhuǎn)過神來,將手收回來就要解下身上的大氅還給謝遠山,低頭輕輕地道:“讓我自己走一會……一會就好?!闭f完只覺心口一陣劇痛,先就軟倒下來。謝遠山心疼地不知如何是好,一把將她抱起,半眼不看謝歡,只對管家沈聲吩咐道:“讓人多送果木碳到遠山居,所有的太醫(yī)都到我的臥房來?!?/br>謝歡見他對秋溯如此緊張,雙手抱臂,以罕見的刻薄語氣嘲諷道:“二弟這么百般呵護陛下做什么,又不是你的孩子?!?/br>謝遠山回眸冷冷地看著他。謝歡怔了一怔,猶疑地問:“不會……真的是你的孩子吧?”兩人漸漸遠去,回答他的,只有府外呼嘯而過的寒風(fēng)。十八期君久不至(koujiao)遠山居的寢房里燃著裊裊的安神香,一眾太醫(yī)神色匆匆而來,不敢發(fā)出雜音,只是一個接一個安靜地診脈。屋子里又暖,夜色漸深,秋溯不知什么時候,漸漸地睡著了。直到后半夜,一股濃郁的血腥氣息傳來,卻覺置身于一個極溫暖的懷抱,秋溯迷糊著問道:“怎么了?”謝遠山溫柔地抱住她,低聲道:“沒有事,夜還長,多睡一會。”雖然隱約還是覺得不太對勁,但是如此溫暖的環(huán)境,和令人倍感安全的擁抱,還是讓迷蒙中的秋溯又沉沉睡去。清晨的秋溯是在一陣沈悶的碰撞聲中醒來的,一睜眼,便見到謝遠山靠在床頭,蹙眉帶著怒色看床外。她轉(zhuǎn)頭,見一眾侍衛(wèi)跪在地上,為首的老者正是昨日府外見過的管家,額頭上碰出了一層血,卻還是感覺不到疼痛一樣在繼續(xù)磕頭。秋溯近來有些懼寒,慢慢地起身,謝遠山連忙上前用被子將她裹好,低聲道:“你再睡一會,我有點事,很快就回來。”他靠近的時候又帶來一股血腥氣,秋溯不由有些反酸,平復(fù)了一會,抬頭疑惑地問他:“遠山,你怎么了?”謝遠山淡淡地道:“沒事。你好好休息,身體舒服一些了再回宮。不用擔(dān)心,我會陪你去南懷的?!?/br>跪在地上一言不發(fā)的老管家此時終于忍不住出聲:“不可啊少爺!您昨夜剛受了家法,大少爺下手又狠,不好好將養(yǎng)已是傷身,怎么還能遠……”話未說完,謝遠山冷冷地投去一瞥,老者立馬識趣地禁口,又俯身開始磕頭。秋溯嘆一口氣,伸手挑起謝遠山尖尖的下巴,遠山高興地湊過來就要親她,卻被她避開,順勢拉開了衣襟。密密麻麻的血痕不光背后有,連身前都是。新敷的藥早在夜里睡覺時被自己蹭掉了不少,幸虧他年輕身體又好,不少蹭落的地方自己長出了新痂。然而傷口深的地方邊角雖已結(jié)痂,中心卻還是血rou模糊,甚至腰側(cè)的傷口幾可見白骨。秋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不可置信地問道:“怎么謝府高門深宅,教訓(xùn)孩子動家法也就罷了,還要翻來覆去地打?”那管家額上雖是血,此時卻揚聲道:“我謝府百年世家,自有治家良方,此乃私事,縱然您貴為女皇陛下,也無從干涉?!?/br>秋溯聞言生怒,卻聽謝遠山慢條斯理道:“哦?謝家的事,主母也不能干涉嗎?”那管家愣了一愣,又不敢觸怒謝遠山,只得宛轉(zhuǎn)道:“主母自然可以主事,只是未來的主母,不可主現(xiàn)在的事。還望少爺明鑒。”門外又有太醫(yī)來請平安脈,秋溯將謝遠山的外衣一點一點慢慢地脫下來,有些地方粘連血rou便要格外小心,卻未聽謝遠山有一絲疼痛抱怨。他見秋溯如此小心,反而取笑道:“做出這么一副心疼的神色來做什么?你還不知道我,一兩天也就好了?!?/br>秋溯知道謝遠山十四歲那年便自請隨軍鎮(zhèn)守邊疆,一名少年小將,南璧又不興戰(zhàn)事,自然是不會有太多傷口的。然而鎮(zhèn)邊就難免有小打小鬧的偷襲,雖然未見奏章描述,如今看他老舊的傷口也可看出有幾次的兇險。以前只知道他是謝歡的弟弟,出身優(yōu)渥而又主動請纓,是個少年勇者,然而這勇是怎樣的勇法,從來不關(guān)心。如今接觸多了,秋溯看著他那些縱橫的傷口,一時默然了。謝遠山笑道:“這有什么?男人戍邊,哪個不受傷呢?這可都是我的軍功章。”秋溯反駁道:“林懿身上就沒傷。”話音剛落,就覺后悔,連忙補救道:“你比他小多了,自然更艱難一些?!?/br>謝遠山一手掀開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