玷污「h」
玷污「h」
月光在夜晚照進明亮的室內(nèi),溫柔的銀輝在燈光下交融,融進晃動的燈光中,大床上,彌漫在整個充斥著愛欲氣息的房間里。 啊呃 霍然低喘著仰起頭,背后壓著一具成年男人精壯的身體,yinjing貫入她濕潤的xue。 她的身體被填滿。 男人的唇啄吻她汗?jié)竦谋?,胸口的兩團雪峰晃蕩著,又被人拖住揉捏,如電流竄進身體,她被電得發(fā)麻。 呃啊 兩具赤裸裸的身體緊貼著,下體碰撞著,rou體拍打時的啪啪聲混合著夏日余燼里的蟬鳴,霍然紅著臉與脖頸,猛然高潮,眼前白光乍現(xiàn),快感從下體蔓延到脊柱,又升到渾身上下。 霍然跪著的腿肌rou繃緊,她的上半身無力趴下,陷進床墊里。 遲晏毫不憐惜地進犯她,xue內(nèi)的褶皺被捅平,xue口被撐大,cao進最深處的時候依稀還可以從她平坦的腹部看到凸起。 霍然剛剛高潮過的身體很敏感,敏感到他每一次的cao進去,身體都會不住地顫抖。 遲晏握著她纖細(xì)的,沒有分毫贅rou的腰,毫不憐惜地挺進,酥酥麻麻地快感積少成多。 霍然臉很紅,眼眶也很紅,光裸的身體上帶著掐痕與吻痕,將本就糜爛的床事增添了幾分脆弱。 可脆弱的東西總是讓人產(chǎn)生破壞的欲望,白瓷碎裂,也總有人惡劣地喜歡聽,喜歡觀賞。 遲晏雖然沒有這種獨特的惡趣味,可是男人在床事上的喜好總是那么統(tǒng)一,這種增色的事情總歸還是給他感覺到幾分愉悅感。 雖然微弱,卻依舊那么不可忽視。 啊 cao到一個敏感點,霍然喉嚨里泄出的呻吟都尖了幾分,遲晏察覺到了,重重的又cao那個敏感點上。 ??! 霍然難耐地仰起頭,整個身體弓了起來。 彎如長弓,形如半月。 而遲晏就是那根連接著兩人的弦。 弓弦晃動著,帶動著整把弓。 晃動了不知多久,整張弓終于不堪重負(fù)地斷裂。 yinjing在最后的關(guān)頭抽了出來射了她滿背都是。 她的身體被陽精染色,氣味被腥臊掩蓋玷污。 白紙染色,一張糜艷的畫卷才剛剛開始鋪色。 遲晏性感的喘息聲尤在耳畔,霍然腦子里的那根弦早已崩裂,當(dāng)guntang的白灼射出來,滿身的濕潤與粘稠,霍然轉(zhuǎn)過頭,頭發(fā)上也被濺到了一星半點。 光裸的肌膚,男女的欲望似乎總是與裸扯不開關(guān)系。 全裸與半裸,也不過是明晃晃的勾引與刻意搞情趣的關(guān)系。 遲晏看著霍然這幅模樣,身體很快就給出他最真實的反應(yīng)。 他又硬了。 霍然看著他的yinjing越硬越大,本就依舊在欲望余韻下的身體分泌出透明的yin液,淌出體外,打濕了身下的床單。 哪怕床單早已濕濘得早已看不見。 可是蜜xue的不斷收縮是可以看見的。 剛剛被cao大了幾分的洞xue不住地收縮著,她的眼睛濕潤著看他。 就像是祈求讓他滿足她。 可憐巴巴地,讓人升起幾分破壞欲。 想把她弄壞。 進來 遲晏在玩情趣這方面總是信手拈來,他沒有著急把yinjing插進去,反而先笑了笑,說:你這個小女仆很sao啊,總是想要少爺干你。 霍然混沌的腦子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怔了一瞬,反應(yīng)過來,附和著說:請少爺干我吧 遲晏眼眸帶笑,他環(huán)視這間臥室指了指一個位置,曖昧地拍了拍她的屁股說:過去,跪下來,自己趴好,等著少爺cao你。 霍然驟然臉紅,可身體卻不可自拔的愈發(fā)饑渴難耐。 身體的反應(yīng)總是最誠實,等到她反應(yīng)過來時,她已經(jīng)趴在了落地窗前,屁股上翹著,等人進入填滿。 等了一會兒,粗長且guntang的yinjingcao進蜜xue,霍然的臉因為動作,貼上了冰涼干凈的落地窗。 沒有拉窗簾,外面漆黑的夜空上的星星落入她的眼底。 可這個時候的她早已經(jīng)沒有半分理智,她的眼睛里燃著一團火,火里有一個女人,渾身赤裸著,被欲望糾纏。 欲望之火正在燃燒。 霍然的身體晃動著,雙手有些無力地支撐住自己,她的身體向下滑動,高聳的雪峰貼上了冰涼的玻璃。 火與雪交纏著,互相侵蝕。 最終冰雪消融,烈火將她的每一處盡數(shù)點燃。 而這團火一直燃燒到半夜才停止下來。 沒了,一滴都沒了,下一章過三天吧。 我五天的早八變成六天了T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