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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黑色童話 HE 追妻火葬場 強取豪奪 雙處強制愛在線閱讀 - 第六十三章 你是故意這么吩咐他的吧!

第六十三章 你是故意這么吩咐他的吧!

    

第六十三章 你是故意這么吩咐他的吧!



    在司言專心發(fā)布朋友圈微博的時候,沈清夜落在她身上的眼神在不知不覺中有了變化。

    剛剛的洗完澡的她穿了一件奶白色的吊帶連衣裙睡衣,線條精致的天鵝頸以及瑩白纖細的肩膀光明正大暴露在他眼底。

    滑膩如黑瀑般的烏發(fā)凌亂地散落在她如羊脂白玉似的肌膚上,帶給了他視覺上極具鮮明的沖擊,喉結(jié)瞬間干澀到像是在冒火。

    更讓他某個部位繃不住的是,那沒有一絲一毫下垂偏移半遮半掩的兩團渾圓,正隨著她的呼吸而起伏,仿佛無聲的誘惑。

    她從來不需要做些什么便能勾起他全部的yuhuo,更何況是現(xiàn)在這副秀色可餐的姿態(tài)。

    這會兒這股冒出來的yuhuo將他撐起高高帳篷的地方一陣一陣的疼,他已經(jīng)顧不上什么鬼承諾了。

    于是他勾著她腰肢的大掌開始不安分地在她背上姣好的曲線上游離著,另一只大掌也悄悄貼在她泛著蜜色光澤的美腿上摩挲著。

    指腹觸及的肌膚嫩滑得像是剛剛剝了殼的雞蛋,惹得他沾上就再也舍不得移開了。

    薄唇似乎還殘存著屬于她的香氣柔軟,他忍不住將腦袋向她白嫩如玉的小耳朵湊近了些,嗅著屬于她的幽香,探出猩紅的舌尖舔了舔下唇瓣,回味著那份細膩觸感。

    這時候,司言斜著一雙白到發(fā)光的纖細美腿,整個人靠坐在沙發(fā)上,小腦袋則枕在沈清夜寬闊的肩膀上。

    她直到發(fā)覺一道溫?zé)岬暮粑幌孪聡娫诙股?,繼而垂眸見到他在腿間作亂的爪子,才意識到他滿腦袋又開始塞滿黃色廢料了。

    我還吃早餐,你幫我拿過來。

    她用著撒嬌般的低軟嗓音指揮他的同時,不動聲色地將腦袋移回來,隨即默默挪遠了些。

    在她默默挪動的時候,眼角余光看到他骨掌分明的手指扣在領(lǐng)帶,下一秒一扯就這么將領(lǐng)帶解了下來。

    看別人做這個動作,她并不覺得有多帥氣,可看他做這個動作覺得簡直可以說是帥得一塌糊涂,忍不住將壓抑著花癡的眼眸滴溜溜地轉(zhuǎn)向他。

    此時此刻的他已經(jīng)撕開外人眼中沈二少的假面具,那雙深邃黑眸里的侵略性盡數(shù)展露。

    對上這樣一雙寫滿了一種說不出的侵略性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間她覺得自己成為了他的獵物,下一刻就會被他拆了吞進肚里。

    這樣的錯覺讓她忽然感覺就連他噴出的灼熱氣息都帶了十足的侵略性,被這股氣息籠罩著,身體像是被什么咒語化成了雕像,她就這么傻傻呆呆地注視著他寬闊的身軀壓了過來。

    看著他那張因為情欲而泛出不正常緋紅的如玉俊臉一寸寸靠近,她感覺自己的呼吸快要停滯了。

    在這瞬間空氣中仿佛都開始流動著致命的曖昧氣息,就在兩人四片唇瓣即將貼上之際,一段手機鈴聲不可時宜地響起來,打破了這一室的旖旎。

    司言直到聽到高琳專屬的手機鈴聲響起時,幾乎一片空白的腦袋后知后覺意識到差點又被沈清夜得逞,內(nèi)心深處的小人開始瘋狂敲打著自己的腦袋。

    而他見水到渠成的氣氛被這通電話岔得煙消云散,在心里狂飆臟話的同時,神態(tài)倒是端得是平靜從容,無人能從他的臉上找到一絲一毫的負面情緒。

    四年的商場磨礪,他已經(jīng)善于掩藏情緒喜怒不形于色,不再是那個能讓精明的人察覺到他情緒轉(zhuǎn)變的莫言了。

    他見她伸出一截纖細瑩白的手腕,摁下接聽鍵的同時撈起手機放在耳邊,便用薄唇曖昧地貼在她耳朵邊,向她的耳道里呵了一口熱氣。

    這個動作惹得她先是甩了他一個接近180度的白眼,后是輕啟朱唇做了一個滾字的口型。

    他接收到這些,表情瞬間無辜得就好像他才是那個被挑逗的人,氣得她突然有種想咬人的沖動。

    在他眼里瞪圓了一雙瀲滟鳳眸的她,猶如一只正欲揮動利爪的炸毛小奶貓,只覺她這個模樣最是可愛,忍不住在她面頰上輕輕啄了一口。

    被他突然襲擊,如果不是耳畔充斥著委屈、憤怒的聲音還在繼續(xù),那張熟悉寫滿了哭唧唧的小臉也好似近在眼前,她是真想把手機直接扣在他的狗頭上。

    深知她此時此刻只能開展內(nèi)心的小劇場,他便用骨掌分明的大掌扣住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無法晃動腦袋后,便一口含住她白玉似的耳垂,用牙齒啃咬碾磨著,帶給她一陣難以形容的羞恥感。

    他唇上動作的時候,那極具侵略性的視線在她臉蛋上打轉(zhuǎn)。

    這道視線仿佛帶了一種實質(zhì)性的能力,只要落在一處她便覺得那處一下子就燒了起來。

    此情此景的兩個人,一個人儼然像是一只在狼爪下瑟瑟發(fā)抖的小白兔,而另外一人則像是只將小白兔圍獵起來步步緊逼的餓狼。

    可憐巴巴的小白兔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接受餓狼以一種溫柔的姿態(tài)主宰著她的一切。

    敏感的耳垂被不斷舔弄啃咬著,司言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能控制不讓高琳聽出不對勁,待到這通長達八分鐘的電話粥結(jié)束之際,整個人瞬間就像是xiele氣的皮球似的癱軟在沙發(fā)上。

    癱在沙發(fā)上的她很想咬人,只是這會兒酸軟無力得感覺整個人都不屬于自己,只能用寫滿控訴的鳳眸扭頭瞪了過去。

    司言本打算在氣勢上壓過沈清夜,卻不料對上他令人難以招架像是在調(diào)情的眼神,下一秒便很不爭氣地把腦袋扭了回來。

    精明的獵人往往懂得把握時機,將自己立于一個有利的位置。

    他品出她這會兒心底的羞怯壓過了憤怒,便斂起眸底漸濃的欲色,用一本正經(jīng)的腔調(diào)對她說:陸溫彤交給我解決。

    他說著見她微蹙的眉眼流轉(zhuǎn)出幾分不贊同的神色,隨即把眼睛移過來輕啟朱唇像是想要說些什么,話閉便補了一句。

    她在論壇上的名字就是夜宵。

    盡管沈清夜說這些話時一雙過分妖孽的桃花眼底盡是寵溺的笑意,司言卻能從中感受到一股森然的殺意。

    在短暫的驚訝過后,她便意識到陸溫彤除了在論壇上攪風(fēng)攪雨外,還在暗地里干了什么。

    她沒有第一時間開口,而是垂下濃長的睫毛思索了片刻,才說出心中的疑惑。

    在我?guī)臀⒏缱匪?,其實并不認識她,印象中也沒得罪過她,她為什么這么做?

    聞言,他輕描淡寫說著她這種為錢就能張開腿的女人除了為男人,還能為什么?的同時,用修長的手指將她一縷碎發(fā)撩至耳際。

    我讓沈旭修用想追你的借口來保護你,從她的角度就是你搶走了她差點勾引成功的男人,她不恨你,難道恨自己長得不如你?

    這句仿若輕描淡寫細品之下卻能品出淡淡嘲諷的話落下,她瞬間微噘著嘴將腰背挺直,而后把腦袋轉(zhuǎn)過來抬唇用一種嫌棄夾雜幾分質(zhì)問的腔調(diào),像機關(guān)槍一樣一陣突突突。

    保護?這三年只要我身邊出現(xiàn)性別為男的人,他就不管對方什么想法跳出來把人趕走。

    他這哪里是什么保護,分明是幫你趕走情敵!

    她說些話的時候,就連眼神都帶著一種不打算遮擋的嫌棄,而他一雙深邃黑眸則是逐漸瞇成了得意的弧度。

    你是故意這么吩咐他的吧!

    見她頂著一張寫滿了嫌棄的小臉蛋義正嚴詞地下了結(jié)論,他說著我的言言真聰明,什么都瞞不過你,我的確是這么吩咐的的同時,好似調(diào)情的眼神在她紅撲撲的臉蛋上游走著。

    你要是不喜歡,我向你道歉。

    他這道歉道得可謂是很不誠懇了,眼神調(diào)戲的時候,也不忘用修長的手指勾起她的一縷烏發(fā),像在把玩稀世珍物似的溫柔地繞著它一圈圈打轉(zhuǎn)。

    他這波cao作得到的結(jié)果便是她自鼻腔里發(fā)出的一聲嬌哼,以及站起身后一個散發(fā)著我不接受道歉的背影。

    司言三步并作兩步走了一段路后,突然意識到夏微在校外就這么好巧不巧看到陸溫彤陪中年男人出入酒店,也許是沈清夜刻意安排便轉(zhuǎn)過身。

    隔空對上他一如剛才那種調(diào)情般的眼神,她那句微哥看到陸溫彤陪男人出入酒店,是不是你安排的問話便堵在了喉嚨。

    而他見她頂著一張毫無表情的臉蛋,擺出一副想和你說話只是需要,絕不是接受道歉的姿態(tài),只是將矜貴的大長腿交疊,腦袋懶洋洋地仰靠在沙發(fā)上,儼然一副打算賣弄色相的模樣。

    他這個姿勢從她的角度可以看到那線條流暢的下顎,以及下顎下面那一下又一下滾動著的性感喉結(jié)。

    她莫名覺得這幅畫面透出一種別樣的色氣,在心底萬分嫌棄他只會色誘這一招,眼睛卻不自覺跟隨那凸起由上至下滾動著的喉結(jié)游走著。

    看著看著她感覺到四周空氣都是涼颼颼的,可臉蛋以及指腹卻是開始一陣火辣辣地燙。

    她覺得再這樣看下去很容易暴露花癡的心思,便昂起小巧的下巴甩了他一個蘊含嫌棄的眼刀,隨后一邊轉(zhuǎn)身一步步離開客廳,一邊手指敲擊手機屏幕,把他的備注改成只會色誘的沈某人。

    在司言背后的沈清夜看著她一步一步從視線里遠去,神態(tài)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心底的郁悶也自己才知道了。

    半個小時后,在帶了一絲暖意的金黃色陽光中,身著白色毛衣A字包臀裙的司言走出別墅,便聽到空氣中傳來一陣螺旋槳的聲音,抬起下巴見到一架寫著沈字的直升機正在盤旋著往下降落。

    直升機不出半分鐘就降落在距離她50米的位置,穩(wěn)穩(wěn)停好的下一秒機門緩緩打開。

    她看到這一幕只當(dāng)宮管家聽到要趕去醫(yī)院以為是緊急事件才會安排直升機,沒有絲毫懷疑地抬腳朝直升機一步步走去。

    當(dāng)她距離直升機只差幾步的距離時,握在右手的手機響起了一聲接一聲的微信提示鈴。

    她聽到鈴聲一邊低著腦袋解鎖手機點開微信查看收到的消息,一邊順著升降梯一步步進入機艙里。

    【言言,趕緊來救我!】

    【快!】

    【o(﹏)o】

    微信備注名為琳琳的人接連發(fā)了三條求救微信后,還在不斷發(fā)著各種代表哭唧唧的表情,手機那頭傳遞出的求救心情快從屏幕里溢出來了。

    司言在看清屏幕顯示的一字一句時,微蹙的眉眼間浮出一絲淡不可見的怒氣。

    司言鮮少見高琳會這么焦急求救,看到消息第一反應(yīng)就是陸溫彤在她背后說閑話被她碰到,爭執(zhí)之間害她摔下樓梯后,還敢來到醫(yī)院做什么,嚇得她只敢求救。

    于是司言抿著朱唇用最快的速度坐下系好安全帶后,直接給高琳撥打電話給她撐腰,卻不料電話撥出響了幾下鈴聲便響起嘟嘟聲。

    她聽到話筒里傳來的機械女聲,蔥白的手指下意識把手機抓緊了些。

    高琳這種反常的舉動令司言更擔(dān)心了,幾乎是不帶一絲思考就想再度撥出號碼。

    在她蔥白的指尖摁在屏幕上的那一刻,手機屏幕頂端彈出的一條新消息,令她指尖瞬間停在了屏幕上。

    【別打電話!夏微和韓哲現(xiàn)在就在病房,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他們了,你快來救我!】

    當(dāng)她微蹙著精致的眉眼看清手機屏幕顯示出的字時,腦袋最先冒出的便是修羅場三個字,緊接著緩緩冒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司言對韓哲和夏微之間的任何一個人出現(xiàn)在醫(yī)院,是一點都不會感到疑惑的,但對于他們兩個人能同時出現(xiàn)在醫(yī)院是真的有些懵逼。

    按她對高琳的了解,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會來醫(yī)院探望,大概是她打完電話后覺得還是不解氣,便點開最近聯(lián)系過的名片,對他把摔下樓梯的經(jīng)過仔仔細細再度復(fù)述了一遍。

    可現(xiàn)在兩個人都來醫(yī)院探望,覺得她就算差點腦震蕩,也不至于腦袋抽到先后給他們兩個人打電話訴苦吧!

    司言在心里琢磨著原因,只覺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突然靈光一閃,想起高琳愛發(fā)朋友圈的習(xí)慣便點進她的朋友圈,果然看見了她在三十分鐘前更新的一張照片。

    照片里頂著一張娃娃臉的她沒做太多表情,只是微嘟著沒涂口紅的嘴唇,那帶點嬌俏的小委屈便從屏幕里撲面而來,很能激起看到照片的人心中的憐惜。

    司言看到高琳這張?zhí)稍诓〈采线€不忘凹造型拍出來的照片,覺得自己臉上的表情一定是無語到了極點。

    這家伙真就是給自己挖個大坑自己跳啊!

    屏幕還在不斷彈出哭唧唧的表情包,她隔著手機都能想象到屏幕那頭左右為男,男上加男的畫面。

    這會兒司言是真不知道評價高琳的saocao作了,只能先后發(fā)了橘貓揮動爪子撫摸柯基的表情包,和加菲貓抱著火箭筒的表情包,表示安撫以及正在火速前往。

    發(fā)完表情包的瞬間,她的手機屏幕便彈出了一條微博推送。

    看到這條標題很能刺激人八卦因子的推送,饒是懶得為謠言浪費表情的她也忍不住翻了一個180度的白眼。

    在若干個關(guān)于司言的謠言里,流傳甚廣的除了未婚先孕便是她初中就被富豪包養(yǎng)的謠言了。

    被包養(yǎng)的謠言起源來自于幾張司音來接司言回家被校友拍到的照片,這些照片在路人眼里是有圖有真相,而在和她熟悉的人眼里則純屬扯淡了。

    司言在心底嫌棄華羽柔陷害還能弄出這種烏龍的時候,來自女人本能的警覺令她感覺到一道極具侵略性的視線,抬起纖長幽黑的眼睫毛一瞧,果然就見到了長身而立的沈清夜。

    此時此刻,他那張如今讓平城不少人見了都心驚的俊臉,沐浴著令人如沐春風(fēng)的笑意。

    只是由于他的眼神透出幾分不正經(jīng),連帶著那令人如沐春風(fēng)的笑意她看著都覺得很欠揍。

    如果不是急于去解救自己挖坑自己埋的人才,她一定用好似看智障一樣的眼神看他一眼,然后起身留給他一個背影。

    就在她懷著忍辱負重的心情坐著不動的時候,就見他轉(zhuǎn)身長腿一邁一邊向駕駛座走去,一邊抬唇告訴她:被富豪包養(yǎng)的謠言是我命人散步的。

    司言聽到這話想起被富豪包養(yǎng)的謠言是在未婚先孕的謠言之前傳出來的,不由得感嘆沈清夜還真是看透了華羽柔,這都能先她一步。

    她在心底感嘆著,蘊含嫌棄的目光在他筆挺高大的背影上停留了幾秒,才移了回來。

    就在她把眼睛移回來的時候,剛消停一會兒的微信提示鈴聲又開始響了起來。

    她聽到鈴聲不用想都知道是誰發(fā)的,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專心安撫手機那頭想原地去世的高琳。

    從沈家老宅趕到高琳所在的醫(yī)院只需要二十多分鐘,司言本以為還能到現(xiàn)場吃瓜,卻不料推開病房房門的時候只剩下一張寫滿了生無可戀的小臉。

    言言,他們在你趕來之前已經(jīng)先后走了。

    彌漫著消毒水氣味的VIP病房里,仰面躺在病床上呆呆望著天花板的高琳聽到動靜,氣若游絲地說完這句話便閉上雙眼開始了自閉,足見剛才的修羅場帶給她的沖擊有多大。

    與此同時在病房門外,一雙大長腿微微交疊著倚靠在墻壁上的沈清夜,恢復(fù)了在外人眼里高不可攀的生人勿進面孔,一雙低垂的桃花眼冷得像是在萬丈之下的寒冰里浸染過。

    他修長的手指在手機上敲擊了一行字點擊發(fā)送郵件,便將手機收到西服兜里,隨后姿態(tài)閑散地環(huán)臂等回復(fù)。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他聽著病房里響起的對話,時不時低頭查看郵件,足足等了半個多小時才得到想要的回復(fù)。

    看著成交兩個字,一抹淡不可見的詭異笑意在他嫣紅的唇角徐徐綻放開。

    真是越來越期待華羽柔和溫潞言的訂婚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