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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事情到底是怎麼發(fā)生的?我腦中一片混亂。此刻我的手腳被柔韌的絲襪呈大字型綁在床上,任由我不會受傷卻徒然的掙紮著,無措,無助,無力,明知逃離不開,卻仍因體內(nèi)那抓撓不到的搔癢而不停的扭動著赤裸冰涼的rou體,嗓子因為不斷的呻吟而沙啞,被無法抵抗的渴望逼迫著,時高時低的哼叫。爸爸西裝筆挺的坐在床前,靜靜的看著我在催情劑的刺激下無助的扭動呻吟,臉上一片平靜淡然,可胯間那已浸出一小塊濕漬的高高隆起,卻泄露了他的真實感受,隱藏在無動於衷的假像下的,是一頭已經(jīng)甩去偽裝的羊皮的餓狼……室內(nèi)氤氳的情欲味道,與藥物繩索一樣,都是逼我同流的武器。我的反抗越來越軟弱,對性愛的渴求漸漸控制了大腦,心中竟然開始充滿了懊悔,如果昨天答應了爸爸的要求,可能此時我們正在這張床上激烈的性交,也就不會陷入這麼難堪的境地了。雖然我無意把爸爸口中甜蜜的zuoai說的如此露骨不堪,可在他的高壓下,這種想法卻讓我有種自暴自棄的解脫。1平淡的童年淩維期對自己的家世認識并不立體,她不很清楚自己是不是有錢人,只知道從她懂事開始,衣食住行都由從嬰兒時期就照顧她的祝姐打理。祝姐三十歲左右,是她的貼身管家,幾乎兼顧了淩維期所有的人際關系而存在,包括母親。維期沒見過自己的母親,也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子,就像從來沒有過這麼一個人一樣,連照片都沒有一張。維期只有爸爸一個親人,據(jù)說她還有爺爺奶奶,姑姑表哥等等不少親戚,可那只是據(jù)說,因為她從來都沒有見過,那些人,都只有一個黑筆寫就的名字,和著家族關系表,印在一張單薄的紙上,像存在於五百年前某一段無名野史中的人物一樣遙遠。反正她也不關心這些,當然也不會關心那些每天來給她上課的家庭教師,那些人來來去去的,從不曾有一張臉能被記在腦海中。而唯一能讓她掛心的人,就是桌對面正跟她一起共進早餐的男人,她的爸爸,淩戰(zhàn)。淩戰(zhàn)相當英俊,非常年輕,斯文的臉上架著一副無框眼鏡,遮擋住他黝黑又冰冷的雙眼,沒人能相信看起來還只是大學年紀的他,竟然有一個快10歲的女兒,事實上,他也只有25歲而已,更加不會有人知道,他在14歲之前就已經(jīng)玩過無數(shù)女人,滿14歲時,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完全性成熟,jingzi也強壯到進駐女人zigong時足以使她們受孕,於是同年便有了淩維期。淩戰(zhàn)性欲極強,可他沒有妻子,也沒有固定情人,只把維期從未涉足過的大宅某一層,建了一個“rou壺房”里面養(yǎng)了很多女人供他狎玩使用,聽起來這種類似後宮般的yin亂像只存於古代yin書里的東西,其實只要有錢,這又算得了什麼?淩維期跟淩戰(zhàn)并不很親,但也說不上冷漠,淩戰(zhàn)很忙,只是賺錢和玩女人便已占據(jù)了很大一部分時間,不過雷打不動的,是每天的早餐一定要跟維期一起吃,給維期的牛奶一定要親手來倒并端到她面前,看著她全喝光。也只有在這時他眼中的寒冰才會融化,凝視他唯一的女兒,用一種很溫柔的眼神。是的,淩戰(zhàn)只有一個孩子,自維期後他再沒有孩子出世,外面流傳著淩戰(zhàn)天賦異稟,有夜御10女陽具猶堅之能,做為一個男人,性能力被如此推崇,不論真假,光這種說法就讓無數(shù)男人妒羨不已。這些流言維期當然沒聽過,就算在她面前說她也未必能全了解,她再早熟,畢竟也還不滿10歲。對她來說每天跟淩戰(zhàn)共進早餐,就是最快樂的事,哪怕通篇下來兩人也未必能講上三句話,更別談電視里那些父母對孩子的擁抱親吻了。可她知道自己是爸爸唯一的女兒,在這個層面上沒有人能動搖她在這唯一的親人生命里的位置,她是個懂得知足的孩子,在自動忽略那些傳說中的親戚後,她對於這種相互唯一的專屬感到很滿意,維期是知道“rou壺房”的存在的,她甚至相信自己的母親也必定是其中一個“rou壺”,爸爸沒說過這是什麼重要的事,她也從沒想過要見自己的生母,沒有同齡的玩伴,就更不會知道別人的母親是如何重要的存在了。她不知道,所以不在意。直到有一天她看了一個叫的動畫片後,突然萌生出尋母的念頭,她覺得自己的尋母之路跟三千里相比,近的讓人安慰,她相信母親應該就在這座大宅未知的那一層里,只要她想就一定可以見到。可她并不知道,這場突發(fā)奇想的冒險之旅,讓她提前面對了一個未知的命運,也讓她在剛滿10歲,就赤裸裸的在這殘酷的現(xiàn)實面前,一夜長大。2直面男女相交(微H)維期的尋母探險之旅定在了某一日的夜半,因為晚餐時淩戰(zhàn)并沒有出現(xiàn),所以維期判斷他今晚多半會因為或是應酬或是什麼無關她緊要的原因而晚歸,這正是一個她行動的好時機。她早早上床,在被子里塞了兩個靠枕靠睡後,只穿著件長長的白睡袍,就偷偷溜了出去,沿著一早探好的路,向著傳說中爸爸的“rou壺房”進發(fā)。其實“rou壺房”神秘的,就只有名字而已,大宅里每個人都知道,它就在別墅頂層的最北角,只是因為另有通道不與正門有交集,才像是有不足為外人道的秘密,故意藏匿起來一樣。沿著昏暗的壁燈前進,厚厚的地毯吸去了維期的足音,她沒有遇到任何人,一路暢通無阻的到達了目的地,然後看著那一排十幾扇一模一樣的門,傻眼了。維期一邊腹誹爸爸愛麗絲夢游仙境一樣的惡趣味,一邊小心的逐個嘗試擰動門把手,才試到第三扇,門就“哢”的一聲開了,她在心里歡呼自己的幸運,這麼容易就潛了進來,回手輕輕關上門,她小心的穿過一條小走廊,向亮著燈的房間深處走去。突然,她聽到一些以前從沒聽過的聲音,似乎是有人在痛苦中發(fā)出的呻吟和一種拍打聲,而且離內(nèi)室越近就越發(fā)的清晰。“啊……啊……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