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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寧睨向王曉書,眼眶有些發(fā)紅:“憑什么?你憑什么得到這一切?”是啊,這一切原本應(yīng)該是你的,如果不是王包子換個靈魂,有了劇情這個外掛,還開了Z這么大一個金手指的話……但事情已經(jīng)都發(fā)生了,說這些還有什么用呢?王曉書沒理她,她現(xiàn)在只在意解安筠的問題,畢竟他曾和Z出自一個實(shí)驗(yàn)室,還曾對Z身體內(nèi)的控制器做過手腳,她實(shí)在沒辦法忽視。解安筠在這時已經(jīng)想明白了一切,他的智商自不用提,所以不需要Z再表示什么他也知道自己今天必死無疑。但是,有的人就算是死了,也不要你舒服。解安筠的神情忽然有些扭曲,他不知對伊寧說了什么,伊寧的表情忽然就慌了,好像非常難過,十分抗拒地對他搖頭。解安筠拍拍她的手,沒有多說話,只是用眼神告訴她他的決心,伊寧沉默了一會,猛地轉(zhuǎn)身跑了,是與宮崎悠介和王杰不同的方向,她的選擇非常特別。解安筠為了給伊寧爭取時間,朝Z一步一步走去:“我活到今天,已經(jīng)是偷來的了?!彼雌鹱旖?,笑得很邪惡,“既然小岳已經(jīng)沒希望了,我活著也沒有意思了?!?/br>他一步步逼近Z,Z完全不在意,根本沒有要后退的意思,安然地等著他,更沒有絲毫要分心去追伊寧的打算,在他看來目前除掉解安筠才是當(dāng)務(wù)之急。“我知道你一直想逼死我,我的存在是你的污點(diǎn),你不能接受自己手下有漏網(wǎng)之魚,并且這條魚還威脅到你的安危?!苯獍搀拮猿暗匦α诵?,“你嘴上雖然不說,但我知道你也是怕的,你是個變態(tài),你知道嗎,Z?”他已經(jīng)不知是在笑還是在哭了:“你想看我絕望痛苦,看我悔恨當(dāng)初為什么要逃,你想讓我明白只有死亡才是我的解脫?!?/br>Z淡淡地聽他說完,點(diǎn)頭:“你很聰明,這是你身上唯一值得我稍微在意的地方,但你聰明得很有限?!彼纯幢?,“時間差不多了,還要去幫蕭副州長做點(diǎn)事,所以你就再見吧?!?/br>“不!”解安筠在Z動手之前大喊,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氣,他已經(jīng)站不住了,喉結(jié)凸出來,有什么東西在那里動,應(yīng)該是控制器。他連說話聲音都扭曲了:“你以為我真的沒辦法傷到你嗎?你太自負(fù)了,Z?!?/br>解安筠古怪地笑起來,倒在地上說:“致使我痛苦的根源是你,而致使你痛苦的根源也必將是我,我早就猜到以你的本事必然能取出控制器,所以……”他張大嘴,齒間滿是血液,“等著瞧吧,我會讓你嘗嘗我今天的痛苦,總有一天,你將不得不離開心愛的人,看著心愛的人死在自己面前,或者……親手殺了自己的最愛?!?/br>他將視線稍稍移到已經(jīng)完全被震驚到的王曉書身上,意有所指道:“雖然我死了,但只要你還活著一秒,我就絕對不會讓你好過?!?/br>這大概是解安筠最后想說的話,吐出最后一個音后他就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生命。他的喉管破裂,有什么東西跳了出來,彈了幾下,停在了Z的皮鞋邊。Z用鞋尖將血淋淋的控制器踢到一邊,轉(zhuǎn)頭望向王曉書和蕭茶的方向:“戲好看嗎?”蕭茶似乎不屑評論他,冷淡地別開了頭,一字未言。王曉書張張嘴卻沒有發(fā)出聲來,剛才那場景實(shí)在是太震撼了,也只有Z這種心理承受能力的人可以那么淡定吧……Z也沒說什么,朝前走了幾步似乎想回到王曉書身邊,但他走了一半就停住了腳步,眉頭緊緊蹙起來,漆黑的眸子里綻放一絲絲微弱的紅光。“雖然我死了,但只要你還活著一秒,我就絕對不會讓你好過。”解安筠死之前的話猶在耳邊,Z深呼吸一口,努力平復(fù)有些瘋狂的心跳,但不管他怎么做都沒用,他只覺心似乎要爆炸了一樣以不可思議地速度飛速跳動,血脈中有什么東西快要破土而出了,非常危險(xiǎn)。Z后退了,他看著王曉書,用一種很遺憾的眼神,他退出了至少有十米遠(yuǎn),然后嘆了口氣。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非常狼狽,甚至覺得這輩子從沒像此刻這么丟臉過。他知道自己身體的問題已經(jīng)嚴(yán)重到不能再留在這的地步了,他不可能在短時間內(nèi)解決這個問題,留在這說不定就會如解安筠所說的那樣親手殺掉王曉書,到時候一切才會真的無法彌補(bǔ),但……即便如此,他仍然很想留在這,哪怕像一只老鼠一樣遮遮掩掩地躲在臭水溝里透過生銹的管道看著她,他也不想走。“蕭茶?!盳忽然開口,迅速掃了王曉書一眼,道,“帶她走,到安全的地方去,我會把你meimei完好無損地送到你面前,否則你只能以后每年這個時候給她燒點(diǎn)紙錢了,如果你那時候還活著的話?!?/br>蕭茶愣了一下,皺眉:“你這是什么意思?”Z沒理他,對已經(jīng)看出壞苗頭的王曉書飛快地說:“不要來找我?!彼D(zhuǎn)身,風(fēng)吹起他白大褂的一角,他的身影迅速消失在繁雜的植物之中。王曉書想要去追他,但一直站著不動的銀色機(jī)甲忽然動了,它擋在她面前,說,“請聽從先生的吩咐,夫人?!?/br>“……”王曉書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感情,總之她真的非常……非常不高興!“聽你大爺!”王曉書憤怒地繞開它的阻擋沖進(jìn)樹林里,前方不遠(yuǎn)處似乎有打斗的聲音,她加快速度往前跑,終于在來不及之前趕到了那里,見到了一幕非常難以理解的畫面。Z、宮崎悠介、王杰三人在一個圈子里站著,宮崎悠介靠Z很近,Z的狀態(tài)非常糟糕,他赤紅著眼睛,手上的槍被握得很緊,王杰已經(jīng)中了一槍,正半癱在地上劇烈地喘息。“曉書?!”王杰像看見救星一樣說,“快點(diǎn)把這個瘋子帶走!”蕭茶為了Z離開時那句話不得不跟著王曉書跑了過來,如今見王曉書居然真的想上去找明顯不對勁的Z,不由無奈地拉住了她:“你仔細(xì)看看,他很不對勁,你現(xiàn)在上去估計(jì)只會被一槍打死。”宮崎悠介艱難地與Z對峙著,如果不是他趁機(jī)扣住了Z握槍的手腕,恐怕現(xiàn)在他們都被Z干掉了,雖然那只不過是瞬間的事,到目前為止他也只按住Z不到一分鐘,可他已經(jīng)撐不住了。Z那雙手,是一雙非常適合彈鋼琴的手,但他卻能輕而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