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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義?!?/br>陸顯摩挲著指腹下一片細膩無瑕疵的皮膚,忍不住親吻她嘴角,說:“你還小,不懂人情冷暖,一家人又怎樣?世上只有我對你好。”她已無力,輕哼道:“真是多謝你?!?/br>陸顯說:“我并不是不求回報。”溫玉道:“我以為你已經(jīng)拿走一切能從我身上剝削的利益?!?/br>“我要你對我好,永遠像今天一樣?!庇袝r男人比孩童幼稚,“永遠”這類誓言,你只能聽聽而已,要信?會斬斷你半條命。“我建議你去和菲傭戀愛。”“你別哭,你氣不過,我?guī)湍阕龅羲齻?。?/br>溫玉瞪他,恨得牙癢癢,“我只想做掉你!57虐你到底尤美賢當然不會自己撤退,她是二戰(zhàn)日本兵,斗志昂揚,決不投降,一定要堅持到最后一刻天皇發(fā)話才剖腹自殺。好在有滿臉橫rou,身軀高壯的諸位悍匪幫忙,扔出她們死守不放的豪華內(nèi)衣褲,惹出一聲聲女人尖叫,如同指甲刮擦玻璃鏡面,幾乎將耳膜刺穿。沒懸念,尤美賢同溫妍母女怎么爭得過匪徒,搬一次家似狂風(fēng)過境,一系列女人衣物飛來飛去落滿地,紫色的Bra與紅色丁字褲,橫尸于水泥地面,連同兩個被趕出家門的女人,畫面尤其凄艷。王叔按下紅色按鈕,鐵門自行關(guān)閉,留得溫妍蹲在地上揀拾她價值不菲的行裝,而尤美賢雙手撐住腰,仰高脖子對著二樓小窗執(zhí)著地咒罵。書房內(nèi),陸顯小聲嘀咕,“這真是我見過的,最難纏的女人?!?/br>風(fēng)帶著涼意,溫玉穿一件毛茸茸睡衣站在窗前,遠遠看著世上同她最親的兩個人,拖著半開口的行李箱,攜帶對她的滿腔怨憤,灰溜溜離開這座裝滿不甘的大屋。溫玉對著窗外清晨透亮的空氣說話,“她們要去哪里?”“誰管她們——”睡過一夜,他睜開眼即刻生龍活虎,不到二十度的天氣,也敢裸上身,一條淺灰色長褲松松垮垮掛在胯骨上,配合他早起時懶懶散散犯困模樣,自身后抱住她,塌下個腰,頭枕在她小小肩膀上,“在想什么?”溫玉嘆息,“我替你惋惜,你招招手,母女兩個陪你玩雙飛。阿媽閱人無數(shù),經(jīng)驗足,阿姊清純可愛,愛你到死…………陪你夜夜銷*魂,光想一想就要流口水,你怎么忍心往外推?”他貼過臉來,笑嘻嘻說:“小阿玉吃醋了?”“放手,誰吃你醋?簡直自虐?!?/br>這人渣,身下驟然而起的堅硬物體隔著軟軟棉布,一前一后磨蹭她,手已然鉆進她睡衣下擺,揉搓一對嬌嬌帶露的乳,色魔一樣伸出舌來舔她的臉,悶笑道:“你見過誰吃慣三頭鮑再回頭食扇貝?她一臉yin像,一看就知道下面松垮垮能塞進個木瓜榴蓮,哪像我阿玉…………”伸出手去撥弄她,小小細縫,緊閉蓬門,出入艱難,“細得找不到入口——咦?你又把寶貝藏哪里?啊——還敢收緊了咬我?嗯?小壞蛋…………”“你滾,我不要…………”陸顯不管不顧,將她按倒在窗臺上,一面剝她長褲,一面無恥調(diào)笑,“女人事前都喜歡喊不要不要,等自己high到就知道開口求好爸爸好哥哥快一點快一點,不如你喊我一句爹地試試?”溫玉隨手拖一本雜志砸他頭,被他一把搶過來扔到窗外,本期封面女郎落進泳池,同溫玉一樣,全然濕透。“陸顯,你這個只會隨時發(fā)瘋的禽獸!”光潔的小腿一陣亂蹬,更令他獸血沸騰,抓住來掛在肩頭,借靠著墻壁,令她無處可去,只得承受他一寸寸進犯,分開她緊緊閉合的身體,到最后失去耐心,要一蹴而就,猛地撞上去,帶出一聲悶響,撩出細細碎碎輕吟。溫玉咬著唇說:“你出去,別碰我,你臟得要命,少來污染我…………”他低頭奮進,步伐以秒計數(shù),“我哪里臟?起床才沖過涼?!?/br>“她舔過你…………”他大言不慚,“拜托,你搞搞清楚,是我差一點被強*jian,你不安慰,反而嫌棄我?”“我看你…………嗯,別碰那里…………啊,不行,不行,你放過我,你放過我…………”不許她多說,他即將在言辭中敗落,就要從身體上奪回主動。狹窄甬道中一陣纏斗,她癱軟脫力,他也未得到優(yōu)勝,額角暴烈的青筋訴說激憤,遲早要死于非命。風(fēng)吹起窗簾,白色的紗將她光裸的身體纏繞,婚紗一樣圣潔。陸顯露出壞笑,將她凌亂長發(fā)通通撥到胸前,微卷的發(fā)尾被汗水沾濕,粘黏于一片雪白之中。再撈過薄紗遮住她的臉與胸,蓋過男與女身體緊連一地,他隔著紗親吻她,抱緊她,似重病患者,纏住救命良藥,一線,最后希望。一秒,兩秒,白紗濕噠噠,伴隨被碾碎的哭泣聲,風(fēng)再大也吹不起二樓米色窗簾。從窗臺到書桌再到地毯,他在警局協(xié)助辦案吹風(fēng)扇那幾天都要一起補回來,空氣中盡是咸咸海味,他于羊毛地毯上壓緊她,低喘不定,“其實我應(yīng)當感謝你阿媽,謝她將你生得這么好。”“那你去娶她…………”“我不去——”無賴一般,他在她身上磨蹭,一身熱汗都度給她,“我有我阿玉…………”溫玉提醒他,“你還有陸太,將來如無意外,還會有年輕漂亮學(xué)生妹為你前赴后繼赴湯蹈火,我會被罵成賤*人、黃臉婆,明明人老色衰沒趣味,還要霸住英俊瀟灑正值壯年的陸生。誰知道我被人拿住把柄,動不動用一級謀殺罪名威脅。”情感游戲里,似乎陷得最快的總是女人,心一動,內(nèi)里貪嗔癡都被勾動,有一天你發(fā)現(xiàn)自己貪婪丑惡無藥可醫(yī),就知你愛得有多深。打住打住,小小萌芽,必須掐滅在初期。揉成一團的睡衣再勉勉強強套上,陸顯抱她回浴室沖涼。“我已經(jīng)為你準備好個人基金,不過你還小,喜歡四處跑,暫時不辦手續(xù)而已?!?/br>她無力,半躺在浴缸內(nèi)任他擺弄,半瞇著眼說:“多謝你呀,陸生,出手闊綽,頂?shù)蒙媳靖鄹簧?,我要不要去選港姐,抬高身價?”水的溫度剛剛好,他拿花灑沖洗她青青紫紫慘不忍睹的下半身,“你敢去,打斷你腿?!?/br>溫玉微微喘息,“你最好殺了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