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筆一
隨筆一
鄭簿青愣了一下,轉(zhuǎn)頭對周六安道:「昨日不是你將我告了一狀?」 周六安幾乎要翻起白眼,一手拍掉摁在衣裳上的那只手,睨了他一眼才沒好氣道:「我看你是昨日酒吃進頭里了,真以為自己是甚么鑲金鑲玉的物件?」周六安冷冷笑道,「你這斗雞遛狗的賴皮玩意,倒也值得我去告一狀?」 鄭簿青聽著他罵人卻也不惱,彎起眼嘴,一把扣上周六安的肩。他湊到人耳邊輕輕吐氣,一副下流模樣,不等周六安一掌甩上臉就立刻退開。鄭簿青勾著周六安的肩,另一只手捏起他的下頷,笑道:「好六安,莫火!我不過是問上一問,何時就說那人是你?」 周六安不耐地甩頭,一肘狠擊鄭簿青的腹部,趁他吃痛卸力的檔口脫身出來。 鄭簿青捂著腹部怪叫幾聲,口氣幽怨道:「你真真蛇蝎心腸,竟如此狠心待我。」 周六安聞言額角一跳,氣得作勢要補上一腳,鄭簿青又彈起來。 他咬牙切齒,「鄭簿青,你要不要臉皮?!」 鄭簿青勾唇痞笑,狀似市井流氓,他猛地抬步埋首到周六安的頸間輕嗅,故意捏緊嗓子大呼:「好六安,你瞧我被你弄得見天魂不守舍的!」 周六安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好容易壓下的火氣騰地竄上,燒得他渾身直冒煙。周六安低聲罵了一句,狠狠拽住鄭簿青的衣衫拖到盛水的泥缸前。不等他開口就揪著鄭簿青的頭發(fā)將人摁進去,「給你這殺千刀的臭爛玩意醒醒神,整日嘴里沒句好話!」 鄭簿青并不掙扎,等被拉上來后噗地吐了周六安一臉水。 鄭簿青臉色被凍得發(fā)白,嘴上仍笑道:「好六安,哥哥給你吃干凈可好?」 【然后被打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