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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呼,你看看街坊上做寡婦的,哪個不是低頭哈腰過日子,還時不時被那些個臭男人占便宜!而我們?yōu)槭裁礇]人敢欺負上來?那是因為咱有錢!可你說,我們這樣的女人要一手撐起整個家,容易么?好,現(xiàn)在我們是有錢了,特別meimei你,家底比我可厚多了,是不是也該過過快樂日子了呢?可你偏生這般放不開!”白吟惜咬著茶杯不吱聲,其實沒有哪個女強人是樂意做女強人的,誰不想被男人愛著疼著?可嘆世事無奈。香惠繼續(xù)說道:“吟惜啊,你說我們這樣連個孩子都沒有的寡婦,賺那么多錢,能圖個啥?再嫁人吧,好人家都是要閨女的,哪能迎個寡婦進門?如果是一般的男人吧,咱又不可能瞧得上!現(xiàn)在的男人哪有什么好東西,就怕嫁錯了,那就賠了人又賠了錢,還不如這般過下去,你說是不是?”白吟惜猶豫了一下,微微點了下頭。香惠笑了,握著白吟惜的手,湊過去說道:“你說我們有什么理由不給自己快樂?這輩子就這樣了,有錢賺,有錢花,我們比起一般女人來不就是少個男人么,只要有錢,一醉山莊的俊哥兒們可比一般人家的男人強多了!”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香惠嘴唇湊到了白吟惜的耳畔,故意曖昧地吐出了那幾個字,想來白吟惜臉那么紅,也是明白的。“可是……這總是于理不合?!卑滓飨лp輕閃躲了下,香惠壓低了嗓門說話的聲音又讓她想起了昨日她聽見的呻吟,只覺得骨頭都給她喊酥了。“禮教算個狗屁。”香惠溫婉嬌媚地說了句粗話。“可是……”白吟惜的聲音很低了,說不心動那是假的,可說她虛偽也罷,女人么,在人前,總得留著三分矜持。香惠拉住了她的手,一雙眼睛直直地盯著白吟惜問:“meimei,女人的青春時間并不長,你真的想守著你那個靈牌入墓?我們都是正常的人,有欲望不可恥!況且你就真的什么都沒想過?昨兒個看到我和無夜公子就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哎,jiejie!”白吟惜嗔怪,臉紅得像個煮熟的蝦子。雖然壯著膽子也對李鈺有過企圖,可畢竟失敗了,她臉皮總還是很薄的。香惠了然,側(cè)坐著,一只手笑輕輕撫著白吟惜的后背,壓著聲音在她耳邊道:“試一次吧,meimei,那種快樂和銷魂,絕對會讓你忘不了!”香惠邊說著,邊以她柔韌有力的指尖輕撫白吟惜的后背,順著脊椎骨從上到下慢慢移去,一方面白吟惜正聽她說話,另一方面也是礙于情面不好推開她,等到那只手滑到腰際,她的最后一個字也吐了出來,那指尖忽然用力在腰側(cè)不知道什么xue位上按了下,白吟惜身子猛地一僵,喉間差點低吟出聲。“jiejie!”白吟惜又羞又惱。香惠大笑出聲,以扇遮面。是夜,白府后院月華如水,花兒群芳爭艷,散發(fā)著各自特有香氣,在夜風中肆意張揚,甜得發(fā)膩。白府后院有一個很大的荷花池,入秋后,荷花已見不得盛夏的那般嬌艷,多少有些落寞凋零的姿態(tài)。白吟惜側(cè)身坐在湖邊的亭子里,回想著白日香惠與她說的那些話,手里拿了些魚食,正喂著一池金色鯉魚。她已經(jīng)在這條道德線上掙扎了很久了,有時候想想,能守住一輩子么?大約不能吧。如果遲早會破了這個戒,那么還真不如早些行樂。她穿得很單薄,粉色的肚兜,外加一件粉色的紗衣,烏黑的長發(fā)松松地披在身后,光著腳翹在凳子上,沒穿鞋,露出了一小段蓮藕般的小腿。白府后院沒有男丁,入夜后白吟惜屏退了后院里所有的下人,獨飲在此。喝酒,一來為了讓身體不會著涼,二來為了壯膽。今夜她約了李鈺過來談生意上的事。白府對李鈺來說并不陌生,老板娘在白府后院交待事務也不是一兩次了,雖然不能說他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但來的時候確實沒踹著輕薄的心。月很美,花很美,連廊里的燈也很美,可如何美也美不過亭子里的那個人。白吟惜垂首望著池里的鯉魚,像是根本沒發(fā)覺他的到來,腿蜷在凳上,裙擺一直翻到膝蓋,她的半個身子都探出了亭子,對著他的,恰是細腰,翹臀……李鈺走近亭子,低下頭去,不敢再看,喚了聲:“夫人。”白吟惜慢慢回過頭來,臉色竟是少女般的嬌羞和緋紅,“來了啊,你遲到了哦?!?/br>李鈺低頭看著鞋尖,雙手捧著賬本說:“夫人,這個是您要的看的賬?!?/br>“哦。李鈺啊,你過來點,我夠不到?!卑滓飨ё谕ぶ叺拈L凳上,兩只腳卻擱在圓桌前的凳上,正對著他。她后背懶懶地靠在柱上,抬了下手,自然夠不著離她的腳還有五尺遠的李鈺了。李鈺無奈,只好上前,在離她腳尖三尺處停下,微微抬了下眼,見還是夠不到,于是只能再向前走了三步,停在她的腳邊,雙手捧上賬本。“夫人請過目。”他強忍著不去看白吟惜那一對粉雕玉琢的裸足。白吟惜接過賬本,動了動身子,腳尖似無意般輕點了下李鈺的腿,這才收回。她依然是斜躺著的姿勢,腳收在身側(cè),卻沒放下,膝蓋并攏彎曲放在長凳上,裙擺順大腿著向下滑,從李鈺的角度,幾乎能看見整條大腿。“太暗了,看不清楚,燈拿過來?!卑滓飨е噶酥笀A桌上放著的油燈。李鈺不好拒絕,小心翼翼地提了燈,再靠近了一步。“走近些,照著?!卑滓飨Х愿赖馈H缓笞绷松碜诱J真翻看賬本。李鈺恰站在她身邊,粉紅的肚兜系得并不高,微微俯下身,便是滿目春光。燈光下,她膚若凝脂,猶如二八少女的細膩嬌嫩,而身姿卻更加風韻成熟。李鈺不由得一陣面紅耳熱,移開了目光,在心里斥責自己的猥瑣。“這筆錢怎么欠著了?”白吟惜指著賬本一處問李鈺。李鈺低頭看了一眼,回道:“因為他們后來又要了幾批貨,現(xiàn)已約定下個月結(jié)清?!?/br>“好,那就交給你了?!卑滓飨О奄~本還給李鈺的時候,手觸碰到了他的手,李鈺一驚之下賬本沒拿穩(wěn),竟落到了地上。“對不起?!崩钼曘读讼律瘢琶Χ紫氯?。他的鼻尖聞到了夾著桂花香的酒味。李鈺尚未站起來,白吟惜的手就搭到他的肩上,輕聲說,“來陪我坐會?!?/br>李鈺見推脫不得,不敢坐在白吟惜的身邊,只在她剛才擱腳的圓凳上坐來下來。“夫人,夜深了,您多加件衣服吧,會著涼的?!崩钼曆劬粗鴪A桌上玲瓏的酒杯說。“嗯?啊……你這一說,真的有點冷了……”白吟惜身子向前傾去,握住他放在桌上的手。“夫、夫人……”李鈺緊張地想抽身,但白吟惜哪里讓他走,握著竟不放了。“你的手真好看。”白吟惜輕笑著捧起他的手細細打量,那眉目間的笑意純潔,絲毫沒有yin靡之色。“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