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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身后,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離汐……”遠(yuǎn)遠(yuǎn)的嬌呼從身后傳來,急切中帶著哭腔。我猛抬頭,身前的師傅依然沒有任何激動的表示,仿佛什么也沒聽見,什么也沒感覺到……眼前人影一花,瞳玥踉蹌著沖到我們面前,俏顏通紅,氣息凌亂,一雙大眼中含滿淚花,“離汐,離汐你是不是生我氣了,不要走,不要離開我?!?/br>師傅腳下一頓,只是往邊上挪了挪腳步,似乎是想繞開瞳玥繼續(xù)走。瞳玥身體猛地一撲,抱住師傅的一只胳膊,抬起臉,“我到底做錯了什么,只要你說,我改,我一定改,你不要離開我,離汐。”黑色的幽潭只是看了眼瞳玥,慢慢地抽回她手中的衣袖,面無表情。瞳玥再次一撲,抱上師傅的腰,“我知道你在氣什么,我答應(yīng),答應(yīng)你,等紫澗meimei找回潯的靈魂,讓紫潯自己選擇,這段時間,我絕不招惹他?!?/br>|派派論壇pinbon2手打,轉(zhuǎn)載請注明|第一百一十九章離汐送別何時我見過瞳玥如此放低自己的姿態(tài),楚楚可憐的祈求著師傅留下,滿面?zhèn)}皇,哪還有半點仙子的高貴?若是當(dāng)初,我也能這樣,只怕此刻逼出的龍珠,就屬于瞳玥的那顆了,造物弄人,我當(dāng)初究竟是對?是錯?師傅看著面前梨花帶雨的瞳玥,目光中的神色漸漸放柔,終是任她牽著袖子,“我不走,只是出來許久,想回山看看而已?!?/br>“不!”她緊緊地抱著他,“你是要離開我,我知道你生我的氣?!?/br>我翻著白眼望著天,眼神都不知道擱哪,腳下刺溜刺溜地閃到一邊,這么尷尬的情形,我看著難受,只怕師傅和瞳玥也難受。現(xiàn)在我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走吧,怎么也要和師傅招呼一聲,可是這個場景,我怎么好插話?不走嘛,呆在這看戲么?“紫兒……”我鬼鬼祟祟地蹭著,眼見著就能躲進(jìn)樹林立眼不見為靜,被師傅不輕不重的一聲給定住了。“我,我……”嘿嘿傻笑著,“草真綠啊,風(fēng)景真好,真好?!?/br>“你先等等,為師有話和你說?!蓖低档仄髨D又一此被打碎,我看看天,望望地,沒事蹭蹭腳,眼神都不知道放在哪好。師傅蹲下身子,輕柔地抱氣瞳玥顫抖的身子,“你先回去,我交代幾句便來?!?/br>“真的嗎?”瞳玥有些可憐兮兮,忽閃著眼。突然,我發(fā)現(xiàn)師傅的眼中,閃過一道光芒,快得讓我?guī)缀跻詾樽约貉刍?,沒有任何理由,我知道,師傅生氣了。“你眼中的離汐是個言而無信的人?”聲音不大,聽得我心頭一震,瞳玥也飛快地收斂了眼中的淚水,依依不舍地看了眼師傅,咬咬牙,一跺腳,身體飛射而去。又是一陣的尷尬,我沒想到師傅會用這樣的語氣對瞳玥說話,更沒想過似冰如玉的他也會有脾氣。他慢慢地走著,腳下踩著落葉發(fā)出沙沙聲,我垂首跟著,不知道他有什么想和我交代的。“可能在山谷中時間太長了,倒不習(xí)慣外面的日子了。”他停下腳步,微笑回頭,云開雪霽,梅綻枝頭。“師傅若喜歡那地方清靜,我就陪師傅小溪流水,蓮花為伴?!辈懦隹?,我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頭,胡扯什么呢,師傅有瞳玥相伴才是幸福。“真的嗎?”他眼神一瞥,我全身一僵。我,我沒看錯吧,我,我居然在眼神中看見了風(fēng)情?我眼花了,一定是眼花了。寬長的袖角被調(diào)皮的樹枝勾住,他一頓,拂了拂,衣袖依舊被拉扯著,我跟在他身后,見狀想也沒想,直接彎腰,小心地解著他的袖角,仿佛手中正做著最細(xì)致的活。幾番動作,終于完好無損地釋放了師傅的衣袖,我不自覺地舒了一口氣,再次仔細(xì)地檢查手中的布料,“幸好動作輕柔,不然我心目中最出塵的師傅就要穿破衣服了。”突然感覺到一雙目光的注視,在那雙深潭中,總有什么我看不懂的東西。“我不是嬌花嫩蕊,也不是細(xì)瓷薄冰,無須如此緊張?!标柟庀拢~頭的雪上冰晶透明清澈,反射著晶瑩剔透的光。我傻傻地看著他,手中牽著他的袖子忘了放下,師傅的聲音一向都是淡淡疏離,少有今日的隨意。他含笑拈花,側(cè)目顧盼,剎那芳華定格在我心中,那一抹笑,遺世端莊,清雅華貴。“雪山頂上,紫兒說的話,都是真心的嗎?”什么?雪山頂上?我說啥了?我腳下倒退幾步,竟然抓著他的袖子沒有松開,眼見著一絲雪白肩頭劃過眼底,我飛快地松手,左右腳一絆,向后坐倒在地,眼睛大瞪著,一副見鬼的表情。屁股下傳來觸地的疼痛,不是我在做夢,那么我聽到的,都是真的了?我沒記錯的話,那時候我曾對師傅說,我要照顧他一生一世,他,他,他現(xiàn)在居然問我這個……“記,記得?!蔽医Y(jié)結(jié)巴巴地應(yīng)著,他的眼光一窒,又一次的微笑。魅惑,我居然在師傅身上看見了這個詞的感覺,我高貴的師傅,讓我看到從來步曾見過的一面,也讓我今天的小心臟承受了各種刺激的考驗。他輕輕地向我的方向踏前一步,我感覺到了一股強(qiáng)大的氣勢讓我無法動彈,“那么這話現(xiàn)在還做得數(shù)嗎?”下意識地想點頭,剛一動脖子,猛然感覺到什么不對。眼前的人,真的是我的師傅嗎?我那個清冷如月,高潔如蓮,漠然如冰,潤涼如水的師傅嗎?“你,你是我?guī)煾担茏臃檀睬?,養(yǎng)老送終,都是應(yīng)該的?!?/br>天那,我到底在說什么?服侍病榻?養(yǎng)老送終?我扯下腰帶勒死自己得了……“師傅,我一定給你找到‘狐尾草’?!彼目人月暎淮髤s刺耳,還有那抖動著的肩,幾乎沒有任何意識,我的話已經(jīng)出口。我不是個長記性的人,很多東西都是左耳朵進(jìn),右耳朵出,偏偏這個草藥的名字,像是在心里扎了根,想忘也忘不掉。“紫兒,你有沒有怪過瞳玥?”他長袍一擺,隨意地坐在我身邊,完美得像一座玉雕,“師傅想聽你的真話?!?/br>“我為什么要怪她?”不得不承認(rèn),師傅的問話,讓我想起了很多很多并不快樂的回憶。“如果沒有瞳玥,辰初云會是你的,紫潯也會是你的,甚至我……”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