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傳說(微h)
050傳說(微h)
敲門聲打破了一室春情,早知道屋內(nèi)所有聲響都不會傳出去,越凌伊還是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抱緊眼前之人,xiaoxue猛地收縮,耳畔佛跳墻的氣息也隨之加重:這么舍不得我?美人放心,我不走。尚未疲軟的欲根還舍不得退出去,佛跳墻享受被她緊緊絞裹帶來的快感,腰臀微聳,在濕滑溫暖的小徑里輕輕抽動,似有重整旗鼓之勢。 沒人?門外的女孩自言自語,大概是香水瓶打翻了吧,真可惜,我還想問問她買的什么牌子的香水呢。 越凌伊趴在佛跳墻懷里,呼吸間皆是他身上馥郁的香氣,較來時似乎更濃郁了些,肌膚相貼的地方有些粘膩觸感,細密的汗珠悄然滑落,她腦中適時地響起一個成語,香汗淋漓,這本是形容女子流汗之詞,可汗水又怎會有芳香?也只有佛跳墻這獨一無二之人才當之無愧罷。 佛跳墻是食魂靈體,藍錚是習武之人,兩人精力體力遠非常人可比,越凌伊這一輪下來精疲力盡,他們倆卻很快重振雄風,感覺到xiaoxue里的rou莖有漸漸脹大的趨勢,越凌伊著實怕了,慌忙縮著身子后退,可退路卻被藍錚堵死,兩人前后夾擊,佛跳墻雙手摟住她后腰輕輕摩挲,藍錚雙手交叉攏住她胸口兩團軟峰揉捏把玩,xiaoxue漸漸被撐開,臀縫抵著一處硬邦邦的熱源,她累得實在承受不住他們再一輪的索取,扭頭向藍錚求助:藍錚你管管他。 我也不走。藍錚下巴擱在她肩窩上,雙手一邊揉著乳rou,一邊用食指在翹挺的乳珠上來回撥弄,還挺腰在她臀縫里滑了幾下,吻著她發(fā)紅的耳垂沙聲低喘: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你隨時都可以用。 越凌伊哆嗦了一下哭笑不得,門外又傳來一陣對話,先前敲門那女孩說:萬冰快回來了,咱倆在這等她吧。誒,你聽說過維智公寓的傳說么? 另一人有些激動:你說的該不會是流傳了好久的那個,外語學院某個學姐考完試把男朋友帶回宿舍滾床單,叫得整棟樓都聽到的事吧?我總覺得不太可能,咱維智公寓隔音效果還行吧,就算真有這事,怎么可能叫得整棟樓都聽到,除非她拿著擴音器叫還差不多。 第一個女孩噗嗤一聲:確實夸張了,都好幾屆了,誰知道是真是假。不過說起來,好像還就是這個宿舍呢。 藍錚聽罷,火上澆油調(diào)笑:還是多虧福公會法術,不然這維智公寓的新傳說,女主角可就要換成阿凌了。 你們壞死了!越凌伊動彈不得,泄憤似地在佛跳墻rutou上掐了一把,又踩了藍錚一腳。 佛跳墻微微吃痛,呲了一聲大手一滑,拖住她的臀往懷里一收,猛地一挺健腰,瞬間撐開xiaoxue頂?shù)缴钐帲渤鲆宦曑浢捏@呼,越凌伊下意識手腳并用,兩條腿纏上他的腰,雙手勾緊他脖子掛他身上,肚子咕咕作響,她早起賴床本來就沒吃早餐,方才歡好將她僅存的體力壓榨殆盡,她連掛佛跳墻身上都沒力氣了,軟軟地向下滑。 你們起開,我還沒吃飯呢。越凌伊一邊推佛跳墻一邊扒拉在自己胸上揉弄的手,我要是哪天死了肯定是被你們折騰死的。 上面的小嘴在抱怨,下面的小嘴依舊緊緊咬住他,佛跳墻依依不舍,忍住抽插馳騁的沖動,柔聲問:真不想要了? 越凌伊頭搖得像撥浪鼓:不要了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小聲嘟囔:你們一個個怎么回事,都不知道膩的么? 膩?阿凌,你是對自己沒信心還是對我沒信心?藍錚聽得一字不落,手指在乳尖上輕輕捏著搓揉兩下放開了她,你不想要我自然不會勉強你,但你跟我說實話,我伺候得你不舒服么? 佛跳墻緩緩抽出欲根,大量白濁隨之流出,一部分滴落在地,還有一些順著大腿緩緩蜿蜒而下,眼前這光景讓本就充血的性器越發(fā)腫脹,他深吸一口抑制住回到她身體的欲念,亦附和著藍錚的話含笑問道:我也想知道,我是否讓美人滿意呢? 眼前兩人目光炯炯,灼灼地盯著她,燒得周身溫度仿佛上升了好幾度,越凌伊一張臉紅了個透,她羞得說不出口,每次歡好,都是一場神奇經(jīng)歷,是她二十多來最美妙的極樂體驗,可為什么最后精疲力盡的人總是她? 什么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這話怎么放她身上就不好使了?佛跳墻是食魂靈體還說得過去,無情和藍錚也不遑多讓,他們這是npc穿越自帶bug? 越凌伊忸怩不答,門外聊天的女孩繼續(xù)說:現(xiàn)在這宿舍也挺有名的,建筑學院和文學院兩大美女都是這個宿舍的。 我想起來了,建筑學院歐凰和文學院的越凌伊嘛。當年姜恒腳踩兩條船,還到處嘚瑟,說兩個妹子為了搶他反目成仇,爭得你死我活,最后還不是被人家聯(lián)手擺了一道,真是活該! 佛跳墻瞇起眼睛,勾起越凌伊的下巴,姜恒,你前男友? 越凌伊立馬矢口否認:什么啊!他也配?! 門外的對話繼續(xù):對哦,說起這事,我上上周在滴水古堡吃飯,看到姜恒和越凌伊了,越凌伊帶了個帥哥,姜恒要過去拼桌,一言不合差點打起來,被她潑了一臉飲料。這家伙臉皮也太厚了吧,還敢去惹人家。 佛跳墻藍錚心下明了,門外女孩說的帥哥應該是無情。 我估摸跟越凌伊買了房子有關。 她買房子了?你怎么知道? 我這不是在房管局實習嘛,年前她去辦過戶我見到了,跟她一起去的中介,是姜恒的親戚。 你又怎么知道是他親戚? 他跟姜恒打電話我聽到了,叫了名字。 喔,原來如此,他還敢厚著臉皮去纏人家,合著是為了人家的財產(chǎn)啊!可越凌伊家很有錢嗎?平時見她穿得也不怎么好,不像有錢的樣子。 誰知道呢,說不定人家低調(diào),是個隱形富二代?女孩深吸一口氣,這香水太好聞了,肯定很貴。這宿舍現(xiàn)在就住了她們倆人,我覺得估計是越凌伊的,等她回來我得問問她是什么牌子。 你買得起嗎? 買不起我問問總行吧,或許不貴呢,不貴我就買。 佛跳墻心情大好,握住越凌伊的手放到唇邊親了一口微笑道:這是全世界獨此一份的限量版,只屬于你一個人。 越凌伊還沒來得及感動一下,藍錚閑閑譏笑:福公這附加服務還不錯,阿凌回頭記得給他好評。 越凌伊愣了一下,歐凰臨走前跟她也說過類似的話,歐凰是誤會了,他們這是拆臺上癮了? 佛跳墻反唇相譏:藍公子連附加服務都沒有,美人給他個差評罷。 越凌伊噗嗤一聲樂笑了:你倆幾歲了?兩個幼稚鬼。說著提了熱水瓶去衛(wèi)生間清洗,宿舍有熱水,不過現(xiàn)在不是供應時段,她想洗澡也沒法洗。 做完善后事宜,門口的女孩也等到了她們要等的人,一起走了,越凌伊這才敢出門透氣覓食。 她經(jīng)不住兩人軟磨硬泡,答應飯后一起回家,佛跳墻去餐廳辦事,藍錚陪她打的回去,一進屋就被他摁在門上堵著嘴親到快斷氣。 都親過這么多次了,你怎么還沒學會換氣?藍錚摟著伏在他懷里大口喘氣的女孩,手也不規(guī)矩地在她懷里作亂,攏住一團綿乳大肆揉捏。 學不會了,不想學。越凌伊瞪了他一眼,打個哈欠把揉著自己胸脯的手拽出去,瞥了一眼他褲襠隆起,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下意識地就腿軟,慌忙往臥室跑,我困死了,去睡個午覺,你也休息一下吧。 那等你睡醒?藍錚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眼底壓抑著欲望的火苗。 越凌伊紅著臉點頭應下,落荒而逃,被子蒙頭當鴕鳥,她太累了,很快沉沉睡去。 她睡著了,藍錚無事可做,打開手機看他的社交賬號,思考怎么賺錢的事。佛跳墻開餐廳,無情考大學,他總不能真的靠阿凌養(yǎng)活,當模特收入不穩(wěn)定,趁著現(xiàn)在他還有些人氣,得盡快想個變現(xiàn)的計劃。 這段時間有不少網(wǎng)紅經(jīng)紀公司聯(lián)系他想跟他簽約,他看了一下條款全都拒絕了,當網(wǎng)紅看似風光,實則被經(jīng)紀公司壓榨得夠嗆。他上一個視頻穿漢服打了一套武術動作,衣袂飄飄身姿瀟灑,吸引了不少粉絲,也給提供服裝的商家打了一個好廣告,他思來想去,想在漢服市場分一杯羹。攝影師傾月也有這方面的想法,兩人合作多來往多,一拍即合,正在制訂詳細的開店計劃,啟動資金成了難題,他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錢。 忽然間,越凌伊的手機響了,藍錚拿起一看,來電顯示是她的家鄉(xiāng),他關了聲音,不想打擾到她休息。 藍錚整理完房間,看到她手機屏幕還亮著,剛才那個電話又打了進來,他想了想,點了接聽。 氣急敗壞的男人怒吼沖出手機:死丫頭竟然不接我電話!你以為你跑了我就拿你沒辦法了?你要是不把錢拿回來,我就去你學校發(fā)傳單,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十五歲就墮過胎的破鞋! 藍錚立即掛斷電話,眸中有殺氣緩緩凝聚。楊家,真是陰魂不散。 越凌伊這一覺睡得十分香甜,又夢到那天夢過的蛇,這回沒有貓兒了,那蛇溫軟的身子在她胸口盤旋,輪流在乳尖上嗦吸舔弄,她舒服得哼哼,忍不住挺胸想要更多,那蛇卻調(diào)轉方向,滑過腰肢小腹,一頭鉆進了腿心里。 蛇信擠開花叢,嘶嘶卷上沉睡的小rou粒,強烈的刺激讓越凌伊一下從夢中回到現(xiàn)實。啊她無意識顫聲低吟,看到腿心里埋著一顆毛茸茸的腦袋,兩條腿壓在某人肩上,一只手扣著她的腰,另一只手覆在她胸口輕輕揉捏,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已經(jīng)翹挺的乳尖。 醒了?藍錚抬頭看她,唇上泛著水光,眉目間溢滿笑意,情與欲坦蕩無遺,那我們繼續(xù)。言罷低頭吻上幽谷桃源,舌尖一卷含住已然蘇醒的花蕊,肆虐出春潮泛濫,嬌吟宛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