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長夜春宵(H)
017長夜春宵(H)
再過幾天是元宵節(jié),夜空的月亮還差一點(diǎn)點(diǎn)才圓滿,月色被人間燈火融化,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入,天氣尚未回暖,室外寒冷依舊,屋內(nèi)卻溫暖如春,亦有春色無邊,情火綿綿,焚得空氣也變得灼熱起來。 單人床上有濁重的呼吸交織成一曲曖昧的旋律,一條光裸的腿蹬下棉被,堪堪遮住腰際,露出交纏相依的兩具胴體。 無情從雪膩乳峰里抬起頭,伸手拂過越凌伊額頭上汗?jié)竦陌l(fā)絲,鼻尖輕蹭著她的鼻頭,氣息拂在她唇上,像是若即若離的吻:熱了? 嗯,好熱,唔越凌伊輕喘著回答,棉被遮住的腿心里有手指翻覆,才攪起的一浪潮汐將將平復(fù)不不久,又勾動起跳躍的浪花,在身體里雀躍飛舞,化為喉間唇角的縷縷呻吟,輕易便讓他的欲望再度抬頭。 已經(jīng)不像之前那么害怕,越凌伊放松身心享受他給予自己的一切,腿心那處自己都沒這般觸碰過的地方像是江河的源頭,在他的撫弄下滲出汩汩清泉,流淌過曲折的河道,匯聚成波濤滾滾的江水徹底淹沒她。 喘息聲交纏著軟糯的呻吟,越凌伊迷迷糊糊地想,既然已經(jīng)做過瀆神之事,那她再大膽一些,再做多一點(diǎn),也是可以的吧。 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情。這是他在她耳邊的承諾,她記得清清楚楚。 無情似乎特別喜歡她的胸,怎么揉捏吮吻都仿佛不夠,越凌伊依樣畫葫蘆,手掌撫上他的胸膛,手底的胸肌沒有那么發(fā)達(dá),卻很是飽滿結(jié)實(shí),她下意識地摸了一下又一下,手感還不錯,掌心按著的小乳珠被輕輕剮蹭了幾下就很快變得硬挺,一如此刻她胸前被他含在口中吸吮的乳果。 手下身軀傳來微微震動,胸前的呼吸也有輕微的顫抖,越凌伊忽然很喜歡看到無情這樣的反應(yīng),身子微微下滑,乳尖從無情口中滑出,捧起他的下巴吻上他的唇。 他的吻依舊不失溫柔,卻比之前更加熱情深入,回應(yīng)著彼此的索取,互相舔舐,唇舌交纏,越凌伊忽然想起遇逆的劇情,無情對她說,他們是骨與血,他們是一體的。 骨與血交纏共生,缺一不可,無情于她是這般的存在,若沒有他,便不會有今天的她。 他的手仍在她腿心里翻云覆雨,勾動快感連連。她學(xué)著他,摸過結(jié)實(shí)的胸膛,撫過有著平滑肌rou的腰腹,來到胯骨處,從兩人之間的縫隙里伸進(jìn)去,握住貼著自己大腿的火熱欲根。 那瞬間吻著自己的唇都在輕輕顫動,越凌伊聽到他喉嚨里發(fā)出壓抑的呻吟,手心里的rou莖火熱堅硬,一突一突地微微躍動,她攏住了它,卻不知道該做什么,只憑著本能和好奇,輕輕捏了捏,大拇指在頂端圓頭上按了一下,指腹上沾染了一絲濕潤。 落在她臉頰上的鼻息一下子變得粗重起來。越凌伊輕輕咬了咬無情的下唇,低聲囁嚅:月牙兒,我我準(zhǔn)備好了 無情卻喘息道:別急。手指加快頻率揉捻花珠。洶涌的快感堆疊拔高,越凌伊嬌喘吁吁,還不忘反駁他:我才,才不是急啊呃 似有滔天巨浪沖刷過身體,淚花漣漣而落,越凌伊躺在枕上大口大口地喘氣,腦海里只余一片白茫茫的浪花輕輕拍打海岸。 我知道,你是心疼我。無情取出一個套很快一罩到底,分開她的雙腿,將棉被又往下拉了一些,他看到了潮水彌漫的溪谷,有水珠在花瓣上停留,搖搖欲墜,滲入到一片水鄉(xiāng)澤國之中。 一貫冷靜淡定的眼眸,燃燒起一片瘋狂的火焰。 赤紅的rou莖抵住泥濘的入口,并沒有因?yàn)樗绊樌蛹{過他便急功冒進(jìn),無情依舊小心翼翼地向前,直到她完全接受了全部的他。 疼嗎?無情并沒有急著動作,抽出床頭的紙巾擦拭她額頭一層細(xì)密的汗珠。 還好。蜜xue蠕動,緊緊吸附著堅實(shí)飽滿的欲望,越凌伊仰面看著無情,紅彤彤的臉頰上蒸騰著情欲的溫度,手指撫摸過他的眉眼,是月牙兒,那我不疼的。 她看著他眸中一片柔和的暖光,是她無數(shù)次畫過的模樣,在地上,在紙上,從毫無根基的涂鴉到如今畫出一手還算過得去的素描。他眼里的光,她記得,就是她曾經(jīng)夢到過、妄想過和畫過的,訴說著只屬于她的情意,是支撐她走過那些過往的月光。 淺淺的抽插勾起迥異之前的酥癢,不像剛才有那么迅猛的快感讓她難以承受,現(xiàn)在這樣剛剛好,堅硬的欲根在體內(nèi)摩挲滑動,柔情與柔軟碰撞出點(diǎn)點(diǎn)愉悅,像溫潤如酥的小雨,一點(diǎn)點(diǎn)浸入心房,滋潤著那朵她以為永不會有的心花。 無情的呼吸漸漸變得粗重起來,腰臀聳動的頻率隨之加快,力道亦加重了幾分,碾動過溫軟rou壁,碰撞出蜜徑深處的急雨,隨著每一次進(jìn)出搗弄而翻飛四濺,身體最緊密結(jié)合的交疊處響起潺潺水聲,悠揚(yáng)而熱烈。 越凌伊捂住嘴,忍住聲聲沖破喉嚨的吟叫,不能叫,這不是自己家里,會被別人聽到!幸而研究所給志愿者配備的床榻也夠結(jié)實(shí),到現(xiàn)在也沒有因無情加大力道沖擊而發(fā)出噪音,被她緊緊捂在嘴里的呻吟化作眼角的淚水簌簌而落。 難受嗎?無情停了下來,探身詢問。 越凌伊擦干眼里的淚,搖頭道:不,不難受。一點(diǎn)也不難受,還很舒服,她有些難為情,有些話說不出口,身體卻遵從了欲望,打開雙腿纏住無情的腰,想要更清晰地感受他在自己體內(nèi)的存在。 行動是最好的鼓勵,無情稍稍退出,她卻爭相挽留,僅剩rou冠還在xue口里,他突然重重向前一沖,一口氣頂?shù)降祝渤鲆宦曑浢纳胍?,將將出口就被捂了回去?/br> 水霧迷蒙的雙眼還來不及控訴他的突然襲擊,無情進(jìn)出的動作已愈發(fā)激烈,那我再插深一些好不好? 她已無暇回答他的請求,她已被他攻陷,火熱的rou莖長驅(qū)直入,囊袋拍打在陰戶上應(yīng)和著水聲,花徑深處被一次一次頻繁的撞擊催生出尖利的快感,挾裹著她迅速翻滾,極力忍耐的呻吟變成嗚咽嬌泣,太快了,太深了,她快要受不住了! 慢慢點(diǎn)啊又是未知的感受在體內(nèi)翻騰,越凌伊不知所措地抽泣著。無情卻只停了一瞬,便紅了眼睛加大力度繼續(xù)馳騁如果不是纏著自己腰身的雙腿更加用力,如果不是身下女孩臉上迷醉的表情里沒有絲毫痛楚,他就真的以為這樣會讓她難受了。 她只是,沒有經(jīng)歷過而已,因?yàn)槲粗恢搿?/br> 無情沒有停下,他不再克制,放縱自己的欲望盡情出入,他許她極樂,她賜他銷魂。 越凌伊神魂無著,蜜xue開始激烈地蠕動抽搐,那種讓她失魂的感覺又快來了,她收緊了纏在他腰上的腿,手臂緊緊環(huán)住他的脖子,流著淚忘情地呼喚他:月牙兒 無情以吻回答,將一聲難以自抑的嬌啼舔舐入口,包裹著欲根的xuerou一圈圈絞緊,春水泉涌,他沒有再動,也根本沒法動,忍著等她六神歸體,他才吻了吻那盈滿煙雨的眼眸,笑問:越越,舒服嗎? 在那笑顏上看出幾分得意,越凌伊捂住紅透的臉羞赧道:才不舒服呢! 那就是我的不是了,來,我們繼續(xù),務(wù)必得讓你舒坦暢快。無情擰了擰腰,堅硬的rou莖輕輕抽插著研磨花徑深處的嫩蕊。 余韻尾音猶在,又泛起絲絲縷縷的癢,越凌伊連忙改口:舒服了舒服了。 那我還沒舒服呢,越越你說,該怎么辦呢?無情捉住越凌伊的手放在兩人身體交纏處,略略退出了些,帶著她覆上堅硬如鐵的欲望,可憐兮兮地在她懷里蹭了蹭。 我你越凌伊咬唇囁嚅半天不知道說什么,他向她撒嬌賣萌她拒絕不了,他向她索歡她一樣頂不住。一雙手搭在無情的后背上漸漸下滑,最后摟住他的腰臀,越凌伊下定決心,雙手向內(nèi)緊緊一收,同時挺腰頂胯,火熱的欲根順著潤澤的蜜液一入到底。 低低的呻吟在一起纏綿繾綣。 不急,我們還有一整夜的時間。無情凝視著心愛的姑娘,烙印下無比珍視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