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謂的樣子,被貝浩圖瞪了三四眼。貝浩圖咳嗽了一聲,米非抬頭看他,一副你要干嘛的樣子。貝浩圖就直接問她,“哎,米非,最近追唐楚一的女生怎么突然增多了?最近不少女生跟你打聽唐楚一,是吧?”唐楚一盯著貝浩圖,貝浩圖把他的視線也給忽略了,唐楚一的臉有點熱。“大三了唄。大三了你就不受歡迎了,唐楚一就升值了?!泵追菬o所謂地吃著一份水果沙拉。“為啥?大三怎么了?”貝浩圖更加疑惑,連高達都被吸引住了放下飯碗等著米非解釋。米非抬起頭,看見這一桌的男生都在看著她,她愣了一下噗嗤一聲笑出來,“你們這么在意啊。哈哈。好吧,那我就不妨解釋給你們聽,在高中,大一,以及大二,貝浩圖絕對是受歡迎的。身高,體型,相貌,性格,基本符合所有女生夢幻中的男友形象,那是因為這個階段的女生還處于尋找白馬王子階段。但是到了大三,一切就不同了,不明白?這個時候,愛情不再是女生的煩心事了,工作是第一煩惱,包括考研那也是為了工作,女孩子們在思考迫在眉睫的工作生活,第一道門檻就是找工作。不要看咱們學(xué)校名頭響亮,說出來嚇人一跳,也別看咱們專業(yè)聽起來多能唬人,其實咱們專業(yè),尤其是女生,想要找份好工作,那實在是太難了??脊珓?wù)員?幾個考得上?保研?研究生總是要畢業(yè)的,只不過把問題推后幾年,可問題還是問題。司考?過了你還能怎樣?進公司?折騰幾年就老了,還是個小白丁。所以問題就來了,如果選擇嫁給貝浩圖,那這是長線,我今天在這里說,貝浩圖十年以后,肯定出人頭地,可是呢,沒有用了。十年,對女生就像慢性毒藥,在這十年里,房貸是一座大山、嬰兒呢會出生,女孩的美麗也將不再,而十年以后,女孩們老了的時候,出人頭地的貝浩圖有名利有地位,下賤的新的年輕漂亮的女生們對他趨之若鶩,不是嗎?如今包二奶就跟買可樂一樣自然,就說你們這里的男孩們,有幾個對二奶上位反感呢?當(dāng)然沒有。那么到了那一天,苦熬這十年的女孩們到底為了什么???我不能說男生們就沒心沒肺,我只能說社會給了男人太多可以成功的機會,給了他們比女人更多的東西,卻又對他們寬容至極,根本沒讓他們承擔(dān)太多的責(zé)任。所以呢,到了眼下這個年紀,女孩們的童話夢醒了,看到了社會的殘酷和丑陋,那么為什么要選貝浩圖呢?干嘛不選一看就家底豐厚的唐楚一呢?嫁給唐楚一,至少房子他買的起,車買的起,只這兩樣就能讓女孩子們松口氣了?!?/br>貝浩圖聽得簡直是呲牙咧嘴,“米非……你真不可愛?!?/br>米非哼了一聲,“Weletotherealworld.”劉銳聽住了,愣了會神兒,“女生都這么想嗎?真是膚淺。不喜歡這種沒有真心的女生,太淺薄了?!?/br>“嘿,小子,我男朋友可跟貝浩圖差不多,我只是說這種狀況?!泵追堑哪槼亮讼聛?,劉銳張口結(jié)舌,米非看了他一眼,“再說,也別說女生如何如何。前幾天國防生那頭兒我的一個閨蜜跟我說,無意中聽說他們班男生在一起談?wù)摰呐?,不是說哪個女生性感哪個可愛,而是千方百計地打聽誰的三叔二大爺是部隊里頭的大員,如果說這樣的女孩不多,可在咱們這樣的學(xué)校里,找個跟封疆大吏沾親帶故的姑娘還是容易,我聽說男生們正在拼命總結(jié)經(jīng)驗,互相討教如何能靠rou眼看出這樣的姑娘們來。要知道官宦人家的女兒通常教養(yǎng)嚴格,穿衣服很低調(diào),只有煤老板的女兒才在本科里就全身C和無窮大?!泵追菕吡艘谎壅脧牟贿h處走過的孟思佳,做了個鬼臉,繼續(xù)說,“那么為什么不優(yōu)先選擇富貴人家的女兒呢?因為男人們還是有事業(yè)心的。光有錢有什么用?再說富貴人家的倒插門女婿是那么好做的?搞不好被戴了綠帽子被掃地出門還一分錢拿不到。還是找個有權(quán)的泰山才好,一輩子順風(fēng)順水,起碼少奮斗十年。”米非白了這群男人們一眼,“還敢指責(zé)女生?說實在的,女生們把家園交給這些吃軟飯的人來防守,應(yīng)該做惡夢才對?!?/br>貝浩圖撓了撓頭,看到被劉銳被米非教育得很尷尬,“所以……這就是唐楚一最近女人緣爆好的原因?”唐楚一真想咬他一口,怎么話題又回到了他的身上,可是貝浩圖吃這沒影的醋倒是也挺好玩的。吃完飯去下午課的路上,貝浩圖走得拖拖拉拉,大部隊向前他拉著唐楚一掉了隊,“楚一楚一,你想生小孩嗎?”唐楚一笑了,“你能生的話那敢情好了,正好晚上咱們換過來試試吧?!?/br>貝浩圖咬著嘴唇看著唐楚一發(fā)笑,拉著他的手腕扯他到陰涼的地方走路。唐楚一有時候會感覺到,貝浩圖這個大男生那些瑣瑣碎碎的體貼是真的會讓人覺得自己真是他的寶的。這個秋天跟記憶中的任何一個秋天沒什么差別,只是格外得清晰,無論是秋天里火熱毒辣的太陽,還是太陽底下微涼的風(fēng)。那天下午的課貝浩圖靠著唐楚一睡著了,被窗外吹進來的涼風(fēng)弄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唐楚一不見了。“唐楚一呢?”他爬起來就問旁邊的米非。“噓?!泵追堑闪怂谎?,他剛睡醒,還控制不好自己的音量,搞得老師都瞪了他一眼。他又趴到桌子上,唐楚一的書本書包還在,“嘿,米非,唐楚一呢?”“你睡著他就走了,不知道去哪了?!泵追切÷曊f。貝浩圖有點坐立不安,給唐楚一發(fā)了個短信,結(jié)果唐楚一的手機在他自己的兜里震動了,他有點蔫。米非用胳膊肘撞了撞他,“沒見你這樣的,看這么緊?你最近怎么了?怪怪的?”“我?”貝浩圖很驚訝,“我怎么了?”“話少。太嚇人了。”米非停下正在記筆記的手,“你到底怎么了?心情不好?壓力太大?病了?生理期到了?……”“STOP”“唐楚一在的時候,你還只是話很少而已,還算有精神,可唐楚一不在,你就蔫得像十月份的茄子?!?/br>“霜打的茄子?說那么費勁干嘛?”“你怎么了?”“我……”貝浩圖沒覺出自己怎么了,“沒怎么?。繉α?,唐楚一走的時候臉什么樣?不高興了?還是難受?”“我看別人男朋友的臉那么認真干嘛?沒注意?!泵追谴蛄藗€呵欠,“你醒了,那你接著抄筆記吧,我也困了。”貝浩圖也沒抄筆記,坐在椅子上不住地看著門口,實在煩心,拿起唐楚一放他口袋里的IPOD,唐楚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