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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yōu)雅地打開紅酒,艷紅的液體順著晶瑩剔透的水晶杯壁緩慢地流到了杯心中央,“這瓶HAUTBRION有個很美的中國名字,你知道是什么嗎?”“我怎么會知道!”我給了他一個白眼,不過,最后還是因為好奇心而低頭,“喂,是什么?”他沒有在意我的無理取鬧,眼神帶笑,“紅顏容!又叫總統(tǒng)之愛。據(jù)說它是美國第二任總統(tǒng)托馬斯?杰佛遜的至愛?!?/br>“紅顏容嗎?我喜歡,這紅酒的顏色真的很像嬌艷的女人臉上的容顏……….”我端起酒杯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好香……….”今天的程昊天好像一直在笑,現(xiàn)在在我面前的就是他充滿柔情的笑臉,今天真的好特別,在他溫柔眼眸地注視下,我的心竟又奇怪地跳亂了節(jié)拍……..為了掩飾尷尬,我端起酒杯,羞赧一笑,“昊天,我們喝酒吧!”說完我淺淺地喝了一口,“真好喝!”他帥氣的笑笑,端起酒杯,喝了下去。開始品嘗這些從未吃過的事物,真的很好吃,我低頭贊嘆了許久之后,猛地抬頭,原來......他一直在看著我,他沒有動過刀叉,一直邊喝紅酒邊看我,“你,你不吃嗎?”他搖了搖頭,“你,不餓嗎?”“看著你吃,我就飽了?!彼麥厝岬剌p語。他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說的話都這么…….rou麻?“呵呵………是不是我的吃相太難看,讓你沒有食欲?”“不是?!彼琅f溫柔不改,“你知道嗎?只要看著你,我就覺得很幸福,只要你在我的身邊,我就覺得就算有人拿全世界和我交換,我也不會答應?!?/br>“他這是怎么了?”我低聲自語,霎那間,滿臉緋紅,眼神不知該放在哪里……“你喝醉了嗎?”他無聲地搖搖頭,而我的臉卻更加熱了,心跳快極了,腦子也越來越亂,就連視線………也越來越………模糊………“我這是怎么了?昊,昊天,我,好像喝醉了,呵呵……”“不對!”程昊天用力地猛拍桌子,滿臉兇神惡煞,“是誰?在酒里下藥,真是………卑鄙…….”說完,倒了下去。什么?下藥?我用力站起,卻發(fā)現(xiàn)四肢軟弱無力,“昊天………啊……..”我向地上摔了下去,咦?怎么不痛?我奮力地睜開眼睛,只一眼就驚得花容失色,“單,單冬屏……….”之后,我便昏了過去,什么都不記得了,只知道單冬屏把我……..抱了起來………..。。。。。。。。。。。。。。。。。。。。。。。。。。。。。。。。。。。。。。。。。。。。。。。。。。。。。。。。。。。。。。。。。。。。。。。。。。。。。。。。“你為什么要把我綁起來?”我看著身上的繩子,手腳拼命地掙扎。單冬屏走近我,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耳垂,“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自你被藍鋅抓走,我就各處奔走,一直打聽你的消息,而你呢,你都做了些什么呢?”我,我什么也說不出來,這段日子,我確實是把他忘了,我緩緩地低下頭,歉疚地說:“對不起!”“對不起?”他咬牙切齒地抬起我的下巴,“就一句對不起嗎?你看著我的眼睛?!?/br>我害怕看他的眼睛,拼命地看向別處。“叫你看著我,你沒聽見嗎?”他用力扭過我的頭,硬逼著我看著他。“冬屏,我真的非常對不起你!”我不想逃避了,我認真地看著他,“我承認當初是我利用了你,是我為了逃離程昊天而欺騙了你,是我........”“不要再說了。”他大聲吼了出來。“我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我無情地說了出來,但卻似乎輕松了許多。“不要再說了............我叫你不要再說了.....”他怒吼著扯掉領帶,一把解開了腰上的皮帶!二十五沒過多久,他便已脫去身上的阻礙,只穿著四角內(nèi)褲壓在了我的身上,“冬屏,你要做什么?”我恐懼地看著他,看著他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而憋紅的雙眼。我心慌地用力撕扯綁在床上的繩子,“不要,......”“不要?你認為你還有反抗的權利嗎?”他陰陽怪氣地瞅著我。“你,你不要這樣好嗎?”“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你……啊……..”他無情地撕破我胸前的遮掩,一把抓住了我的柔軟,我渾身顫抖了一下,心里有些恐懼,這樣的單冬屏,這樣暴怒的他,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非要這樣做嗎?”“你非要拒絕我嗎?是你逼我的!”他的唇粗魯?shù)刭N在了我的脖頸,“不要,你放開我,啊…….疼…….”他在我的脖頸游移,所到之處,殷紅斑斑……..“你會后悔的!”他毫不遲疑地進入我的身體,等不及適應就像野馬一樣瘋狂地馳騁起來,速度越來越快,漸漸地,跟不上了………身體開始變得麻痹,四肢像壓了千斤的巨石一樣酸疼,手腳逐漸地……冰冷,眼前……….一片灰敗,沒有了色彩,下體……….沒有了感覺………就像個半身癱瘓的病人,任由他肆意地進出………..。。。。。。。。。。。。。。。。。。。。。。。。。。。。。。。。。。。。。。。。。。。。。。。。。。。。。。。。。。。。。。。。。。。。。。。。。。。。。。。。好疼!我渾身酸脹地翻了個身,卻意外地………摔倒在地上……….我慢慢地坐了起來,他已經(jīng)不在,凌亂的床褥,糜爛的氣息,脹痛的下體,眼淚,無聲地落下………他怎么可以這樣?他怎么可以這樣對我?他怎么可以?我……….該怎么面對…...昊天?對了,昊天,他怎么樣了?現(xiàn)在不是哭的時候,我必須問出昊天的下落。我用力吸了吸鼻子,以手背擦掉眼淚,四下里尋找,衣服已被他扯爛了,我該穿什么?唉!我先用床單裹住身體,正一籌莫展之際,就聽見了敲門聲,“誰?”只聽一中年婦女的聲音,“藍小姐,少爺叫我送換洗的衣服給您!”“進來吧?!蔽易诹舜采?。滿臉和藹的女仆走了進來,“藍小姐,這是您的衣裳,”說著放下了一件水藍色的連衣裙,還有純白色帶蕾絲的內(nèi)衣褲,我的臉又開始熱了,都怪那該死的單冬屏,他竟連我的內(nèi)衣都………“藍小姐,您不用害羞,”她一眼看出了我的窘迫,替我解圍,“這種事我經(jīng)常做的,”什么?“你經(jīng)常這么做?單冬屏他這么花心!”我吃了一驚,“不過,也難怪,他有錢,人又長得不丑,女人肯定不少……..”“原來我在你的心里是這樣的人!”單冬屏毫無情緒站在門口,他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