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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發(fā)笑,連忙撥了個電話。不得不說,許采欣這個人,還真的是個徹頭徹尾的利己主義者,也就只有許如澄這個傻的才會和這樣的人走到一塊兒去。九月的時候第三階段終于完成了,還差最后的測試就可以生產(chǎn)上市了。忙碌了好幾個月,終于有成果了,實驗數(shù)據(jù)出來的那一天我跟跟技術(shù)部的人去玩了一整個通宵。當然,我沒跟他們?nèi)ネㄏ?,晚上十一點就回去許家了。我從計程車上下來的時候剛好碰到應(yīng)酬完回來的許北至,他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態(tài)度說不上好壞。我低頭笑了一下,叫了一聲“大哥”就往樓上走了。“許南深?!?/br>忙了好幾個月的項目,我今天晚上喝了不少的酒,有些興奮,看到許南深坐在沙發(fā)上沒睡,忍不住就撲到了他的身上去了。他伸手接著我,我低著頭,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知道他身上是和我一模一樣的沐浴露香味。“去洗澡,滿身酒氣?!?/br>他拉著我的手腕,可是我也不知道哪里來的犟,就是想抱著他。干脆雙手抬起來緊緊地環(huán)著許南深的脖子,低頭將自己的臉往他的胸口里面埋:“你嫌棄我嗎,許南深?”自己又不是沒有喝酒的事情。“你喝醉了?!?/br>他話不對題,我忍不住蹭了蹭他脖子,張嘴細細地咬在了他的脖子上:“沒醉,清醒得很?!?/br>“葉瑾?!?/br>“嗯?”我想我可能真的是有些醉了,居然在這個時候看著許南深死皮賴臉。“你喝了多少?”我愣了一下,突然之間就笑了:“沒多少,就兩杯,啤酒。”話音剛落,我就看到許南深的眉頭輕輕地皺了一下。下一秒,我整個人就被他抱了起來,驚得我不禁大叫起來:“你干什么?”他沒說話,直接抱著我就往前面走,到了浴室跟前,抬腿踹開門,然后將我放在地上,還沒等我說話,那水就對著我打過來了:“洗澡!”“我——嘶——”剛放下來的水有些冷,不過許南深走出去之后水就暖起來了。我看著被許南深關(guān)上的門,忍不住就笑了起來。我沒醉,是真的,就是有些高興。洗完澡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沒衣服穿,拉開門縫想讓許南深給我找衣服,手剛碰上門把就松了。想了想,直接就拿毛巾裹著自己,出去前我忍不住開了一眼鏡子里面的自己。只是鏡子被霧氣打糊了,只能看到大概的輪廓。我走出去的時候許南深還在沙發(fā)上坐著,跟前放了一部平板電腦,我摸了一步身后濕漉漉的頭發(fā),想了想還是找了個吹風筒把頭發(fā)吹干。許南深走過來的時候我頭發(fā)還沒有完全吹干,吹風筒的聲音大,我也沒有了注意到他什么時候走到我身旁的。等我把吹風筒一關(guān),側(cè)頭看到他的時候不禁愣了一下,雖然發(fā)現(xiàn)他的視線有點兒不太一樣。我隨著他的視線往下看,這時候才留意到因為我的動作,身上的毛巾往上扯了一大半,底下的一條腿幾乎到大腿根部都露出來了。我低頭看了一眼,腦袋好像被什么炸了一下,下意識地想要伸手把拿什么蓋住。想了想,最后還是忍住了,強忍著臉上的guntang,將手上的吹風筒放好,然后才轉(zhuǎn)身看向許南深:“許總,好看嗎?”他已經(jīng)收回視線了,直直地跟我對視著,眼眸里面一片黑,可是那片黑中偏偏又燒了幾縷火。我忍不住伸手勾著他的脖子,抬頭直接吻了上去。許南深很快就反守為攻了,身上的毛巾輕易就被他拽了下來,什么都沒有穿方便了他的手在我的身上游弋。今天晚上的許南深特別的兇狠,我掐著他的后背好幾次以為自己要被他撞碎了。過去之后,他沒有動,就這么抱著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忍不住開口叫了他一聲:“許南深?!?/br>“嗯?!?/br>他的聲音喑啞不清,卻好聽得讓人眷戀。我笑了一下,抱緊他:“我愛你?!?/br>側(cè)著頭,避開了左眼眼角的那一滴淚。第119那是我做的許先偉是9月13號這天回來的,距離中秋還有十天的時間。許先偉回來之后我才知道許先偉去美國不是去散心的,是去治病的。至于什么病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回來之后看到人確實是瘦了不少。許先偉回來的第二天許家就發(fā)生了一件大事,一向是“模范夫婦”的王琳和許北至突然之間吵了起來。吵得十分的厲害,我和許南深不想多管閑事,都沒有辦法忽略。已經(jīng)不知道他們到底扔了多少東西了,哐哐哐地響,就好像是拆房子一樣。緊接著就聽到許如澄的尖叫聲:“啊!爸,這是什么!”許如澄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我捉了一把頭發(fā),有些煩躁,完全睡不著。側(cè)頭看向許南深,他顯然也沒有睡著。按道理說,許北至和王琳的事情,我和許南深兩個人是怎么都管不到的,可是樓下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我看向許南深,“要下去嗎?”許南深看了我一眼,沒說話,但是行動已經(jīng)說明一切了。樓下還在不斷地傳來許如澄的聲音:“這個女人是誰?爸你告訴我,這是什么!你怎么可以這樣對媽!”我和許南深到樓下的時候就看到許如澄拿著好幾張照片在手上不斷地推著許北至。一旁的王琳是前所未有的狼狽,身上穿著睡衣,胸前的紐扣開了兩顆,露出一大片rou,頭發(fā)亂得好像雞窩一樣。韓緒站在二樓的樓梯口,見到我和許南深的時候,視線落在我的身上,停了好長一會兒。我轉(zhuǎn)開視線,當沒有注意到。“大晚上的,吵什么?!”許先偉也被傭人扶著下樓,我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許南深,他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我抿了一下唇,往一側(cè)走了一步。這個晚上的許家徹底亂成了一鍋粥,許北至出軌養(yǎng)小三的事情被王琳知道了。而且小三還把照片都寄到許家來了,王琳質(zhì)問許北至的時候許北至甚至沒有否認。“你說什么?北至有個私生子?”許先偉的話一出,在場的人都呆滯了。反應(yīng)最大的就是許如澄了:“爺爺,你這是什么意思?”許先偉確實是越活越回去了,這一輩子就只有兩個兒子,一個剛結(jié)婚沒多久,一個這么多年了,就只生了這么個女兒。我一聽他問出那句話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果然,許如澄的話剛問完,許先偉就已經(jīng)開口了:“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