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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陰晴不定的,我和韓緒之間,明明是他一手促成的,可是每次他總會揪著這個給我難堪。僵持了一會兒,我決定先發(fā)制人:“我喝醉了,這照片顯然就是在挑撥離間,你不覺得這照片明顯就是針對你的人拍的嗎?”這么想著,我越想覺得越對,我這么一個小人物,樹敵有限。可是如果作為許南深的妻子就不一樣了,要針對我的人可多了。抿了抿唇,我繼續(xù)說道:“當(dāng)時明明還有陳正在的,可是最后拍進(jìn)來的卻只有我和韓緒。照片不寄到我的手上,不寄到你那兒,卻偏偏給許如澄,繞了那么多,無非就是想讓韓緒和許如澄盯上我跟你嗎?”借刀殺人無非就是這樣了,我一開始還以為是針對我和韓緒的人,現(xiàn)在一想,才發(fā)現(xiàn)這人的心思真的深。說完,我一直留意著許南深的表情。他眉頭動了一下,低頭又看了一眼那張照片,臉上不動聲色:“韓緒怎么說?”我沒想到他會問韓緒,想到剛才韓緒說的話,我臉色一僵。如果我真的對許南深解釋了,這不是明顯的此地?zé)o銀嗎?想了想,我沒有說實(shí)話:“他會跟許如澄說清楚這件事情的?!迸滤恍牛胰滩蛔∮盅a(bǔ)充了一句:“許如澄今天下午到我房間里面鬧了一下,但是被許——你爸打住了?!?/br>“淘淘?!?/br>他突然上前一步,叫著我的小名。我渾身都是僵硬的,下意識地往后退,可是沒退幾步,身后就抵上了那衣柜上。許南深腿長,我兩步他才一步,輕易就被他困住了。“你真的不能撒謊,知道嗎?”他說這話的時候,手落在我的下巴上,修長的手指拂過我的唇畔。我看著眼前的許南深,剛想抬手推開他,抬頭卻發(fā)現(xiàn)他眼眸里面是森然的冷意:“韓緒看上你了?!?/br>這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我張著嘴,卻想到韓緒對我前后態(tài)度的變化,只覺得后背發(fā)涼。我不知道韓緒是不是看上我了,但是他盯上我了,這是真的。我想要說些什么反駁他,可是我卻說不出口。許家這個深水坑是他將我拉進(jìn)來的,如今他卻咄咄逼人地將我逼到退無可退。我突然覺得諷刺:“看上了不更好嗎?我一開始就想——唔!”他吻得突然,手扣在我的后腦勺上,我一點(diǎn)兒退路都沒有。手上的衣服摔在地上,可是我根本沒有辦法去撿起來。手推著許南深,可是他胸口就好像石頭一樣,我怎么都推不開。我忍不住張嘴咬著他伸進(jìn)來的舌頭,鮮血從唇腔里面蔓延開來,腥味讓我有些作嘔。他退了出去,壓著我的頭扣在他的肩頭,附身在我的耳側(cè),一字一句開口:“你親近我一分,他對你的興趣就多一分。”我一開始不明白他這話是從何而來,想明白之后臉色都是白的,抬手想要打他,卻被他輕易就扣下來了。“淘淘,韓緒不是那么簡單的。”他一邊親著我,一邊開口。我被他氣得整個人都發(fā)顫,偏偏一點(diǎn)兒反抗的作用都沒有。“別碰我!”第064他是許南深我的話音剛落,許南深就咬了我一口,在肩頭的位置,用了力的咬。我看著他,眼睛都紅:“滾!”我沒他那么厲害,分得清楚什么是戲里面什么是現(xiàn)實(shí)里面,我分不清楚,我也不想去分清楚了。活了這么多年,我最后悔的一件事情是自己做出那么腦殘的決定。“許南深,你放過我吧。”我并不是無可替代的,我也不想再招惹韓緒了。正如許南深所說的,韓緒不是那么簡單的,許如澄不用我收拾,也會有人收拾的。我為什么那么傻,還要搭上我自己去給許如澄找晦氣。“晚了,淘淘?!?/br>他的聲音很低,可是卻像重錘一樣錘在我的心口上。我用力抓著他的手臂,指甲隔著衣物嵌進(jìn)他的皮rou里面,可是他卻好像一點(diǎn)兒感覺都沒有,該怎么樣還是怎么樣。“你不是要招惹韓緒嗎?我?guī)蛶湍??!?/br>聽到許南深的話,我大驚:“你要干什么?!”他微微太高,低頭看著我,眼底深邃,可是我卻看不清楚他的臉色。還沒有等我的手伸過去將他推開來,他突然之間就低下頭,唇落在我的脖子上。我怔了一下,突然一陣疼痛傳來,帶著幾分溫?zé)岬臐褚?,還有那亂竄的意動。我意識到他要干什么之后,只覺得整個人都被氣得頭腦發(fā)昏,“許南深你放開我!”可是我的力氣實(shí)在是太小了,特別是在這樣的時候。身上的衣服被他扯掉的時候,我忍不住抬腿踢向他。明明是臨時決定的,可是他卻仿佛早就在等我將腿踢過去一樣。我的腳還沒有落在他的身上,他的手就拉著我的腳踝將我一拽,我整個人被他拖著往下低了幾分,他趁勢壓過來。我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看到我報紙,渾身都發(fā)顫:“你別碰我!許南深你別碰我!”我的聲音大得很,許家的隔音效果好,許南深完全就不管我。他就好像沒有聽到我的歇斯底里一樣,該干什么還是干什么。我伸手捉著他的頭發(fā),他還是不為所動。我只覺得一陣反胃,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抬手推開他空吐了幾下。他被我推著坐在沙發(fā)上,一只腳還踮在地面上。視線落在我的身上,黑幽幽的一片,我什么都看不懂。我用衣袖抹了一下嘴角,冷眼看了他一下:“你怎么能這么惡心,許南深?。俊?/br>他怔了一下,眉頭輕輕一挑:“惡心?”我伸手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擋住自己,腿推著沙發(fā)往后退:“你昨天晚上才從別的女人床上下來,你現(xiàn)在就要碰我,你不覺得惡心,我還嫌臟!”這話說得難聽,可是我真的沒有辦法他昨天晚上才從別的女人身上下來,今天晚上就要來弄我。我真的覺得臟,只要一想到他在我身上做的一切也對別的人做過,我就覺得惡心。更別說還登上了報紙的事情,周圍熟知的人都知道他許南深昨天晚上去干什么了。我不是他真正的妻子,沒有必要承受這些。他盯著我看了一會兒,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深黑的眼眸轉(zhuǎn)了一下,他手伸過來的時候我以為他要打我,下意識地把頭往一邊側(cè)了側(cè)。卻沒想到他的手落在我的手臂上,一用力就將我拉了回去,低頭看著我,“還想吐?”我什么都沒有吐出來,大多數(shù)都是心理作用。但是他現(xiàn)在扣著我,我